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心塞是怎么回事。
回到房间,灵江还算没忘记殷成澜的毒,将严楚叫过来给他把脉下针。
几根细长的银钩针扎在殷成澜额头,他就这么顶着满脑袋的亮闪闪的银针,递给灵江一截细细的木头,把灵江从头到尾摸了遍。
先查小肚子有没有肿胀,发硬,分辨腹中是否有蛋。再看羽尾是否下垂,母鸟有蛋时,习惯垂下尾部走来走去,之后观察母鸟可有在磨牙筑巢。
灵江仰脸躺在他腿上,两爪朝天抓着小木棍,尖尖的鸟喙在上面啄来啄去,他毛茸茸的小肚子明显硬邦邦的,殷成澜一摸,他就笑,漆黑的小圆眼里好像闪烁着星子:“怎么样?”
殷成澜收回了手,用力闭上眼,然后像是不相信似的,又猛的睁眼,将灵江放趴,撩开他的尾羽,盯着他小屁股中央的雏菊花,倒吸一口气。
这是他翻来覆去睡过的男人,是他哪哪都摸过、亲过的雄鸟,可看着他的肚子,殷成澜恍然跟做梦一样。
他的肚子里真的有个蛋。
是自己的种。
殷成澜僵硬的看着小黄鸟。
小黄鸟站在他腿上,甩着呆毛,挺着小肚子,一脸骄傲。
老子超牛逼吧。
老子都能给你生蛋了。
殷成澜却没有灵江那么乐观,他只是绷着脸,仔细询问了有关灵江和他腹中蛋的情况,皱眉思索蛋的来历和原因。
严楚看着还在摘稻草的季玉山,冷笑道:“怎么来的殷阁主会不知道?”
一旁的季玉山脸一红,扯了扯他的袖子,小声说:“阁主说的应该不是这个意思。”
殷成澜端坐在床上,垂眸望着他在腿上嘚瑟的小黄鸟,并未和严楚计较,思索道:“严兄,可否让我看看从地宫中带出来的那四块石简?”
石简准确来说本就是殷成澜所有,他有意询问是客气,严楚自然无法拒绝,便叫人将石简搬到了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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