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江站在他的腿上,低头感受着来自殷成澜的温热和他身上血液流动脉络的起伏,灵江吸了一口气,纵然后脊的伤早已痊愈,可断骨剜椎之痛还历历在目,一想起便疼他浑身发颤。
但现在他明白,一切都值得了。
“多谢……你。”殷成澜眼底有淡淡红晕,难以言喻的情绪在他胸腔翻涌。
灵江也有点激动,想哭,但他很快就收拾好情绪,站在他腿上,甩甩脑袋上的呆毛,洋洋得意,耀武扬威的在他身上写道:“能好,就快点好,等你站起来了,我有几个姿势想和你……”
说到一半,灵江忽然想起什么,收回了爪子,遗憾的笑了笑。
他没有法术了,他不能变成人了,他们再也不能彼此交融,给予对方无与伦比的欢愉。
殷成澜心疼的垂眼和他对视,喉结滚动,眼底痛楚。
灵江飞到他肩头,拍拍他的脑袋,大咧咧的安慰他,满不在乎的在他脸上就地写道:“不能就不能吧,没什么要紧的,大不了就是以后我们互相摸摸好了。”
殷成澜嘶哑道:“我欠你的。”
灵江点点头,写:“确实是你欠我的,不如这样吧,反正你睡不成我了,找个时间你趴下,让我试试捅一下,我的真身比较小,你不会受伤的……”
殷成澜那股深深的歉疚就这么如鲠在喉,化作一股滚烫的红晕烧上了脸颊。
他有点恼羞成怒,低声说:“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这事!”
灵江冷笑一声,瞥他,快速在他脸上写道:“上次我睡着时,谁摸我屁股的?”
摸着他的小菊花,恋恋不舍,逡巡不去。
要不是太小了,一捅就穿,是不是早都想进去了!
连鸟的屁屁都打主意。
别以为他不知道,当他是傻啊。
殷成澜脸一红,忽然发现论起变态,他和灵江果然不相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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