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袅袅白烟,望姝冷冷觑他。
他向来一身好忍功,也不知是不是今日撕碎了面具,现在干脆不再装绅士。听到她一声滚,竟然发笑,“滚什么?滚床单?”
这笑极淡,望姝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双手反剪,一扛一甩,丢在了床上。
床很软,弹性好,于是她被颠了两下,起身就慢了半秒。在这空隙里,淡淡烟草气很快裹住她,热气腾腾的身体贴上来。
呼吸纠缠,体温交换,她被激得一颤。
又来。又来!
望姝不甘被压制,又踢又蹬地挣扎起来。
“姜悬舟,停下来!”
得到的回应却是更激烈的力道,睡裙被推到腰间,一双手摁在后背,迫使她塌腰。
强迫之下,这姿势让她感到更加屈辱,只能更费力地挣扎起来,可扭来动去,反而让他借机从双腿之间挤进来,
两只小腿被他压住,根本动弹不得,而滚烫分身正正好好抵在她腿心。
“姜悬舟!”
怒到极点,舌根也气得发颤。
听在姜悬舟耳中,仿佛汪洋中沾血的钩子,此刻于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不情愿,不乐意。
那她想和谁一起?
和梁家那个废物?
可惜迟了。他冷笑。
下一刻就伸手抓下她的底裤。
月光勾勒出她的纤纤细腰与饱满白臀。
一处处,一寸寸,他尝过。今天还要。
他掰过她的脸,拇指塞进她嘴中,按在一片柔软滑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