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喝醉了,她从来没有这样醉到不省人事过,不,应该说她出生到现在,总共就没碰过几次酒。
在以前还有家族聚会的时候,偶尔会跟着长辈举个杯子,再就是被骗致所有信仰都崩塌的那一夜。
酒可真不是个好东西啊,喝了头疼,走路不稳,还一个劲地想起那些想要忘掉的事。
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猴子,腾云驾雾,在飞。
“老实点!”邹允头也很疼得压着她的手拥她在后座,代驾那看戏看到忍俊不禁的样子更是让人火大。
“再看我就差评了。”他威胁道。
“我没看我没看,看后边的车呢。”代驾不敢再说话。
呼——邹允也松气倒在她的肩膀上,摸摸小脸,这是睡过去了。
什么毛病,不会喝酒也不早说,倒那么大一杯红跟灌白开水似的,醉了就胡言乱语扯裙子,什么破裙子,一扯就烂,得亏他提前清了场,不然真不知道丢人的是他还是她。
车停在了租屋前,邹允烦躁地给了代驾几百块:“不用找了。”
再钻回车里,她正就着他的外套睡得香甜。
这会儿她的睡颜倒是要温驯很多,邹允看得忘我,都舍不得去吵她了。
然而她真是安分不能超过十分钟,倏地就坐起来,努力睁着那双醉醉的大眼睛瞅邹允,笑起来不太明显的两颗梨涡挂在嘴边:“你很好,说话算话,嘿嘿……”
“我怎么又说话算话了?”
“嗯……”她眯着眼睛爬到他身边:“你说了,在车里等我啊……”
“……”
后排的椅靠纷然倒下,南风半坐在他的一只腿上,心痒痒,穴也痒痒。
她介乎是不清醒的吧,凭着堆积在心中已久的本能行事而已。
她犹如一只野性难驯的马,摸着他的档处,试图假霸王上弓。
邹允微叹一口气,拉过安全带将她控制住了,钻到驾驶座启动油门,原来一层后侧门有个刚好能容下一辆车的停车位。
阴影笼罩过来,南风感受到了一丝清凉,她挼弄着本就嚯嚯开大的领口,迎上前面男人的目光,嘟着嘴哭唧唧:“你帮我脱了它好不好……”
他的目光逐渐深邃,这女人喝醉了之后,又是另一幅面孔了。
邀他车震呢这是!
他钻回去,车子摇晃了一下,假装没有看见她扯着裙角双腿紧拧在一块,只顾左摸右探最后从榄袋里找到一瓶矿泉水,还有一小包药,解酒用的,这么些年来总是应酬很多都自备成习惯了。
毕竟,他若是喝醉了,可没有谁能向他照顾这个女人一样来照顾他。
咳,绕晕了。
他用手托起她的脸,她还在嘟嘟囔囔着想要脱衣服解放。
“乖,先把这个吃了再喝点水,不然到了晚上你会头疼死。”
“不要嘛……”南风摇着头,“除非,你帮我把衣服脱了。”
“骚成这样,等酒一醒又不记得了,还得倒打一耙我侵犯你,不干!”
“来嘛来嘛,我没醉啊,谁说我醉了……の……”
邹允无奈,只得先把她的裙子甩到一边了,甚至都不太敢看她的眼睛。
“那你喂我啊……”
她伸出舌头,那么红滟滟,那么娇滴滴,就该立刻吮住了吻得她发晕发软让她知道随便惹一个真男人的后果。
可是他没有,只将药片放了上去,接着喂她水。
唔,吧唧吧唧,倒是她不放过他,舔舔那手窝,吮吮那指尖儿。
等邹允回过神,她已经完全趴在他身上坐好了,屁股扭来扭去,故作夸张:“哎呀,你怎么硬了……”
好笑,这么点幼稚的心机,还当他看不破么。
“真的没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