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江实在俊的厉害,这番颇为猥琐的动作让他做出了一股逼人心魄的诱惑。
殷成澜无意瞥见,头皮一炸,将头彻底别了过去,心里暗自愠怒,岂有此理,一只鸟长成这样作甚么!
灵江还想再挑逗几回,但见殷大阁主隐隐已有炸毛的迹象,就收起旖旎的心思,坐到桌边,说:“你觉得他们会有动作?”
一开口,声音正儿八经的让人牙根发痒。
想揍他都找不着理由。
殷成澜眼角抽搐了下,不想搭理他。
灵江就咳了两声,见没反应,便捂着胸膛剧烈咳嗽起来,咳的气都喘不上来了,微微弓着身,好像很痛苦。
殷成澜忍了忍,没忍住,扭过头问:“真受伤了?”
灵江咳得停不下来,难受的点点头。
殷成澜看他脸色发白,心里软了软,自己家的鸟,再流氓孟浪,也不能不管,伸手说:“把手递给我,我给你把脉。”
灵江低声咳嗽着,颤巍巍将手递进他手中,不等殷成澜去摸脉,那只苍白的手却忽然反手一扣,抓住他的手指,猛地拽了过来。
接着,灵江一低头,温热的吻便落到了殷成澜的手背。
殷成澜瞳仁倏地放大。
灵江一吻即放,眉飞色舞,还没得意完,就被殷成澜的袖中游丝劈头盖脸抽了过来,他连忙错身闪开,刚想说话,凌厉的银丝已经杀意腾腾的追了上来。
唔,气急败坏了。
灵江满屋子上蹿下跳,左躲右闪,试图想靠近男人,然而他此时才尝到了殷成澜的厉害,他袖里乾坤不知有多少条银线,每一条都锋利无比,骤然抽出,清风不惊,却能横扫一片。
一条银线从灵江的后背擦过,他几乎感觉到上面的寒意,躲过之后,灵江无意一瞥,就看见那道银丝所过之处,客房中唯一一件陶瓷花瓶摆件像大西瓜,被干脆的一刀截开两半,没碎,而是被整整齐齐的切开了,截面光滑平整,犹可见其锋利。
灵江干笑,十九算是彻底叫他撩毛了。
二人鸡飞狗跳斗了小半个时辰,最后灵江舍弃掉了两根鸟毛,才止住了这场打斗。
他盘腿坐在桌上,发丝凌乱,衣裳破破烂烂,指间捏着自己掉了的鸟毛,说:“那个……严楚真的是被窝里反的话,这两日我们需当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