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楚道:“你不觉得惊骇吗?不好奇自己怎么会怀子?”
灵江扯过被子角,在身上比划比划,盖到了肚子上:“管球他为什么,有了就有了,不需要知道原因。”
被子挡住了灵江平坦的小腹,季玉山失落的站了起来,严楚的目光在他脸上一闪而过,垂头整了整衣袖:“哦,那你歇着吧。”
便拉起季玉山往外走。
灵江又猛地坐了起来,起来之后才想起自己的肚子,赶忙装模作样的捂住,说:“等等,十九的毒怎么办?”
严楚没什么表情的看着他,忽然弯了一下唇角,恶意的说:“那就看你想要谁了。”
总不能天底下的好事都让他占全了。
灵江冷然道:“我都要。”
严楚嗤笑了一下,拉住季玉山往外走。
走到院子里,季玉山停下了脚步,将自己的袖子从他手里抽出来,然后握住严楚的手,不解的说:“阿楚,我觉得此事还没到取一舍一的地步。”
严楚不说话,抱臂坐到院中的石桌边。
季玉山绕到他面前,蹲下,说:“殷阁主的毒离下一次发作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如果灵江在他毒发之前生下小小鸟,是不是就能取骨制药了?”
严楚皮笑肉不笑的道:“十月怀胎,他怎么提前生?”
季玉山啊了一声,眨了眨眼,他天生一副书生相,什么表情都写在脸上,闻言茫然了一下,又飞快回神,涨红了脸:“我忘了,我总觉得他一定会生出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小鸟崽子呢。”
忧愁的叹口气:“那真的没办法了吗。”
严楚见他眉头紧锁,满面愁苦,为别人忧心忡忡,严楚心里一酸,喉咙动了动,别开眼,说:“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季玉山眼里一喜,严楚对上他的视线,已经没有方才的阴阳怪气了,他低声说:“据我所知,飞禽的孕期很短,三两天到三两个月都有可能,如果毒发之前可以取骨,殷成澜的毒还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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