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成澜接着哄:“一起喵喵喵喵喵?”
殷红火刚要一笑,就听桌子坐在殷成澜茶杯边上泡爪爪的小黄鸟啾啾道:“敢叫,不给你饭吃。”
殷红火含在细细喉咙里的喵便顿时被它咕咚一下咽了下去,末了,还打个了小嗝。
它小小的一只,在一瞬间竟做出伤心,惊喜,愕然,愤怒,委屈等此番复杂的表情,上演了一处爱恨情仇的大戏。
殷红火用小肉翅一指殷成澜,翻脸不认人的表示爹爹刚刚都叫了!
小黄鸟弹爪甩了殷成澜一脸洗爪水,冷冷的啾道:“那他今天不能吃饭了。”
殷红火没料到他如此不近鸟情,心痛的捂住小胸口,踉跄走到殷成澜手里,痛心疾首的蹲在他手心戳他。
管管你的鸟呐!
殷成澜两耳都是它们啾来啾去,听不懂意思,还当二鸟和好了,老怀安慰的亲了亲两小只。
然后,往后的一整天里,他莫名其妙没吃上一顿饭。
后来‘学猫叫’的这个臭毛病被灵江彻底根治,然而却依旧在殷红火的心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
当他大了一点后,对幼年之事还模糊记着,常常煞有其事的对别人家的小朋友神神秘秘的说:“我告诉你们,我小时候是一只猫,后来长着长着不知怎么就变成鸟了。”
小朋友们一同惊呼。
殷红火骄傲的一甩脑袋上的毛:“你们不能告诉别人,我爹爹说猫会说话太奇怪了。”
连大总管刚好路过,听见这一句,看着树杈上神叨叨的小鸟和树下手拉手排排坐听故事吃果果的凡人小孩,眼角一阵抽搐。
你一只鸟会说话就不奇怪了吗!
他们在油菜花的小院中停留了三日,等到了皇宫的传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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