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霍勋宽宽的肩头呜咽着哭泣，肩膀一抖一抖的，多少有点委屈。
“你哭什么？”
霍勋瞬间将手收回，他两根手指头连带着拉扯出来一条晶莹的丝线。
伸手将女孩的腰搂紧了些。
没有听到曲晓惜的回答，他再次出声，“我问你，你哭什么？我这样弄你，你不舒服吗？”
曲晓惜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种感觉徘徊在舒服和不舒服之间。
舒服来自身体不排斥，不舒服来自她从来没有经历过。
霍勋这个人竟然也神奇的徘徊这样的位置。
中立的位置。
而她的天秤随时都可能会倾斜在某一端。
还是没有等到曲晓惜的回答，霍勋将人从他的怀里拉出来。
看着女孩泪痕满布以及乱糟糟的胸前和裙摆。
他又再次出声，“哭什么？告诉我。”
曲晓惜咬咬淡红的唇，“我怕有人会来...我担心...”
这算什么事。
霍勋脏话都想骂出来了，“担心什么？谁敢看老子挖了他的眼睛。”
曲晓惜听到这话也不哭了，人有些愣愣的，看着霍勋眼角升起的戾气。
她觉得他也不是干不出来。
学校的传言她还没讲完。
霍勋曾拿刀跟隔壁学校的混混对砍，他被人砍到眉骨留下了疤。
听说对面五根手指四根都被削掉了，还好报警及时，送到医院又给接了上去。
最后怎么不了了之的，曲晓惜不知道。
但是她平时周末在家看电视的时候，看过好几期法制栏目。
那些涉及持械私斗被捕入狱的暴徒在读书的时候就和霍勋一样。
在学校不学无术，天天打架。
是坏学生。
只是他长得更野更俊。
曲晓惜正在想着怎么才能让霍勋放她走。
而霍勋满眼都是曲晓惜咬着她泛着水光的嘴唇。
她的嘴唇是上唇有点薄，中间唇珠的形状很漂亮，是个拉长的“，下唇饱满没有唇沟。
整体小巧红润，看起来诱人且柔软。
他想，抱也抱了，摸也摸了。
就差没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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