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边有几块石头可以坐,程殊熟门熟路地过去坐下,一看就没少来。
梁慎言看了眼河面,弯腰捡了几块薄的石头,打水漂玩,也不着急着问程殊怎么了。
有的事,问多了显得烦。
更别说是这么难扯明白的家事。
要是家里的事能几句话就掰扯明白,那就不会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了,他不也是因为家里出来的吗?
程殊扯了旁边树枝上的叶子在手里玩,揪碎了又去祸害下一片,不一会儿,石头旁边全都是碎叶渣。
“她总讨好我。”程殊忽然开口,一条腿支着,胳膊托着下巴撑住膝盖,“我不喜欢。”
梁慎言拍了拍手上的土和沙,转身看他,“是挺不让人喜欢的。”
程殊抬眼看他,脸上都写着困惑,“她完全不需要这样来讨好我,只会让我觉得……是在逼我。”
拿感情在逼他,不得不接受现在的一切。
在程殊心里,他能退让到这一步,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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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经是接受了事实,为什么还要逼他接受更多。
“人是感情动物,很容易受到感情的裹挟,人人都清楚这一点,哪怕是无意识地,也会利用感情。”
梁慎言走到他旁边,摸摸他的头,“程殊,我只希望你跟着自己的心走,其他的都不重要。”
程殊仰着脸,还是困惑,“我想理又不想理,但又看不得他们难过,怕他们露出那副可怜的样子。”
不止是林秋云,也有程三顺。
梁慎言笑了一声,弯腰和他平视,“那就让他们烦去,你爱理不理。”
好任性的一句话,可好像管用。
旁边有人在,程殊伸手勾了勾他的外套拉链,小声问了句,“那你也会吗?”
梁慎言一开始没听清楚,反应了下,诧异地看了眼他,“不会。”
拉链“唰”一下被程殊拉到底,绷着嘴角一言不发地瞪他,像是生气了。
梁慎言衣服都敞开了,不过这会儿有太阳,“一生气就瞪人,知不知道这样只会让人更想逗你生气。”
程殊松手,扭头不理他。
“我喜欢谁,只会让对方也喜欢我。”梁慎言捏了捏他耳垂,“想不受到感情的裹挟,那就去控制感情。”
“人能控制自己的感情?”程殊撇嘴,“不都说喜欢就会情不自禁。”
梁慎言问:“谁说的?”
程殊不回他了,心里闷闷的,觉得河水流动的声音都是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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