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只有他调戏人,没有人调戏他的事,就是有人敢调戏他,自己这儿子也不敢啊。
汪太医小心的说:“这……这或许有什么误会罢?犬子虽偶有淘气,也是认得齐将军的,自然恭敬才是。”
齐鸿飞又哈哈一笑,哪里看得出被调戏的样子,他笑过了才道:“说起来这事儿也古怪着呢,今儿我跟兄弟们闲着去皇觉寺逛逛,没承想遇到我表哥,骂我成日里游手好闲的闲逛——我表哥你认得吧?就是安平郡王府的大爷。”
汪老太太脸色更白了一层,腿都有点软了。
汪太医还是一头雾水,只是这位煞星就算要从这会儿讲到天亮,他也不敢说个不字,只得赔笑道:“认得认得,齐将军先请里头奉茶,慢慢儿说,若犬子真是得罪了齐将军,我自也不会轻饶。”
齐鸿飞就叫弟兄们:“都进来坐坐,跑了一天了,咱们也歇歇!”
又回头吩咐青衣侍卫们:“你们出了一膀子力气,又是这个点儿了,想必饿了,自己去厨房找吃的吧!”
简直当是自己家似的。
那些侍卫都是军中出来的,个个高大威猛,此时轰然应喏,一个个虎狼似的涌向厨房。
汪家自然也有会看眼色的儿媳妇,连忙道:“媳妇去厨下安排给军爷们的饭食吧?也打发人整治些小菜,请将军们略用用。”
齐鸿飞走进去,大马金刀的坐在了上首,走在后头的一个锦衣公子依然把汪俊英拎进来,丢到地上。
齐鸿飞笑道:“我说到哪了?喔对,我叫我表哥给骂了,骂了不说,还把我的马给征用了,说借他跑跑,汪太医想必知道,我表哥最凶,我哪里敢惹他!”
你们家的事,我知道个屁!汪太医心里想着,这齐将军啰啰嗦嗦半天讲不到点子上,他又不敢催,急的要命。
可是汪老太太心中已经明白了,吓的半死,只是她自诩智计百出,这会儿却木头似的僵在那里,哪里想的出半个办法来。
齐鸿飞自然是故意这么啰啰嗦嗦的说着前因后果,就要看这恶毒老太太被吓的半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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