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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场荒谬的游戏中逃跑,是神宫寺此刻唯一的想法。
“不许逃哦,寂雷。”因为走在前面下楼梯,饴村的声音仿佛从深渊传来,窥探尽一切的眼睛将他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链子上虽未施加任何压力,可慑于那个人强大的威严,神宫寺不敢违逆,唯有竖起耳朵,感受周遭变化的一切。
脚步声骤停后,神宫寺听见浓稠的吸气声,钥匙在锁孔中转动,顿时没了下文,时空仿佛静止,熬人的十几秒比天荒地老还要长。
“这位先生,有没有兴趣欣赏一下,我的艺术品呢?”饴村发出邀请,让神宫寺头晕目眩,他四肢僵硬,浑身打颤,想要靠近饴村寻求庇护。可饴村完全不赐予慈悲,反而狠心决绝地扯动链条以示催促。神宫寺呜咽一声,将半露的绳结夹紧,这才弯腰放下衣物。
响指一声突然炸裂,神宫寺没有时间思索,身体按照饴村平时的要求动作。双手背至后腰交叠,肩部打开,将前胸展露。金属球摇摇地坠着乳头,被乳夹固定的软肉深红,随着血涌传递阵发性的疼痛。痛感更强烈了,神宫寺感觉阴茎被人一把握住,浑身血液向身前聚集,轰轰作响。
指甲轻轻抠弄着柱头,遍布的神经将信号输送给大脑,神宫寺双腿打颤,感受着饴村每一个的细微动作。拇指和食指环住柱身重重撸动,没几下,逆蹿的快感鞭打身体,掠夺他全部的理智。充血的阴茎上下摆动,像是应和着点头,精潮冲到阴茎底部,却被麻绳缠绕得不到释放。无法射精,干燥的性欲却一轮接一轮袭来,神宫寺为自己这副模样倍感羞耻,却无法抵御饴村带给他的快乐和折磨。
另一只手轻轻扶住后腰,神宫寺会意,便随着饴村的动作慢慢后仰。等两手撑在台阶上稳住身体,饴村一点一点掰开他的双腿。绝望地咽下呻吟,神宫寺脚趾抠住台阶边沿,乖顺地打开门户,将私处暴露出来。
又是一声响指。
神宫寺颤抖不已,仰起头,让灯光顺着喉结淌落。有两根手指轻轻抓起一束头发,神宫寺全部注意力都在与理智争斗,虽然已经猜到饴村接下来的动作,却无法分心抵抗。又或者,不想抵抗?
这个想法出现时,神宫寺几乎崩溃,他是了解自己的,在一个陌生人色情的注视下,他更加兴奋了。
发尾碰着神宫寺下颌,沿着中线一路向下,小腹打转两圈,就停在了他翘起的阴茎上。
“告诉我,舒服吗?”是魔咒,又是蛊惑,饴村低哑的话音比情药猛烈千万倍,摧毁他仅剩的清醒,他就要控制不住自己,完全臣服于饴村,臣服于性欲。
空虚的马眼猛地被进入,任何轻微的搅弄,都足以在这具身体里引爆成串的快感炸弹。神宫寺顶起腰胯承受这一切,被干燥的性欲一次又一次抽打,翘直的阴茎渴望得到释放。喉咙里都是模糊不清的喘叫,感应灯一次又一次亮起,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罩底下淌落,他只能不停叫饴村的名字,可舌头被口球压住,他发不出声,天不得入,地不得出,最后只能瘫软地滑坐在楼梯上,在无尽的高潮中等着一切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有一晚那么长,神宫寺又听到了饴村的声音。
“寂雷同学真的很淫荡,你做得很好。”
饴村指腹抚摸过的每一寸身体,都起了奇妙的化学反应。刚刚经历过一次无精高潮的神宫寺皮肤发烫,仍在失神,没有注意到口球和眼罩什么时候被取了下来。
楼道里空空荡荡哪有什么人的身影,神宫寺被撑开的口腔一时无法闭合,涎水沿着下颌落进颈窝,他迷茫地看向饴村,少年模样的前队友同样看着他,猛地将胸前的乳夹扯掉!
神宫寺痉挛着,咬住唇,汗津津的身体贴住饴村。
“还想要吗?”
神宫寺听见饴村的声音,他发不出声,身体却已经给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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