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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宗尔瑾叫人把楼上一层的房间收拾了一遍,逼着吴天野从小房间搬了上去。
吴天野心里本来还很耻辱,来荀一通视频过来,“我每周会过来住两天,如果我发现你不在,我不保证会发生什么事情。”
宗尔瑾挂断视频,然后等着吴天野拒绝并挑衅。
让他失望的是,吴天野虽然一脸屈辱,但他屁都不敢放。
过了几天,吴天野收到了礼物,是一套崭新的黑色纯棉内裤,还有脱毛的工具,最后还有一张游泳卡。
内裤的样式他见过,宗尔瑾带回来的某位炮友穿过。
内裤也什么都不遮,卡住男人的腰部和臀部,突显出男人臀部的形状。
微信有了信息,来自来荀的语音:“穿上它,我晚上过来。”
他羞耻的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他只好缩的跟鹌鹑一样去楼下找宗尔瑾。
宗尔瑾自从上次被吴天野说“不喜欢这样”后,就再也没找过炮友过来这里,算是充分“尊重”了他这个伪室友。
宗尔瑾正在打游戏,旁边还有一堆垃圾食品,同时有另一个帅哥在跟他裸聊,还是个黑人精神小伙。
黑人小伙搞了一堆玩具招呼在自己身上,嘴里“FUCK”个不停,好像光看着宗尔瑾就自己搞自己都能让他高潮。
看到吴天野下来后,宗尔瑾就挂了视频,然后从抽屉里翻出一堆乱七八糟的保险套润滑液之类的。
“还要用我教吗?”他无所谓地看着不安的他,“有什么好紧张的?你又不是没干过女人,现在被干,就当成是肉体与肉体力的碰撞,这力催生出花朵……靠!”
宗尔瑾被自己说乐了。
吴天野开始焦虑地走动,他敢肯定,他一辈子都不会有像今天这么慌的时候。
答应来荀是一回事,死到临头前本能的应激反应谁能控制?他光想一想那种场面就能让他死透。
宗尔瑾欣赏着他过剩的羞耻心,好家伙,找到宝了。
他走过去,直接扛起吴天野把他扔进了巨大的沙发。
“?!”吴天野瞪大眼睛要起来,被宗尔瑾直接按住不能动弹。
他精准地卡住他身体可以活动的关节,把他控制起来。
紧接着,他剥开吴天野衬衣的扣子,以及牛仔裤的扣子,一只手像剖鱼一样从他的胸膛直接剖到下体的位置,然后捏住。
他舔了一下舌头,“哟,你这玩意儿竟然能跟你皮肤一个颜色,还挺一致。”
吴天野愤怒到浑身颤抖,他接着拉着他的手强迫他握住自己开始苏醒过来的那一团器官。
这团器官暴烈地出入过许多肉体,那暴烈的程度让吴天野恐惧到恐惧跟任何男人发生身体接触,甚至包括来荀。
他可以把身体交给来荀,这是必然会发生的事情,但不会再有其它任何人。
“给你讲了那么多来荀的事情,我收点利息也不过分。”宗尔瑾的眼睛也开始像一头野兽,“淫荡不分男女,想抓住来荀,你还得过我这一关。”
结果他刚一放松,吴天野就像濒死的兔子一样爆发出惊人的弹跳力,直接窜逃。
“喂,我真是好心要跟你说些事情!”对方当然不会回答,只有猛拍门的声音。
他又无所谓地坐回沙发,重新开始打游戏。
吴天野在浴室疯狂洗澡,他又一次被震碎三观,这次渣都不剩。
来荀为什么会跟这个傻逼做朋友?他要告状,他一定要告状!这傻逼,他一定会报复的,他要报复他!
洗着洗着,他忽然停了下来,紧张与无助再一次湮灭他。
他没办法,开始给自己灌肠清洗,然后脱毛,认认真真地像个傻逼。
做完了所有的事后已经快十一点了,来荀还没来,他也不敢问,于是跑到楼下小区溜达了一圈。
下楼时他当然看见宗尔瑾还在打游戏,对方还试图叫他,被他直接无视。
今天的月亮格外的明亮。他还碰见了汽泡水少年,对方总算知道了小金杯寒酸家当的主人原来是他。
“哥,你今天晚上看起来格外不一样。”汽泡水少年眼睛一闪一闪,“我们加个微信怎么样?”
吴天野无比敏感“不一样”这几个字,他从内到外都在开始发生某种转变,连本来不怎么熟悉的人都能看出这种变化。
他当然拒绝了汽泡水少年。
磨磨唧唧到十二点,他知道他得回去了。
来荀已经在房间等他。
14.
回去的时候没在客厅看到宗尔瑾,想来他终于知道避嫌这两个字应该怎么写,或者是来荀把他给打发走了。
吴天野松了口气,这种时候,这个人的存在会让他如坐针毡。
楼上吴天野现在住的房间空间格局很大,是纯粹的欧式风格,主打暖棕色调。
里面的家具一看就不是普通的贵,舒适度与审美度
', ' ')('都让吴天野惊叹过,甚至还有个露台花园。
露台花园的栏杆上正倚靠着沐浴完的来荀,他敞着大开的黑色浴袍,里面什么都没有穿,他结实而充满力量的胸膛向下,那里隐藏着巨大的阴影。
来荀站在月光下抽烟,静静地看吴天野。
烟与月,与男人,都散发出不详的捕食者的气息。
这是吴天野第一次看见他的肉体,而这具强大的肉体会将他洞穿。
他感觉自己像一只迷失在丛林的麋鹿,被一头狮子捕获,脆弱的咽喉就在他泛着寒光的利齿之下。
这里有一个不详的预感。如果能陪伴他度过许多个夜晚,吴天野会害怕从此没有他的夜晚。
一个叫李少红的导演拍过一部莎翁式的影视剧叫《大明宫词》,那里面有一句经典的台词:把一个男人放在女人的位置上,他就变成了女人。
吴天野被神秘的恐惧与痛楚扼住咽喉无法呼吸。
他不能爱眼前的人。
“过来。”来荀熄灭烟火。
吴天野强忍耐逃跑的冲动已经花掉他所有的力气,“我走不动。”
他真无助,来荀想道。
于是他向吴天野走了过去,一把抓住了看起来要无法呼吸的人。
他将吴天野扔进深绿色天鹅绒制的被褥上,整个人插进他的双腿间,直接卡住他的胯。
随即他剥开他的衣服与裤子,将它们随便丢在了床下。
小麦色健康又匀称的肉体出现在深绿色的床褥间,完整地呈现在来荀的身下,颤抖着不敢与他对视。
来荀贴心地关了灯,只留下一盏暖黄的钓鱼灯照在两人头顶。
“我感觉明天整张床都要废掉,你觉得呢?”来荀笑着问吴天野。
吴天野恨恨地带着颤音说:“你能不能别说话?”
来荀将吴天野直接翻转背对着他,整个人覆盖在他身上,然后像检查处女的纯洁那样,一一剖过他的肩胛、脊椎、紧实的腰腹部与臀部,然后停留在臀部流连捏搓。
“真听话。”来荀在他耳边说着蛊惑人心的甜言蜜语,击打揉搓他被暴露的脆弱位置。
吴天野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他穿上了来荀送他的那条内裤,还脱了毛发,做了清理,现在光溜溜的赤忱地把自己交付给这个魔鬼。
来荀并不着急现在就享用它,他打开一管不知道是什么的油,扒开吴天野的臀部,从最里面开始涂抹。
他把两根手指捅了进去,来回地寻找里面到前列腺的地方,狠狠地扣挖。
吴天野身体极度紧绷,性腺受到挤压,又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颤抖,他感觉那里的位置像火灼烧了一样疼痛。
来荀并不恋战,将体油沿着股沟、双臀、腰腹涂抹。
吴天野艰难地扭过头,发现自己下半部的身体又湿又滑又亮,他还明显地感觉到将要被进入的地方开始出现了痒。
吴天野的眼睛跟脸都红了,也像有野火从内部开始燎原地灼烧,嘴巴也不受自己控制。
“来、来荀,你能不能快点?”他听见自己喘着气小声音地说。
他鲜明又强烈地感受到身后人的JB已经强硬地苏醒,埋没在他的臀沟滑动,体油的作用就是让肉体碰撞的时候,声音与触感都更加地剧烈。
对面的人眼神充满了不能用语言描述的深沉,像有一簇暗火在永久地燃烧。
“快不了,你接下来可能会很痛苦。”他与他头颈相交,在他耳朵低语。
吴天野感受到非同一般的窒息感,接着说:“来荀,我把身体交给你了。”
来荀抓起他的头颅,与他深吻。他的人头被抬得很高,像天鹅濒死时在高歌。
两人的唇舌与唾液也在呼吸的时候绞出了咕咕咕的水声。
来荀拿出一条黑色的眼带替他系上,他的眼睛瞬间黑暗一片,迷茫地张开了嘴。
“我怕会吓到你。”来荀的一只手在绞弄他已经硬起来的JB的同时,还在说着让他更加惊慌的话,“我会操你,除了这里——”
他按压他的股缝,又将手指插入。
另一只手在吴天野眼前一片黑暗的时候,摸上他的颈部、喉结,紧接着进入他的口腔,摸索拽拉他的唇舌。
又一路向前,最后深深地探进他的咽喉。
他忍不住要呕,喉结也开始不自主地滑动起来。
那两只钻进去手指却毫不留情地继续开疆拓土,他明显感受到口腔深处有了容纳的洞口。
“一会儿痛苦也忍着,乖一点。”魔鬼终于要揭开他真实的面纱,残忍而无情地呓语,“我想使用你肉体中所有可以使用的洞。”
吴天野已然没有办法思考,他什么也看不见,满头大汗又茫然。
又在此时,来荀离开了会儿,回来的时候他不知道又从什么地方捣鼓出一对防噪极强的柔软耳塞,把它们塞进了他的耳朵里。
吴天野既听不见,也看不见了。身上只有一
', ' ')('具赤裸的肉体与他交叠。
他整个世界都只能凭借灵魂去感受这个人将要带来给他的狂风暴雨。
天啊,吴天想绝望地想,他还因为对方的手指停留在咽喉的触感在轻呕。
但又自暴自弃地想,得了吧,你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肉体已经送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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