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望姝确实拿姜悬舟没办法。
他对她身体了如指掌,很有指哪烧哪的能力。
她被摁进浴缸时,清水漫过她的腰线。
她坐在他腰胯上,一边挣扎起来,一边腿软下坠,清水就这样一下一下地晃出水纹。
她整个人都红透了,是热的、气的,也是被挑弄的。就像嫩白的虾肉,经高温染上好看的绯红。
“你要折腾我多久!”
“姐姐都肿了,我自然不会再折腾。”
这话说的。
好不要脸。
姜望姝去抽他的脸,软软的,毫无力道。
反而被他捉住,“我们姜家人,不兴家暴,尤其在床上。”
姜悬舟喜爱逗弄她,却不敢真让她生气。
胡闹了一阵,就用干燥的浴巾,把她裹住抱回了床上。也不知打哪找来了药膏,要替她涂。
姜望姝也算见多识广,此刻也惊愕不已。
夹紧了腿,贴着床头抱住自己。
“你在胡说什么!”
“把腿打开。”
姜悬舟食指上寄了些许,晶莹润泽。
好似在哄孩子,“听话。”
姜望姝感到不可思议,“你再胡说八道,我把你的头拧下来!”
男人跪立在床上,用双膝前行靠近她,面色平静,“我要同你长久,当然是真心替你擦药。”
见鬼了。
他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越发长进。
信了他,那她比他白长两三岁了。
灯影从后面落下,姜悬舟还没靠近,影子先一步碰上了姜望姝脚尖。她被搔了下脚掌心一样,痒的小腹一颤,逃也似的跳下床,紧紧攥着胸前浴巾,去梳妆台翻找。
越慌乱越出错。
打翻了好几个瓶子,都没找到她之前的小镜子。
手心冒出了细细一层汗。
接着,她听见床上咯吱一声响。
一片影子兜头罩下来,把她整个拢住。
随后,腰上一紧,她就天旋地转地摁压在了床上,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
姜悬舟好笑地看着她。
此刻在床上压着她,居然缓缓叫她姐姐。
“怕什么。做都做过了,还怕我给你涂药?”
姜望姝呼吸滚烫,睫毛控制不住变得湿哒哒的……腿心也是。
这当然很不一样……
他们做的次数并不多,她回回都强迫自己不去看私处,更不会叫出声来。只当是完成任务一样。
现在要她主动张开腿,让姜悬舟直剌剌看着,和主动索欢又有什么差别!她疯了才会这样做!
想到他的呼吸会喷洒在自己私处……
姜望姝小腹更加抑制不住地颤起来,在深处竟然又酥又痒,真是不争气的身体。
姜悬舟在她纠结这会,悄然伸手按住了。
花蒂湿滑饱满,轻轻一按,她紧紧夹腿才憋在细缝里的汁水无保留地涌了出来,湿哒哒地,像是要把他的手指泡发了。
他笑意更甚。
姜望姝脑中轰地一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