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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受被攻破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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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师对仿制画的性质心知肚明,知道杜夏并不是那种画家,但还是由衷地赞许杜夏,肯定他的职业和工作。杜夏心里一热,更没理由躲闪开陈老师的触碰,陈老师也没刻意地去摸索,很快就收回手,很是漫不经心,很难说到底是不是故意。

星级酒店一层有家清吧,酒足饭饱后,陆老板请不着急回去的老同学再去小酌几杯。杜夏和陈老师留下了,但没去陆老板玩骰子的小桌坐下,而是单独坐在吧台处,点的也是酒精度数不高的饮品,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聊到最后都是微醺。

“真好。”陈老师今晚说的最多的两个字就是这个。这十二年来他卖掉了吉他,离开了支教的地方在另一个城市扎根,有一份稳定的工作,结了婚有了小孩,过着世俗眼里普通而充满小确幸的生活。他还是会非常偶尔的午夜梦回,想起十五岁的杜夏。

他一直很后悔,后悔当年都专程去了趟他家了,却没坚持要见到杜夏。他要是知道杜富贵把杜夏关在地窖里,他说什么都会把杜夏带走,而以杜夏的成绩和排名,绝对能拿到去市里高中的名额。

那个名额是专门留给贫困生的,他的父母就算再怎么不同意他继续读书,杜夏也能靠救助金读完高中。

“都怪我,怪我。”陈老师借着酒意,不住地自责。杜夏何德何能让陈老师记挂这么多年,实在是惶恐,陈老师还没聊尽兴,杜夏就一直陪着,绝口不提夜色已深,等清吧都要打烊了,他才意识到陆老板和其他同学都离开了,只有他和老师还在这里,聊到了凌晨两点。

这个点已经没有公共交通了,陈老师就提议一起拼车。杜夏答应,想先把老师送回下榻的酒店,陈老师满脸笑意,问杜夏:“就不想请我去你那儿坐坐?”

杜夏此刻站在夜风里,喝过酒的脑袋还算清醒,听出陈老师的话别有深意。

杜夏怕自己想多了,婉拒道:“我那儿就是个出租屋,没什么好看的,下次吧。下次,我专门去老师的城市拜访。”

陈老师还是笑,话里暗含某种坚持:“那要不……到我住的酒店再聊会儿?那地方是小陆定的,说是蓉城最好的酒店,大几千块钱一个晚上,楼层高得能看尽整个城市的夜景。”

杜夏也笑,尴尬又勉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圆滑地糊弄拒绝。好在他们叫的网约车到了,杜夏眼疾手快地坐上副驾,跟后面的老师说来日方长,他们肯定还会见面的。

杜夏让司机先去他的地址,陈老师良久后才回应道,好,来日方长。

网约车司机不是个健谈的人,只顾着开车,车内很快陷入沉默。杜夏于是闭眼小憩,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他久别重逢的老师极为珍稀两人相处的时光,调整坐姿挪到另一侧,透过后视镜观察他。

为了方便吃饭,杜夏在餐桌上就用头绳绑住头发,松松垮垮现在,那没来得及定型的头发已然散乱,在夜晚有种懵懂的娇俏感。

杜夏的五官算不上出挑,但很舒服没攻击性,小时候因为吃不饱饿得下巴比一些女孩子都尖,现在吃饱了,脸上终于挂了点肉,但还是瘦,窗外的路灯光忽明忽暗全都洒在他白净的脸上,给他笼上一层模糊性别的朦胧美感。

多好的孩子啊,陈老师不由叹了口气,可惜杜夏没生在城市里,而是闭塞又偏远的深山村寨。年轻的时候他还以为那里会有田园牧歌式的乡土人情,六年的支教和杜夏的经历将他对世外桃源的幻想打破,环境未被现代文明污染的代价,是世代住在这里的人也未受现代文明的开化。

杜夏迷迷糊糊睁开眼,看了看窗外,路边的风景全都变得熟悉。他们已经途径大卫村里,再过一两分钟就会抵达他租住的公寓楼,他正要让司机靠边停车,后座的老师问他,杜浪这个星期六天放假回你那儿住吗?

杜夏和陈老师在清吧里就聊过杜浪。和毕业后去高中读书或者外出打工的同学们不同,陈老师还留在同一所初中,多少听闻了些杜夏家的旧事,等杜浪上初中了,他还给过去的同事邮寄了些礼物补品,希望他们当老师的多照顾照顾杜浪,别拿有色眼镜看他。

杜夏也是几个小时前才知道有过这么个插曲,对陈老师更敬重了。也不知是不是陈老师的“贿赂”真起了作用,杜浪在初中并没有受同学霸凌欺负,再加上他成绩不错,当老师的更不可能给他使绊子。

“但高中就不一样了,我听我爸妈说,他本来可以去市里的重点班,但中考后的暑假只去上了两天就被迫回来了,说是有个同班同学的家长是在公安系统里当官,听说了什么之后对杜浪很是忌惮,怕他伤了自己儿子……然后我就想办法花了一点钱,把他带回蓉城上学,那里没人认识他,他或许能轻松些。”杜夏很无奈地笑了一下,很内疚,也很无力。

陈老师也只能拍拍杜夏地肩膀,让杜夏别跟他客气,以后有什么学习上的事情需要帮忙,他肯定会义不容辞。

陈老师说的不是客套话,他在北方的那所高中,也一定是位很负责的好老师,只是杜夏在他伸手够不到蓉城,要是真发生了什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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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爱莫能助。

真发生了什么,也不会传回他的城市。

杜夏叫司机师傅停车。现在都快凌晨三点了,车旁边的那栋老旧的公寓楼连楼梯灯都是暗的,今夜全部人都已经入睡,唯有他晚归。

杜夏下车,正要跟老师说再见,陈老师也跟着下车。司机师傅有些看不懂了,问他还要不要去下一个目的地,陈老师说麻烦再等一分钟,他跟杜夏道个别,很快就上车。

陈老师这句话也给杜夏吃了颗定心丸,不然,如果陈老师执意要去他楼上看看,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才能不失礼貌。

与之相比,陈老师接下来的要求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他张开双手,跟杜夏说,咱们抱一个吧。

两人正好站在公寓楼边的路灯下,从任何一扇朝南的窗户往下看都一览无余,将他们俩看得清清楚楚。杜夏下意识抬头,总觉得黑暗中有一双眼正在凝视,自己的一举一动尽在眼底。

他人的掌控即是自己的失控,他于是偏要和那个人对着干,从那种凝视跳脱出去,光明正大地往前一步,没有抬手,但也没有推开老师环绕自己的双手。

“其实,我还得谢谢你,工作了这么多年又有老婆孩子,我都忘了自己上一回说走就走是什么时候……”陈老师拍拍杜夏的后背,临别前不忘再一次鼓励,说自己教的那么学生里,杜夏是最勇敢最努力生活的那一个,他自愧不如。

陈老师把手松开了,一阵夜风吹过,扬起杜夏的头发,柔软又顺滑,像黑鸟的羽毛。杜夏往后脑一摸,才发现自己的头绳掉了,低头在自己脚边四下看看,陈老师在他寻找之际上了车。

杜夏抬头,站在原地挥手,陈老师也举起手掌,手指间绕着那根头绳,好像他以后再也不会来了,所以冒昧而卑怯地带走杜夏的一样无足轻重的东西,也算是留个念想。

杜夏在路灯下站了不知道多久,等那辆网约车的引擎声都飘散得一干二净,他还愣神了好一会儿。

然后他往公寓楼内走,慢吞吞地爬完楼梯后还是气喘吁吁,开门后没急着开灯,而是摸黑先走到左侧的小厨房。房间里的餐具用品就那么几件,杜夏轻车熟路倒了一碗水,咕噜咕噜全部喝掉,然后拖着疲惫的身子倒回床上,懒得洗漱也懒得脱衣服,闭眼就要睡觉。

再猛睁开,适应黑暗的眼睛能模模糊糊分辨出遮挡窗外月色的窗帘轮廓,而他今早出门前,窗帘明明是拉开的,不管有没有太阳光,他每天起床要做的第一件事都是拉窗帘,让房间多些朝气,接下来的一整天也多些希望。

杜夏没能从床上站起身,他的嘴巴被捂住了,原本可能坐在书桌角落被他忽视的何筝从后面锢住他的腰,绞住他的腿。杜夏的下半身动弹不得,只能用两只手去掰何筝的手,慌忙地抠腰上的手臂,或者拍打捂住自己口鼻的手掌,全都没用,全都形不成反击。

“你是不是想问,你明明换锁了,我为什么还能进来。”何筝的语调声音淡定到耸人听闻的程度,杜夏都发抗拒得发出“呜呜”声了,他还不忘解释道,他在两个小时前花了两百块钱请人来开锁,锁匠问他是房主的什么人,他把对面的门打开,说两人是邻居朋友。

“我这些天一直住在你对面。每天早上,我从猫眼里看着你出门,我才出门,到了晚上我很少留在画室,所以每天晚上都能从猫眼里看着你回来。”

除了今晚。

何筝没问杜夏今晚去干了什么,他只是很疑惑。

“你为什么要找一个这么老的?他牛子很大吗?肏得你很爽吗?不会早泄吗?还是说你就喜欢年纪大的?而我还太年轻,你嫌不够靠谱。”

何筝此刻考究得像是在钻研分析学术,如果忽略杜夏的惊恐。

“那你为什么还要我再多给你点时间呢?”

我知道你性子拧巴,犹豫不定,所以我再三退让,怕你惊慌受吓。可不管时光如何流逝,你永远都会比我年长,而我只能当你的弟弟。

“你在拖延什么?还是说你一直在骗我,”何筝并没有生气,反而是有些失落,“我明明告诉过你,我在追你,但你却……故意恶心我?还是说,你觉得我们不合适,想让我知难而退?那你大可直接说出来,而不是用这种方式……”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力道却越来越重。像是要把怀里的人揉进自己的血肉里,他在杜夏耳边幽幽地说:“杜夏,你让我很难过。”

“不是你想的那样,何筝……何筝你误会了——”杜夏掰不动何筝的手,是何筝自己松开的。他大口喘气,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又为什么要解释。

“你到底想干嘛!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是男人,我、我不想被你当成女人,我明明是男人……”他真的怕了何筝,狼狈地哀求,声音里的哭腔明显,小腹随着呼吸一抽一抽的,浑身肌肉都难以蓄力,腿脚更是动弹不得,被何筝很有门道地锁住,稍一动弹,就会有某处筋骨抽痛。

何筝沉默了足足有半分钟,阴森的寂静里只有杜夏急促的喘息抽气声。这让杜夏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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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起一丝期望,以为何筝会再一次心软,何筝却像个委屈地、被大人误解的孩子。

何筝更难以接受:“所以你就去给别的男人当女人?”

杜夏张嘴想要接话。他其实根本没准备好要说什么,他提起的那口气卡在胸口,整个人差点惊起弹跳,却被何筝又摁了回去。何筝的手指插进他的秘密通道,一整根,顺着肉壁分泌的液体毫无阻碍地进入。

何筝的手掌覆在杜夏的穴口,手指在里面逗了逗,扑哧出几不可闻的水声,调戏道:“看来那个人没能满足你啊。”

杜夏双手掰扯何筝锢住自己腰胯的手臂,刚使劲,何筝又送了一根手指进去。

杜夏瞬间卸了劲,不止是手,腰都软了。

“疼……”杜夏最大限度地弓起后背,徒劳地想要抬起身子,把何筝的手指弄出去。何筝猫玩耗子似地给了他一点盼头,两指最后一根指节露了出来,何筝突然一顶,第三根手指也跟着没入穴口。

杜夏还没能适应,痛到抽气,不敢再乱动。何筝见他暂时不会再抵抗,另一只手把他前面的腰带拉链都解开,臀部和大腿根彻底暴露出来,杜夏要是不配合,何筝稍微动动手指,他就又乖了。

“他这么摸过你吗?”何筝捏杜夏的臀瓣,挺用力的,比肉穴里的异物感疼多了。杜夏没能忍住,“啊”得叫了一声,何筝没手软,“啪”得打他的屁股,那拍击声比叫喊声响亮多了。

“我没说错吧,你就喜欢被这样对待。”何筝拍了能有十几下,要是开灯,肯定能看到杜夏的屁股红了一片。杜夏说不清疼痛和羞辱哪个感觉更强烈,他前面并没有因此而软塌,反而一涨一涨地挺立在何筝手里。

“你放过我吧……阿筝,我受不住,我……”杜夏很有可能真的哭了,但何筝没空去摸他的脸,将他的欲望拿捏。

杜夏后面的水很多,在三根手指缓慢地抽插下发软发烫,水声越来越明显,顺着手指黏到何筝的掌心,何筝于是用那部分液体做润滑,抚摸杜夏前面的性器,把他前面也玩得落花流水,泥泞不堪,何筝自己的牛子蓄势待发,再扩张几下,就要插进那温柔乡。

何筝也是为杜夏着想,他的牛子比三根手指粗多了,他的手指在肉穴里撑开,温柔地做最大限度地扩张,他的掌心突然淌过一小股温热的细流,顺着肌理纹路划过腕部。

何筝并没闻到任何异味。

他以为杜夏潮吹了,正要揶揄几句调侃他身体的敏感放浪,杜夏却缩着身子,双手交叉于胸前抱住双肩,还是有些害怕。

“有这么爽吗?”何筝并没有得到杜夏的回应。当他的胸膛重新贴上杜夏的后背,他能感觉到对方浑身肌肉的细微抖动,像是认命了,又百般地不心甘情愿。

强扭的瓜不甜但解渴。何筝终于肯松开腿,跨了两步去开床头灯,要杜夏看清楚,今天晚上肏他的人到底是谁。杜夏没逃跑,一是双腿被绞太久,某些部位发红又发麻,他的双眼一时适应不了光亮,眯了好久,才彻底睁开。

然后他蜷缩着侧躺,并没有等来何筝急不可耐的侵犯,他屏住呼吸,强装镇定地扭头,才发现何筝还站在床边,衣衫得体什么都没脱,只有一只手五指大张,指尖的血划过掌心,滴了两点在水泥地板上。

杜夏傻了,颤颤巍巍低下头,他自己的裆部还有残留着血迹,床单也脏了。

血迹的量不大,但颜色很鲜艳,像伤口破裂后刚涌出来的那部分,连腥味都没来得及有。

何筝也傻了,看了看手掌心,又看向床上的失神落魄的杜夏,紧闭的嘴唇抖了抖,好久才开口:

“……你还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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