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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有两位同学从电商转去了商经,分别是班长和金贺缘。
开学那天只发书那会儿座位是按专业坐的,发完书就坐回去了。
林巧依今天布置的作业是让他们把任务三最新要背的地方抄两遍,池锐奋笔疾书,他旁边的叶凌也不闲着,嘴里小零食没停过。
薯片的声音“咔嚓咔嚓”,还是能直击味蕾的香辣味。
他目不转睛,拿脚尖踢踢叶凌的小腿肚子,“我也要。”
“哦。”叶凌低头扒拉,专门找了片最大的往池锐嘴里塞。
但这片实在是太过完美,池锐只好将它咬碎,薯片碎屑落了他一身。
池锐看了眼衣服,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叶凌揣测他的意思,片刻后捡起他衣服上月亮形状的大片碎片放到了池锐的嘴边。
“你不要?”叶凌转手放进自己嘴里,“别浪费了。”
池锐叹了口气,“要小一点的吧。”
他不想吃一片擦下手再拿笔写,太麻烦了。
“哦。”叶凌又扒拉,最后找出一片五毛硬币大小的送到池锐面前。
“”池锐咬咬牙,“你皮痒是不是?”
在池锐彻底愤怒之前他马上补救,找了个正常大小的塞进池锐嘴里。
“你都不理我”叶凌恹恹地趴在桌子上。“开学到现在五个周末,你都有事,我已经一个多月没见你了。”
池锐重新拿起笔,就差最后一点了,赶紧抄完赶紧结束,“我什么时候不理你了?上学天天待一块儿就差上专业课和上厕所的时候把你一起带走了。”
新学期各种补习班兴趣班又开始招新,池锐帮他舅舅拍了街舞和中国舞的宣传视频,他舅本着自家人往随便用的心态,给他发了两万零花钱让他拍了拍了六条视频,两个舞种的单人舞、双人舞、多人舞各一条。
如果是单人和双人的倒是还好,但是多人舞的磨合需要些时间,拍这几个视频花了他三个周末,每周五就走周一早上被他舅舅送到学校,叶凌是一点面都见不着。
舅舅那边跑完,爸妈那还要去。
之前过年分隔两地就算了,现在两人的房子离得这么近还见不到,叶凌真的要破防了。
池锐写完最后一个字,合上本子,将身下的凳子朝他挪了挪,凑近他耳边,“那你今晚要来跟我一起睡吗?”
那声音很小,呼出的气体像是白绒羽毛一次一次扫过耳尖,细细痒痒。
教室后门大开着,吹进来的风送来氧气将心中的火苗燎得更加旺盛,枯草噼里啪啦在火焰中心扭曲,最后彻底成为灰烬,带着心底的悸动乘风落在这片旷野上,成为土地的一部分滋养地底新生出的嫩芽。
叶凌坐直身子,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你不能随便邀请别人去你家,不安全。”
“你是别人吗?”池锐问他。
“不是。”叶凌灿烂一笑把池锐搂进怀里。
这时,李兆一个头硬蹭进两人中间的空隙,“大哥们,玩去不?”
“去哪儿?”叶凌看着眼前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一手掐住他两边的脸向上抬把他撅走。
李兆羞涩一笑引得两人一阵恶寒,“其实我一直想去玩密室,玩重恐的,但是我不敢。”
“你不敢你玩重恐的?什么时候去?”池锐问他。
“等我做好心理准备了我喊你们。”
叶凌朝李方术那边抬了抬下巴,问道:“他们去吗?”
他一个劲点头,晃出残影,“去的去的,一起去,人多力量大。”
月中的圆月高高地挂在夜空,今晚总会有人圆满。
床边亮起暖黄的灯光,池锐穿着轻薄的长袖真丝睡衣倚靠在床头,他一手拿着平板一手捏着电容笔,神色专注,镜框和衣袖反射的光泽衬得他像中世纪油画里矜贵的王子。
叶凌打开浴室门,犹如未出阁的姑娘瞧见心上人悄悄从人群中探望,心跳不受他控制地在胸腔内一步步攀升。
池锐听见动静抬眸和他撞了个正着,他浅笑看着一直在浴室的人,“好了就出来啊。”说着掀开身侧的被子拍了拍。
那声音好似拍在他鼓动的心脏上,双脚朝着那边走去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在想着电视剧里那些娘娘侍寝的时候是不是这个心情,紧张、期待、怀上龙子之后加官进爵不对,升嫔升妃。
叶凌没有长袖的睡衣,或者说他这个一年到头离光着睡就差条小单件的人压根就没有睡衣,所以他在家翻箱倒柜也只能拿出一条刚到膝盖的短裤和黑色的短袖过来。
他拘谨地躺在床边,一点点挨到池锐身侧环住他腰的那一刻叶凌觉得他离后位不远了。
“你在做什么啊?”他小鸟依人地靠在池锐的一边手臂上,只是收着力道轻轻贴在那。
池锐向上抻了下腰,让叶凌圈住他整个腰身,“画画啊。”他将屏幕转向叶凌。
上面是某个专业的绘画软件,软件的工作区被池锐分成两个部
', ' ')('分,左侧是一张腹肌照,右侧是已经起好草稿在铺色的腹肌图片。
叶凌看着那个画面眉毛一下就耷拉下来了,“你画这个做什么?”
“观察光影,练习光影,要常练习不然容易手生。”
“那个照片是谁的啊。”他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在意,可是眼睛盯着半张屏幕快要给它烫出个窟窿来。
池锐只当做自己没发现,语气平常道:“网上随便找的,我自己没练出这种身材只能网上找找素材了。”
“我有。”
他就差把潜台词“来找我,我给你看,随便看”写脸上了。
池锐眼中闪过一抹笑意,“你好棒。”
“我说。”叶凌刻意停顿,加重语气,“我有。”
池锐刻意逗他,依旧是漫不经心的,“是啊是啊,我夸你好棒了。”
叶凌见他还是这副样子,气鼓鼓的有了动作。
就在池锐以为他生气动作会有些粗鲁时,叶凌取了他的眼镜放在床头,按了他平板的关机键让平板息屏,然后将他往下拖,动作轻柔的半个身体趴在他的身上,高挺的鼻子埋在他的颈间,鼻尖蹭过他的喉结。
“你可以不看他们的,我的也很标准的。”说话间他敛眸,位置轻微调动,温热的唇瓣上移代替了鼻尖,张合时不偏不倚含住了凸起的喉结。
池锐总是受不了叶凌贴近他的脖颈,他嘴唇微张露出洁白的齿贝,眼尾又渗出晶莹的水光。
他吞咽两下,用那只捏着电容笔的手蹭蹭他的脑袋,声音有些不稳:“不太好吧,你现在躺我旁边都把自己捂那么严实,你不愿意我也不好强求你。”
叶凌反手取下他还放在自己后脑的那只手上握着的电容笔,连同挂在床边岌岌可危的平板一起放到了眼镜边上。
他握住池锐搭在被子外之前拿平板的那只手往被子里带,“那你先验验货吗?”
“明天是周六,脖子上有点红色应该也不影响。”他说完就咬住喉结边的一小块儿皮肉,细细碾过。
池锐的手猛地想往外抽,却被叶凌强硬地扣下,手上的力道逐渐增加,脖子上的进攻也愈加激烈。
放在叶凌脑后的手竟不知什么时候探进他的发间,用力控制的手指骨节突起,池锐不想伤到他,极力收着手指的力道忍得他有些发抖。
“芽芽在发抖吗?芽芽害怕?”叶凌停下上面的动作,粗糙的大拇指摩挲着贴着他腹部的那只手,微直起身子看着池锐泛红的双颊。
池锐胸膛起伏明显,他摇摇头,被叶凌握着的那只手上触感不容忽视,睁开的眼睛泛着盈盈的水光,揉了揉叶凌的头发,“我怕抓伤你。”
叶凌低头轻笑一声,取下他的手十指相扣,轻吻他的手背,“这样就好了。”
“还要验吗?”他问池锐。
“要。”
{池锐眼神沾染着情热时的欲念,同平常那个春日熹微般温润的人截然不同。
他动作不停,细瘦的手指拂过沟壑明显的肌肉,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剐蹭过腹肌的边缘。
叶凌看着身下的人,眼中逐渐发热,粗重的喘息声响在耳畔,他闭了闭眼,下身凶猛抬头顶在池锐腿侧。
池锐睡衣顶上一颗没扣,领口敞开。
“啊嗯。”叶凌直冲而下撕咬他肩膀上的皮肉。
池锐手中动作不停,一路向上摸到他肋骨侧边斜下的鲨鱼肌,同时他双腿微分,叶凌被紧裹在短裤内高高隆起的下身刚好卡在他的腿间和他起立的下身碰撞在一起。
他双腿敞开又紧闭,反复几次,叶凌在他耳边低骂一声:“艹。”
“嗯,芽芽不要闹。”叶凌一手按压住他的那两条腿,身体下沉往上挺过,贴着池锐的身下用力碾过,仿佛用手粗鲁地揉了一把。
“啊!”池锐就算是自己用手解决也没有这么粗鲁地动过,他的手已经反扣住了叶凌的肩膀,死死抱住身上那人宽阔的背部。
叶凌脱了短袖甩在床下,被衣服遮蔽的一身肌肉一览无余,动作迅速地解开池锐睡衣往下的两颗扣子,粗暴地将他的睡衣褪至胸口挂在臂弯处。
雪白的皮肉暴露在空气中,床头暖黄的灯光在他身上铺了层晶莹剔透的蜜水,乳尖颤栗收缩变得硬挺。
“呵呃。”叶凌精壮的腰身挺动,一次又一次碾过两人鼓胀的裆部,轻微的疼痛和舒爽来得恰到好处。
池锐被撞得两腿大开,他舔了舔唇瓣又咬住丰润的下唇,柔柔的低吟从齿缝渗出。
叶凌在他的乳晕周围吸出了一个差不多大小的吻痕,他舌尖卷过乳尖。
湿润温热的触感让池锐身体一僵,下一秒身下愈来愈快的撞击速度却让他失了神。叶凌用粗糙的指腹揉开他紧咬的下唇,喉中的呻吟飘出溢满了这间氤氲着暧昧的屋子。
“不行了,不能再顶了不要。”池锐紧搂着身上不停动作的人,带着层薄肌肉的手臂搭在叶凌的肩上将他拉下至自己颈间,“要不行了,哥哥哥哥轻一
', ' ')('点。”
叶凌早就红了眼,人在身下他吃不了也要蹭到自己高兴,他含住池锐圆润的耳垂,像含着糖一样慢慢吮吸舔弄。
池锐情动之时敏感极了,任何触碰都是在他本就混乱的脑内点了一处电火花,只炸开一下酥麻至极。
“啊!”他上仰着脖颈,声调也激动地向上扬起。
“芽芽叫我名字,乖,芽芽叫叫我。”叶凌一只手握着他的腰侧,巨大的力道让池锐下意识瑟缩,只是底下的床铺叫他没有任何退避的地方。
“叶凌,叶凌,轻一点,我要不行了,要出来了。”他带上哭腔,泪珠顺着眼尾两边隐没在乌黑的发丝里面。
耳畔是粗重的喘息,叶凌胸腔震动,那低低的吼声颇有野狼的肃杀气息。
握着他腰侧的手向下,在每次下身碾过之后又隔着光滑的布料揉捏他光滑的囊袋。}
一瞬间,池锐只觉得他是自己笔下画的那只丹顶鹤,被风一吹就散,化成灰飘升在空气中,远处传来亘古悠长的鹿鸣。
他重重倒下,轻轻触碰过叶凌的唇瓣,一晚上的刺激让他累得睡了过去。
叶凌起身盖好他的被子去浴室给自己处理完再拿着热水浸过的毛巾给他擦身体。
昨晚两人睡着的时间并不算太晚,只是消耗了体力,池锐醒过来时是早上八点。
身侧空荡荡的,他起身并没有黏腻感,原本解了三颗扣子的睡衣整齐地穿在身上。
“起了,来吃早饭。”叶凌原本在客厅,听见动静就过来。
池锐一把抱住他的腰身低头在他肩窝处蹭蹭,像只刚睡醒迷糊的猫儿跟主人撒娇。
一个吻落在他额角,叶凌抱起他像抱江歆桐一样走到餐桌前坐下,将池锐放在自己腿上。
“芽芽昨晚好棒,乖乖的一点不闹人。”叶凌打开餐盒,舀了勺皮蛋瘦粥吹凉放在池锐嘴边。
他身上的味道好闻,池锐吃两口就要嗅两下,像是要确定抱着自己的人是叶凌。
若山这边虽说是职技校的主校区,但占地没有焦石那边大,相应的活动自然就少,再加上他们对实验班的重视,他们的高一过得并不算多丰富。
日复一日的上学,已经熟记的课表,在四十分钟的课程和玩闹的课间,时光飞速逝去。
李兆脸上遮掩不住的笑容,他语气带着遗憾,嘴角却高高扬起,“哎呀,时间怎么会这么快的,你们说,好像这学期开学只是昨天的事。”
他和李方术在教室门口就抱在一起,两人肚子贴着肚子,面对面跳起“优雅”的舞步。
李方术附和道:“是啊——”
林巧依走到教室门口时见到的就是这幅画面,有那么一瞬间她有露出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的冲动,但处于她的礼貌,她只是开口提醒一下:“别在门口挡着,先回位置我布置一下作业。”
两人像是大难临头的鸟,各自“飞”回了自己的位置。
叶凌和池锐就像是粘在了一起永远在最后两排当同桌,期中考后他们又换了一次座位,李兆坐到了他们前面。
他回座位的路上与叶凌对视上了,他犯贱朝叶凌贼兮兮一挑眉,油腻中透露着些许猥琐。
叶凌觉得自己瞎了,他立马闭上双眼转头趴在了池锐肩上,“他应该被绞杀。”
“你搞回去。”池锐怂恿他。
“不行,我没他贱搞不过。”叶凌认输,他承认自己做不到李兆那个境界。
考试周就是一点点往家里搬书的日子,跟住宿生大包小包的行李比起来,通校生简直不要太轻松。
“各位,等我通知。”李兆两指并拢放在太阳穴上向前一比划。
至于通知什么,那当然是等了他半个学期还没有动静密室闯关。
叶凌看着他潇洒地将沉重的书包往背上一甩,脚步踉跄一下又立马站稳朝楼梯走去,叶凌看得摇摇头,随后问身旁含着水果硬糖“咔嚓咔嚓”嚼的池锐:“午饭想吃什么?”
“你烧吗?不烧不吃。”
他难得想耍耍脾气,但叶凌也知道这只是句玩笑话,“烧,你都开口了哪能不烧,点菜吧。”
“点你行吗?”池锐这句话说得轻描淡写,语气寻常的像是在跟他讨论那些枯燥无聊的电影桥段。
这半个学期叶凌已经习惯了池锐时不时的撩拨,“那也得先吃饭。”
“毛血旺。”
“嗯。”
“糖醋鱼?”
“嗯。”
“蒸羊羔?”
“嗯嗯?”叶凌反问道,“熊掌要不要?”
“犯法不行,卤鸭吧。”
两人回家先放了书包才去超市买菜。
“要毛血旺?”叶凌问道。
“嗯嗯。”
“糖醋鱼呢?”
池锐摇摇头,“一顿一道大菜够了。”
自从知道池锐就是芽芽之后,两家父母对于他们“不回家天天往外跑”这种情况
', ' ')('一点意见都没有,小时候就好得像是一个人长大了又重新好回来没有一点意外。
甚至江歆桐偶尔来外婆家都能扑个空,然后强烈要求叶凌下回一定要带她一起走。
两人做饭都是看眼流程就能学个七七八八的,只是池锐不想做饭,他更愿意饭后去洗个碗。
池锐将洗完的碗整齐摆放在沥水架上,擦了擦沾湿的手,走到客厅,轻车熟路地趴在仰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的叶凌身上。
叶凌早已经习惯池锐的动作,在他走进之前就已经抬高了双手手臂方便池锐的头从中间穿过,等穿过之后他又提早抬高脖子让池锐搂着。
这一套动作之流畅已经到了不需要言语提醒的地步,可见两人平常没少这么配合。
两人经常这样在一起一呆就是一下午,无数次叶凌都在火花四溅的边缘徘徊,但在之前那一次之后他硬是一次都没搭理过池锐。
池锐取下眼镜和手机一起放在茶几上,他的手指从叶凌的耳尖顺着轮廓划过硬朗的下颌线和隆起的喉结。
叶凌适时地吞咽两下,贴在上面的指腹跟着前后晃动,像是醉酒的人坐在湖中的一叶扁舟里,晃得池锐心痒。
他轻笑两声引得叶凌侧目看过去,只一眼就醉倒在他含笑的眸子里。
原本握在掌心的手机不知什么时候顺着池锐的背部滑落在地上,他被不知名的意识牵引着,宽大的手掌覆在池锐劲瘦的腰侧。
“我能亲你吗?”
池锐没想到叶凌会这么问,但也只是愣神一瞬,嗓音轻柔地问道:“想亲哪儿?”
最后一个字被他说的轻佻又暧昧,像极了海妖吟唱时引人心神向往的歌声。
而叶凌就是那在茫茫大海中失了方向的船长,“嘴。”
话音刚落,他眼前的画面放大,柔软的触感一张一翕带来温热的气息。
他闭上眼,握着池锐侧腰的手越发用力,另一只手覆在他的脑后,牢牢掌握。
{腰侧的大掌随着亲吻的时长,逐渐加重了力道,池锐在两人唇瓣紧贴时张开了一条缝,“啊唔嗯。”
叶凌看准时机,灵巧的舌尖钻了进去将那条缝撬开更大的口子。
他用舌尖去够池锐的上颚,再卷动池锐的软舌,池锐只顾着追逐被他挑逗得晕头转向,松了唇上的最后一丝防守,张着嘴任由叶凌在他口腔内搅动着风云。
“啊嗯哼嗯——”他不知道叶凌这么用劲是想在他这找到什么,他只能大张着唇,由着绵软的舌被缠绕吮吸,像是深海游上来的章鱼有着强劲的力道。
爱人的不反抗让叶凌彻底动情,他紧裹在裤子里的根柱将裤子顶出一片隆起,下意识朝着池锐并起压在他根柱上的腿间挺动。
池锐也不例外,两人又像是回到了之前的那个晚上,挺动,摩擦,隔着布料来缓解这些冲动。
只是池锐不想止步在此,他挣开叶凌压在他后脑的大掌,撑起上半身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叶凌,他喘息着,红润的唇瓣即使背光也能看出晶亮的水珠,一时分不清是他自己的还是叶凌的,“去床上。”
他被叶凌抱起,飞快朝床上去,一把掀开了平铺在床上的被子,他被轻柔地放在了那。
就在叶凌想覆上来的时候,池锐将他推开,兀自开始解起了校裤上绑着的蝴蝶结。
叶凌猛地清醒,按住他的手语气有些惊恐,“你要做什么?”
池锐挥开他的手,“年纪没到不能上床还不能撸了吗?还是说你真的只要蹭蹭就满足了?”
池锐已经解开了绳子,双手放在裤腰上,“如果你只要蹭蹭就满足了那我也不会说什么,但是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要还是不要?”
不等叶凌回答,他迅速地脱下了上衣甩在了床边地板上,随后躺在了床上单手将带有松紧的裤腰向下扯了扯,露出漂亮的人鱼线隐没在裤腰下,只要再有一寸或许就能看见他最隐秘的那个角落,又因为池锐也在勃起状态,手边就是高隆起的布料。
虽说之前叶凌帮他擦过,但那是并没有去掉他的衣服,而且那是第一次失控他连碰到后什么感觉都不敢多想只想着赶紧擦完。
刚刚亲完的脸颊还有些泛红,沾满液体的唇瓣更是水灵地不像话,池锐将另一只手反手抓着耳边的枕头,双眼有些迷离地看向跪坐在他对面有些震惊的叶凌。
如此画面放在叶凌眼里像是在邀请,而事实上池锐就是在邀请他,也只邀请他。
就看受邀着愿不愿意赴约。
青春期的少年最是火旺,对情爱之事初尝那禁果上分泌的汁液却也只能止步于此,任何进一步的举动都将引得他们疯狂。
他红唇轻启,起伏的胸膛是白皙的,单薄的,粉红的,“要试试吗?”
而池锐如今的举动,无异于在那剥皮多汁的粉红色果实上轻轻下压,捅破了那层薄如蝉翼的外皮,甜腻的汁液划过果肉,让在下面渴望触碰的人尝到更多,也让他们更加依赖这颗能让他们心绪攀登的果实。
叶
', ' ')('凌身下并不好受,池锐那句邀请更像是一种催情剂,现在他的身下涨得发疼。
他速度极快地脱下上衣,褪下裤子踹到了床下。
池锐见他的动作满意极了,看着撑起的内裤底下清晰可见的形状,池锐松了裤腰的那只手伸出食指朝他勾了勾,“过来点。”
说着他撑起上半身靠在床头,腰后垫了个枕头,大开着腿,“再过来点。”
他的语气像是喝醉了调戏人的流氓,轻佻极了,但又像在话里掺了迷药一样听上去蛊惑人心的效果一级棒,叶凌控制不了自己地朝他靠近。
见叶凌用那健硕的身体膝行至自己腿间,他隔着内裤单薄的布料一手覆上叶凌的肉棒。
“嗯。”叶凌收紧了身侧握着的手,那双带因情欲而沾染上狠厉模样的双眸微眯起来,随着池锐轻揉的挑逗他轻轻呻吟,“啊,呵。”
池锐没有急着将包裹住的肉棒放出来,他的指腹一寸寸描摹过肉棒的边缘,时不时用食指和大拇指连带着布料一起将它圈住,让本就狭小的内裤空间产生了一种类似于掐紧窒息的感觉。
叶凌垂下双臂撑在床上,以一种臣服的姿势低吟着:“啊呃。”
背部起伏的肌肉块和漂亮流畅的线条昭示着这个臣服者不可忽视的力量。
“哥哥,亲我,亲到我高兴了就放它出来好不好,我想见见它。”他好像摸到了叶凌肉棒顶端的铃口,用力按了一下,“哥哥的好大对不对,它真的好大,是不是快有我手掌那么长了。”
叶凌被他说得耳尖发烫,他上去堵住他的嘴,亲吻他像是刚刚在沙发上那么用力。
他手上的动作越放肆,叶凌在他口腔的掠夺就越大刀阔斧。
最后直到口腔内的气体彻底被掠夺殆尽叶凌才放了他朝他的锁骨处啃咬,任由他仰着头向上大口喘息,那双眼中沾染了无数色欲的,只一个眼神便能让人被勾魂夺魄般失了智。
叶凌舔舐过他的乳尖,像是婴儿姿态吮吸了两下,果然引得池锐一声惊呼,他又回到池锐的嘴上,只是这次再没有将舌头伸进去,只是在他唇上不停舔弄,“取出来。”
池锐也早有这个打算,毫不客气地将手顺着腰腹向下那坚实的人鱼线钻进内裤,手底下的触感是如此灼热,柔软的皮肉竟包裹着坚硬的肉棒,他没时间感慨他人肉棒入手是怎样一种奇妙的感觉。
一手扯着叶凌的内裤,一手握住肉棒的中段将它取了出来。
等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池锐才彻底看清这根肉棒的真面目。
肉棒的顶部光滑丝毫没有被包皮挡住露出粉嫩的部分,这是整个肉棒上唯一的粉色,狰狞的柱身上血管盘根隆起,因为足够的长度它在空气中上下颤动着,肉根低端藏在一小簇黑色毛发里隐约还能看到毛发下和内裤盖住的两颗硕大的囊袋。
池锐扫了一眼,虽然对它有过设想但真正看到之后还是不免心惊。
叶凌问他,“这个尺寸之后应该能要你吧?嗯?”
池锐回过神来回吻他,“感觉嗯会会受伤。”
“之后好好帮你做扩张。”他的手搭在池锐后腰将他短时间地抬起一瞬,一只手扣住他的裤腰,连带着内裤一起一把扯下,随后轻轻一掌在池锐臀部的侧面落下。
“啪——”原本这一掌也不算重,但池锐动情时对发生在他身上的事都格外敏感。
“啊。”随后感受到叶凌粗糙的掌心握住他的肉棒,粗糙的指腹在铃口不断摩挲,他又是一阵动情的喘息。
池锐的手在下面握着叶凌的肉棒,粗长的尺寸在他手中不能灵活撸动,他反手拉开床头的柜子,从里面摸索出一只他不常用的护手霜,单手拧开盖子握着那一管护手霜的中段管口朝向手心用力一挤,护手霜便留在了那儿。
他随手将没拧上的护手霜丢在了床边,带着护手霜握在了叶凌的肉棒上。
那护手霜冰凉,手感湿滑,随着池锐的撸动大量护手霜被涂满叶凌肉棒的全部地方。
叶凌靠着自己的核心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和他接吻,另一只手扯下自己内裤丢在地上,带着池锐的手朝他光滑的囊袋而去。
“嗯。”池锐的手软,动作轻柔地抚弄囊袋时带来的不是疼痛而是阵阵痒意,“帮帮我你摸得我好胀好疼。”
说着他撸池锐肉棒的手速加快,池锐只觉得自己像一只被河豚刺到麻痹了神经的虾米,在一次一次弯腰沉沦在爱欲里后又一次一次被轻柔的动作捋直,那撸动更像是按摩,他舒爽到了极点,白皙的脚趾都不住蜷缩起来。
就在他承受着身下的爽快还要努力让自己分出神帮叶凌纾解,借着滑润的护手霜,池锐撸动得没有丝毫阻碍,他只觉得那硬挺的肉棒在他手里愈加滚烫。
两人忘我地接吻,手中动作不停,在啧啧的唾液声和护手霜的咕啾咕啾中一同射了出来,微凉的体液混在一起喷满了双腿和池锐褪到大腿处的裤子。
叶凌蜜色的手臂满是肌肉线条,他圈住池锐略显单薄的身体躺在床上,彻底褪下他的
', ' ')('裤子,修长的漂亮的两条长腿同他的交缠在一起,温热的唇不停地落在池锐光裸汗湿的肩颈和粉嫩发烫的耳垂上。
池锐缩在他怀里拿手指轻柔地拂过他的锁骨,刚高潮过后的嗓音还带着餍足慵懒的意味,“哥哥,你会不会觉得我好色啊,每次都是我勾引得你把持不住。”
叶凌停下了在他身上的动作,抓着他那只四处点火的手定定地看着他,随后同他接吻。
这次的吻与之前的都不同,带着小心翼翼和珍视。
无需过多探索,那爱意像是百丈高的海浪,将他裹进叶凌为他制造的漩涡里,永远迷失在里面。
等他被带到海底华丽壮观的宫殿,等他被放在了那高位之上,叶凌松开了他,低沉着嗓音道:“能被你带领是我的荣幸,能让我看见另一个你亦是。”
池锐的勾引或许他更愿意将他理解成一种带领,他尊重池锐在情爱方面的任何想法,如果池锐不点头他有自信在成年之前不做任何进一步的动作,但池锐给了他这个机会。
池锐带领他探索他的身体。
他并不因为池锐这些轻佻大胆又色情的举动而看轻他,在他的印象了池锐一直都是温和沉稳,说话做事不急不躁的,但他的勾引是为了让自己见到隐藏在这副皮囊之下的另一面,他觉得这是因为池锐真正地接纳了他。
叶凌对他的爱意和尊重丝毫不需要遮掩地让他感受到,池锐笑着,“谢谢。”
随后拉过他,接吻。
短短半个小时,两人不知道亲了多少次,好像要把之前池锐说不行的那些都亲回来。
最后是池锐喊停,让叶凌拿着之前留在这边的睡衣去客厅的卫生间冲澡,池锐在主卧冲澡,顺手洗一下沾上体液的衣服。}
“多余的床单在哪儿?我换一下。”叶凌问在浴室处理衣服的池锐。
“床头正对的那扇衣柜。”
叶凌闻言开了柜门,那里面放满了平常换洗的床单被褥,他随手扯下一张浅绿色的,像是枝头新生的嫩芽,看着清爽又漂亮。
叶凌动作快,换完床单就去浴室,像是一刻离不开人一样从池锐身后搂住他。
“做什么?”
“感觉很新奇,我第一次帮别人我好喜欢你。”他埋在池锐肩颈出,一边回味一边示爱,像只第一次尝到甜头开心到晕头转向的狗崽。
“我大概半个月之后又得被训,这次应该要二十多天。”他顿了一下,“舍不得你。”
“别舍不得,池屿从半月前就开始催我出国,要不是我拦着他就跟之前一样买今天的机票了。”他手里动作不停,搓洗拧干一气呵成,“正好你要走二十来天我也去玩会儿。”
“你都不想我吗?还是说这段感情只有我当真了,懂了,得到了就不珍惜了,男人都这样。”
池锐从镜子里看到他扬起头,装作不让泪水掉落的倔强模样,不由好笑道:“那怎么办,你大舅哥要是知道我被你缠住要不待见你了。”
“咱俩现在这关系,我大舅哥知道吗?”
“当然知道,上学期他来那次就知道了。”
“所以我大舅哥对我爱答不理却跟保安大叔聊得热火朝天。”叶凌回想起之前的种种,差点就破防了。
池锐将简单清理过的衣服丢进烘洗一体的洗衣机等着等会儿洗完澡后和换下来的其他衣服一起搅,他带着叶凌在床上坐下,扒着他的脑袋在额头上落下一吻,“放心他可好说话了。”
池锐不知道的是他现在不止好说话,现在看叶凌算是相当顺眼了,他弟媳呢关照一下应该的。
“哦对,小桐明天有个马术补习班,她让我去接她,你要去不?咱顺便玩一玩。”叶凌在换床单的时候顺便换上了之前留在池锐这边的衣服,抱着他钻进被子里,“你会骑马吗?不会我教你。”
叶凌说话间带着些兴奋,里那些甜腻到让人牙疼的失误桥段终于也要发生在他身上了吗?
是的,叶凌看,他什么类型的都看,要真追溯起源头那可以总结看概括为三个字——百向其。
高一开学那天百向其就说过她喜欢看,但是并没有表明她喜欢看那些类目。
而高一的学业并没有普高的那么繁重,百向其每周都会带三本新书到学校用来给她自己打发午休和漫长的晚自习,而班里的一部分男生在和她的简单交涉下成功借到了这些书。
甚至有些书因为出版年份过早的原因保留了相当一部分特殊的感情戏,在百向其善意的提醒之后那些男生表示并不介意,只要没有gay到他们头上爱谁谁。
而叶凌同学就更不用说了,本身就不是什么笔直的人,又怎么会在乎书本gay不gay这件事,他对这些书“来者不拒”啊。
整整一个学年,班里传阅了悬疑、都市豪门、青春疼痛、刑侦可以说班里没有人逃过她带来的书。
“要让你失望了。”池锐无情地戳破了叶凌的幻想,“我会骑马还骑得挺好,一等奖也是有拿过。”
', ' ')('“”叶凌问他,“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
“那多了去了,比方说我不能马上到十八岁。”
叶凌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十八岁就能谈恋爱了,虽说现在好像也大差不差,但“手续”齐全一点的还是不一样,池锐和他都不满足于现在的关系。
但他也知道,他们既希望时间能过得快点,又不想它太快,好像现在这样也挺好。
省得苦恼自己又为难了时间。
池锐抱着他的腰靠在他身前,“我先睡会儿。”
叶凌看了眼手机,“三点半,最多三个小时要起来吃晚饭。”
“好。”
叶凌得承认在池锐的撒娇之下他会是一个极其不坚定的人,有了很久之前的一次教训之后他每次都要和池锐提前说好,并且在心里一遍一遍告诫自己绝对不能心软。
谁让池锐刚好成了他的理想型又刚好他会撒娇呢。
当年他们俩但凡有一个生出来是女生,估计娃娃亲都定下来。
不过现在也不差就是了。
叶凌想着想着忍不住在池锐脸上吧咂一口,把离梦乡只有一步之遥的池锐扯了回来,讨了顿打。
【梦里的他们好像要比现在十七岁的他们成熟一些,两人的左手中指上带着对戒。
窗外柔柔的月光像是为这层透明的玻璃遮上缥缈清透的纱幔,偶尔飘过一小片云朵在叶凌脸上投射下小块儿的阴影。地面干净得好似能照出人影,叶凌穿着酒店的浴袍坐在那,动作换慢地曲起左腿,开叉的布料顺势滑落,露出他肌肉结实的腿部,他的手臂搭在膝头,款式简单的对戒上镶嵌的钻石在光下反射着莹莹亮光。
酒店的浴袍松松垮垮系着,敞开的胸口处是宽阔隆起的肌肉,刚洗过澡的蜜色肌肤带着水润的光泽感,仿佛包裹着蜂蜜的布料,轻戳一下就会渗出甜腻的蜜液包裹住细长的手指。
见池锐手中端着酒杯过来原本狠厉的眉眼此刻覆上柔软的神色,眼中的光亮仿佛有生命般随着池锐手中晃动的酒液在跳动,最后专注的眼神落在池锐那张浅笑的脸上,今晚他没有戴眼镜,姣好的眉眼形状叫他多了几分疏离和淡漠,叶凌笑着顺势朝池锐伸手张开怀抱。
池锐在他右侧放下手里的托盘,右手与他的相牵,转身靠着他温暖的胸膛坐下。
叶凌抱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勾住他身前浴袍的系带,他听见池锐的声音,以及唇齿间若有似无的酒香味,“哥哥,我们订婚了?”
叶凌似是震愣了一瞬,目光缓缓看向带着戒指的左手,好像不论他看向那枚银色戒指多少次,与心爱的人订婚都是做梦一样难以置信。
他欣喜地低头与怀中的人对视,手腕翻转握住了在他指尖挑逗的那只手,“嗯,订婚了。”他低头吻过池锐耳尖,略微冰凉的触感与唇瓣相碰带着温热的气息,池锐被他逗得有些痒,朝他左侧的臂膀倒去,结结实实被他抱紧在怀里。
见他彻底落入了自己怀中,叶凌步步紧追,尖利的牙齿含住他颈侧的皮肉,湿软的舌尖轻扫而过。
“啊。”池锐低吟,任由这颗毛绒的脑袋在他脖颈间埋头努力。
等叶凌一路向上找到池锐粉润沾着酒液的唇瓣时,他抬眸与池锐对视,深邃的眼神像是不可见底的悬崖,一颗碎石投下去久久听不见回响,周围一片空寂。
池锐闭上眼睛,让自己彻底跌落这悬崖,想象着呼啸而过的风声从他耳边擦过,周身空无一物,长时间的坠落让他有了自己被风托起的错觉,他使不上劲,虚软的身体,下意识回应的亲吻
直到身后有一块坚硬的东西抵了上来,他睁开眼,含笑与眼前的人分开,“你不喂我吗?”
叶凌不舍地与他分离,看着他眼中的戏谑,一时分不清他要的是酒还是
“喂我酒吧,哥哥。”他蹭着不知何时摸索到他脸侧的那只手,那动作像是撒娇讨好的猫儿,半阖的双眸带着恰到好处的引诱。
叶凌拿完酒后动作一顿,托盘的边缘有些高,刚刚只顾着看池锐,扫了一眼却是没发现托盘上还有池锐放着的润滑油和一盒套。
“只有一盒吗?”
池锐躲过靠近唇瓣的酒杯,“那一盒可是有五个,再多?你是要弄坏我吗?”话虽是这么说,但池锐眼底狡黠的神色仿佛挑衅般一闪而过。
叶凌轻轻掰过他的脑袋,不想与他争论这个问题,粗糙的大掌覆在他的喉结上方,轻轻抬起他的下巴,来不及吞咽的琥珀色酒液顺着嘴角滑落在浴袍下。叶凌感受着他吞咽酒液时喉结滚动的轨迹,在一杯酒即将下肚时,用沙哑的嗓音道:“没关系,五个照样可以弄坏你。”
“呃嗯。”池锐靠在叶凌肩上,挺翘的鼻尖一下一下蹭着叶凌的脖子,或许是一口气被灌了一杯酒的缘故,他眼中氤氲起几分醉意,眼睫轻颤,乌黑的发丝撩过他的耳垂带来些许痒意。
池锐浴袍上的腰带早就被解得差不多了,如今被他挨蹭几下更是一副门户大开的模样。
他左手搂抱着,右手横
', ' ')('过身前,长臂一拽将身后的窗帘拉过遮住了一半月光。
他扯下池锐肩上的浴袍,借着微弱的光亮在上面落下一吻。
雪白的浴袍被全部剥离垫在身下,即使夏日的海边并不寒冷,但池锐一丝不挂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依旧微微颤抖,起了兴致的肉柱更是高高竖起抖动两下。
叶凌拿起管状润滑油在肉柱上方五厘米处朝下滴落,冰凉的液体渐渐湿透。将肉柱包裹了个遍的润滑油继续朝着底下的囊袋和身后狭小的口子流淌。
池锐冰凉的液体划过带着体温的皮肤,他轻咬着下唇,直至润滑油淌过身后的口子,像是内里被灌满而溢出来后朝着臀缝流去时他才在叶凌怀中轻哼出声。
那仿佛是两人对好的暗号,他一出声叶凌便停了动作,将挤了大半的润滑油盖好放回托盘里。
即使自己下身早已顶出一个客观的形状,但他坚持帮池锐做好前戏才愿意提枪上阵。
常年的锻炼让他的指尖都生出薄茧,略微粗糙的指尖在肉柱最敏感的铃口处磋磨。铃口粉嫩的颜色像是他新调出的颜料,颜料混合着油被细细研磨得更加油润直至到达可以用的状态。
在订婚前池锐便与他做过很多次,每一次,每一次的前戏都让池锐像是跟他做了一样沉醉迷失。
铃口处细细密密的爽感像是细小的电流传遍的身体的每一处血管,身体已经不需要存在意识,自然而然的便会调动欲望配合着叶凌的动作,他的呼吸不再平稳,胸膛的起伏明显,原本绵软的乳晕即使不被触碰也能逐渐硬挺。
看出池锐的情动,他的食指抵在铃口处不再动作,其余四根手指握着肉柱上下滑动,那粗粝的手指带来快感的同时并不会带来疼痛,池锐双手握住叶凌脱下他浴袍后搭在他下腹部的手腕。
叶凌视线上移,在微弱的月光下看清池锐略微泛起粉晕的面庞,他手中动作不停,身下高涨不见,却仍旧能笑着问池锐,“怎么了?”
他当然知道池锐要什么,以前的前戏大多是从上往下蔓延,每每被照顾的乳头如今被冷落了池锐自然是想为它报不平的。
池锐将他的那只手带到左侧的乳尖上,眼中有微光闪烁,“摸摸它好吗?”
那嗓音细细小小的,像是祈求得到爱抚的猫咪。
既然他开口了,叶凌自然愿意满足他,只是没有任何润滑的干燥手指不似底下那只手带来的舒爽,浅浅的疼痛感从乳尖散开。他逃脱不开叶凌的大掌,不自在扭动两下肩膀。
“可是我一只手拧不开润滑油宝宝。”他像是苦恼着该如何才能减轻他的疼痛。
池锐挂在他手腕的两只手还没松开,听到他的话便将他的手指移到唇边,淡粉的舌尖从里面探出在他的指尖舔过。
尝到了甜头的指尖得寸进尺,陡然探进了池锐的口中,像是等不及他缓慢进展的毛头小子。
“唔嗯。”池锐对这个肆意闯入的不速之客抗拒不了,他眯上双眼将嘴巴张开一些,软嫩的舌头舔过那两根手指。
叶凌抽动两下最后将手取了出来,他像是从前池锐为他口交一般,在抽出后低头吻过池锐的唇角作为安抚。
有了水液润滑的指尖与下身那只手有了一样的效果,一点一捻挑起了池锐的欲望。
叶凌早已有了经验,在他性欲最高涨的时候松了下方撸动的手,他的两根手指并在一起粗有三公分,十一厘米长,手指甲修剪得齐整丝毫不担心会刮伤他。
指腹在后穴口揉摁几圈,直至后穴口一张一合他才缓缓刺入自己的手指。
他彻底蜷缩在了叶凌的怀里,感受着探入体内的手指略微粗鲁却能在每一次触碰到他极限时收手的动作,在它按压到前列腺时呻吟出声。
叶凌带着润滑油探入光滑的肠壁,极速抽动两下便跳过了两根手指的进度,他清楚池锐的包容度,即使现在他的后穴紧紧包裹着两根手指他也不会放慢速度,第三根手指的到来一下便将宽度拉到了四五公分。
池锐松开了一直握着的那只手腕,躲开了仍旧在他胸前揉捏的大掌,他转过上身,抬起两条手臂挂在叶凌的肩上。
随着叶凌抽插的动作加快,他的肩膀随之浮动,像是搁浅在岸边的人鱼,无力地挣扎着。
他的双腿渐渐收紧,却被叶凌用那只蹂躏过他乳头的手拨开,宽大的手掌握住他的左腿大腿,原本带有肌肉的长腿如今耷拉着,上面的肌肉也因为腿间愈演愈烈的攻势而失了力气,细腻的腿肉从指缝溢出,蜜色的肌肤和白肉相碰撞,即使是在微弱的光线下也带着强烈荷尔蒙的冲击力。
长腿被强力掰开抬起,城门失守的惊慌让他下意识绷直了自己的脚背。
“啊啊哥哥”池锐以这种无力反抗的姿势对他恳求道,“要我吧哥哥。”
“还叫哥哥吗?”他语气夹杂着些许危险的意味,语调轻缓诱哄着,左手用力,纯银的戒指贴着池锐的大腿,企图让已经戴上自己体温的戒指来唤醒池锐已经和他订婚的回忆。
随着身后的手指愈
', ' ')('加放肆的动作,毫无顾忌地在穴内转动,他惊呼出声,“老公!”
叶凌愉悦地笑出声,胸腔震动非常满意池锐这么快地反应。他调转身位将池锐仰倒在铺了浴袍的那块地板上,迅速地抽出塞在他穴内的手指,放出早已经胀起至最佳状态的肉柱,轻咬着套的包装袋一把撕开,熟练地套上,随后用手指上的润滑油草草涂满整根肉柱,带着长枪破云的恢弘气势一贯到底。
“啊咳呵呃”池锐攥紧了身下的布料,他哀嚎出声,两条均匀的长腿被抓着脚腕固定在叶凌身体两侧,“哥哥哥呃。”
池锐被他猛力的撞击强行收了声,臀肉碰撞的声音回荡在这只有两人的空旷屋子内,只听叶凌冷声,仿佛是命令一般,“今晚只能叫老公。”他扯出浴袍的腰带在池锐还没有发泄过的肉柱上交叉绕了一圈,稍微使劲一扯引得池锐痛呼一声当做他刚刚的惩罚。
“明白吗?”他得了身份颇有小人得志的快感,今晚过后,他要池锐只能叫他这个称呼。
穴内有技巧的冲撞、碾压、挺动让池锐渐渐迷失,微张的唇瓣处露出洁白的齿贝,微微挺起的上身覆着薄薄的一层汗水,因为运动染上淡粉色,浑身仿佛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冒着欢愉的气息。
身前猛然的疼痛让他咬紧了唇瓣,柔软的布料并没有被取下,滑落在他两侧腿根,像是警告,如果他再喊错,这跟“戒鞭”会随时勒紧。
只是在他刚刚喊错之后叶凌的冲撞便没了那么多技巧,犹如他们初时只会横冲直撞的毛头小子,他开口便是被撞得破碎得不成调的音节,这是叶凌不高兴他喊话时贯会做的事情,但要是池锐跟他说不喜欢他这样叶凌自然不会那么嚣张,现在之所以这么熟练也全是他自己惯出来的。池锐后穴绞得越发紧,像是在回应他。
感受到肉柱被裹得更紧,叶凌心中欢喜,只是面上还是那副得寸进尺的样子,狠厉的眉眼微沉道:“说话,你含得再紧有什么用,我怎么知道你是饿了要吃还是答应了?”
“老公老公”池锐像是终于顺上气一般断断续续喊着,“老公轻点肏”
最后那个字在碰撞中早已失去了原本的音调,叶凌速度不减,只是回回重重朝池锐敏感点撞去。
细软的穴肉不断收缩,抽插间引得叶凌下腹的火更加旺盛,他将池锐敞开的两条腿挂在自己臂弯出,上半身压下撑在他身体两侧,那两条腿就这么叠上了他平坦汗湿的腰腹。
池锐还想开口,叶凌就已经先他一步同他接吻,舌尖灵活地撬开他的齿贝,仗着他此刻说不出半个字,叶凌下身抽插到池锐后穴发红也不肯松开半分。
后穴周围的臀肉早已被撞红,像是不听话被打了屁股的孩子,他在毫不松懈的攻势下射了出来,眼眶中蓄着的泪水在拿一刻一同滑落。
即使是这样,叶凌也没有松开这会儿只会喘息连回应都做不到的池锐,他效率丝毫不减地挺动腰身,五分钟后才抽出射精后渐渐放松下来的肉柱。
每一次欢爱后的安抚是叶凌认为作为伴侣最基本的义务,即使是中场休息。
叶凌取下装了精水的套,手熟地打了个结,稳稳地抛进不远处的垃圾桶内。
池锐侧撑起上半身,他双目迷离仿佛还没有回过神来。叶凌赶忙伸手将他揽进自己怀里,细密的亲吻落在他的挂着泪水的眼角和唇瓣上。
“芽芽乖,刚刚叫得可好听了,你是我的宝贝呀~”他手掌在背后轻抚着,池锐抖着被肏得有些发颤的腿跪在叶凌身前,脑袋搭在他的肩上,坚实可靠的肩膀给足了池锐安全感。
当人缓得差不多却还没有彻底清醒时,这个时候肏他的效果是最好的,保有上一次欢愉的敏感同时兼具体验下一场冲击的状态。
叶凌如同上一回一样撕开包装袋为自己套上,他背靠着床边,扯开池锐本就发软的双腿跪在自己腿间,就这之前还留有的润滑油和已经被开发的穴口,他将肉柱贯入,又一次。
不同于上一次平躺时身后有地板靠着,这次的他坐在叶凌的肉柱上,身后空无一物,他被撞击得不自觉向后仰倒,却及时被叶凌把握着腰身掰了回来。
他双臂搂着叶凌,随着起伏的动作,圆润紧致的臀肉仿佛安了马达一般抖个不停。叶凌的肉柱不是笔直的那种,铃口那块地方像是开路的比下面的都要大一些,池锐的穴道将他包裹的严丝合缝,每每抽插都是铃口新一次的开辟。
内壁仿佛被无数次搜刮,无数次推进,他疼痛却不能否认爽感高于疼痛。
“呵呵啊老公。”他的声音莫名甜腻,叶凌知道池锐又一次进入了状态,还是他肏出来的状态,这对欢爱的人来说无疑是一种嘉奖。
叶凌趁热打铁,“老婆再叫叫我,老婆”他语气中不乏兴奋,手中掌握池锐的动作不自觉加快,“说老公肏得你舒服吗?”
“嗯嗯,啊舒服,老公肏得最舒服了老公”
叶凌像是纠到了他的错处一般,忍着冲动,顶撞的动作突然顿住,“什么叫最舒服?你还跟除了我之外的人上过床?”
', ' ')('那根腰带还松松垮垮地绕着池锐,他拽着两边将池锐被他肏醒翘起的肉柱朝他的方向拽了拽,“说说?除了老公还有谁肏过你?”
池锐本就是被他肏出来的状态,如今停下来最难耐的莫过于他。
他的穴肉内壁紧紧含着体内火热坚硬的肉柱,颤着双腿抬起自己的屁股有脱了力一般摔下去,自己在上面抽动,还要抖着身子解释,“没有别人了啊就就只有老公芽芽就只有被老公肏过”
饶是他自己忍得额角青筋都爆了出来他也丝毫不松口,看着池锐在他身上自给自足,“真的?”
“真的就给老公肏过啊”
“那家里的按摩棒呢?那也是你老公吗?”
池锐哪能在欢爱的时候还要想这些,“那也是老公吗?”他重复着叶凌的话,只是最后的吗字声调极短,仿若没有,叫叶凌听得一阵恼火。
“那也是你老公?那现在是大老公在肏你吗?”池锐现在最想要的是后穴的肏干,叶凌偏不如他的意,大掌握着他沾着上一轮浊液挺翘的肉柱,狠狠碾过还在一点点冒出乳白色液体的铃口,他咬着牙道,“那你也跟用你的其他老公一样自己动好了。”
本就发软到达欢愉状态的身子哪里能让他在叶凌的身上自己把自己肏射,他软着身子趴在叶凌身上,圆润的白臀翘起,自觉寻着他的唇瓣献上香吻,挂着汗珠的潮红的面庞说不清的勾人,眼前仿佛遮上了一层迷雾,睁不全的眼睛看人都带着冷漠,声音带着娇软和欲望,“老公求你,肏我吧啊嗯肏坏我好不好”
这样子像极了平日高冷目中无人的王子被他肏爽了一个劲扭着身子求他。
叶凌额头冒着大颗汗珠顺着线条缓缓滑落滴在胸前,前面说的那些也只是兴致到了的胡话,他最听不得池锐在事中讲这些荤话。
“艹。”他低骂一声,双手抓握着池锐的两侧腰部便开始捣动。
原本叶凌不动时池锐累点但动作不算快,如今主动权又回到了叶凌手里,下身极速的抽动让的的穴道内壁加速摩擦生热,滚烫至极。
他跪在那,在被撞得破碎的呻吟声中,微凉的精液喷洒在叶凌壁垒分明的胸口和下腹部。
乳白的浊液随着时间的流逝和叶凌的体温渐渐液化,隐没在他们交合相连的地方。
“可以了真的可以了”池锐彻底软了身子无力地趴下,“好久了老公。”
如果肏干的时间没有那么长池锐还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做两回就快没了人形一般,但真的好久,他的下身又一次挺立了起来。
他们的每一次欢爱都是如此,叶凌手里不论有多少套,最后精尽的人一定是他,最后射不出来了就只能余下高潮。
叶凌看着池锐又一次涨红的脸色,极速地冲刺几下,“啵”一声,在他体内射出后丝毫不留恋地抽了出来,留下即将到达下一次高潮的池锐孤零零的在那,落寞和空虚霎时间将他包裹,泪腺像是关不住的龙头,晶莹的泪水一滴一滴滑落。
“混蛋。”池锐趴在他肩头啜泣,一口咬在他坚实的肩膀上,整齐的牙印印在了上面。
叶凌不急着让他发泄,只叫他仍旧高挺着性器在两人中间,环抱着咒骂自己的爱人,抚摸他颤抖的肩头,语调温柔道:“好,我混蛋,你让你其他老公来肏你。”
池锐不惯着他,又一口咬在他颈侧,松口时那道印子已经泛起了紫红色,“那些东西哪个不是你买来的?”他的眼泪还没流尽,带着闷闷的鼻音。
叶凌抬过他的下巴,混着他微咸的泪水同他接吻,“等老公换个套让你爽了,嗯?”
他抱着池锐走出窗帘遮挡的阴影,梳妆台在床的对面面朝大海,像是圣洁的神台在月光下散发着莹白的亮光,他将池锐放在干净的台面上背对着月光。
那月光披撒而下,是为神子渡上辉光。
叶凌没有急着再一次挺入,他挤进池锐的双腿之间,亲吻着坐在梳妆台上矮他一些的爱人。
红润的舌尖挑逗着今晚没有得到以往待遇的乳尖,缩紧的乳粒被溽湿,坚硬的牙齿磨蹭过它时带来一阵战栗
池锐捧着这人的脑袋,指尖摩挲过他的耳尖,“啊哈哥哥”他喜欢这种温柔的挑逗,一时竟忘了叶凌今晚对他的要求。
叶凌皱眉,张口在他乳尖轻咬一下,重重吮吸至红肿才罢休,随后抱下池锐将他翻身爬俯在梳妆台,翘着圆润的屁股对着他。
眼前的画面天翻地覆一阵,他与眼前梳妆镜里的自己对视,潮红迷离的脸上带着被肏干过后凌乱欲求的神情,他看得自己浑身发烫,臀瓣也不安地扭动两下。
叶凌平常不是喜欢后入的,这样虽然肏得最深但并不方便两人边做爱边亲吻,是池锐犯了错他才会整夜整夜用这个姿势罚他或是偶尔来了兴致才会有那么一次。
果不其然,他宽大的手掌一把拍在池锐白嫩的臀部,不过一会儿便红起了大片印子,他声音冷静得出奇,“我今晚怎么跟你说的?挨两顿肏就记不住了?”
“嗯哈。”池锐吃痛,他
', ' ')('最是不能承受叶凌在情事时冷静状态后的后果,叶凌不一定闷声但一定会干大事,下一秒叶凌俯身将全身的力量通过两人相连的地方压在池锐臀上。
很痛,但也有些爽,罚归罚叶凌还是很有分寸的,真的打坏了最心疼的就是自己。
池锐被着一下肏得两眼翻白,嘴角发抖,“啊啊~”
叶凌的肉柱粗大,这么一压竟在池锐的腹部顶出一个圆润的弧度,像是将将显怀的孕妇。他浅浅摆动着深埋在池锐体内的肉根,那圆润的弧度仿佛有生命一般滑动两下,搅得池锐又是一阵淫叫。
他抬起池锐左腿搭在桌上,两人交合之处一览无余,原本的润滑油干在穴口周围混合着池锐的精液在穴口堆起一层厚厚的浊液,场面极度糜烂泥泞。
他俯身,滚烫的胸口贴着池锐的后背,胸口乳粒摩擦带来与细肉不同的触感,池锐下意识瑟缩两下穴道,像是吮吸一般讨好着这根肉柱。
粗糙的手掌的手掌沾了润滑油和池锐的体液变得温热湿滑,它贴着那隆起的地方轻轻按压。池锐的身体与叶凌极为契合,肉柱完全镶嵌进去之后那位置恰到好处,酸酸涨涨的,但只要一按压就能招来池锐酸楚难耐的恳求,“老公不要压好涨。”
“涨了?我今晚可没有射你肚子里,那是之前射的?”叶凌贴着他耳边,嘴角扯出一抹坏笑,“芽芽怀上了?”
说着他开始缓缓抽动,幅度并不大,那起伏之处不固定好似模拟着胎动。
“嗯?芽芽跟老公说是不是怀上了?”他侧头吻过池锐耳尖以作短暂的安抚,随后起身,一手摸着池锐腹部一手扶着他搭在桌上的那条腿,将肉根抽出大半又是猛力的一个挺动,齐根没入。
池锐被他撞得向前匍匐,下腹酸胀的感觉席卷了他的大脑,耳边有一瞬间嗡鸣,他哪里还能听清叶凌跟他说的话。
穴内的润滑油经过之前两轮已经不够用了,原本的那半管在地上的托盘里有些远。他随手拿起一瓶酒店放在化妆桌上全新未拆的基础护肤品。
乳白粘稠的精华液滴入池锐臀缝,那令人浮想联翩的液体冰凉,但池锐如今的状态已经不再因为这几滴液体而有变动,他被叶凌肏进了高潮的临界点。原本有些干涩的穴道因为精华液的辅助变得通常,粗长的肉柱毫无阻碍地在肏熟契合的穴道里通行。
叶凌还是不忘他之前的那个问题,“芽芽,跟我说你有没有怀上宝宝?”
“没没有”他现在哪里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随意回答罢了。
但叶凌并不罢休,他没有听到自己要的答案,有些懊恼,“没有嘛?那今天让芽芽怀上好不好?”
“好不好?让芽芽肚子里有我们的孩子?”叶凌说着愈加兴奋,他不知何时将套取了下来,没了套的隔断,细润的穴肉与火热的肉柱紧紧相贴,他叹谓一声,继而又将手边的精华液滴落在交合处,至此被精华液浸透的穴口在抽插间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同时穴口的水液被捣鼓出淡白色的泡沫。
淫乱的。肆意的。
“呃呃呃,好老公”直接射精的冲击是戴套时完全不能体会到的,池锐翘着的肉柱在说完这句话后直直朝着地面冲出他白浊的体液。
身前的释放和身后长久的肏弄让他舒爽地抖动两下,他趴在桌上,站立着的单条腿不自觉发软。
叶凌看着他这时的模样,上前半步用一条腿抵住了他在桌上无力的左腿,在底下搂着他腹部的那只大手不动,左手拂过他的脸颊。
那手像是逗猫棒,一次次在池锐眼前拂过,幸而池锐一下就抓到了,发烫的脸蛋蹭蹭中指上的那枚与他手上是一对的戒指,他张嘴含住了叶凌的指尖,吮吸、舔弄。
酒店的梳妆台是欧式的,他全身都隐藏在大镜子的阴影下,色情地舔动,微张的唇瓣时不时翻出软嫩的舌尖。叶凌抬头就能看到落地窗外的海景,但十七层的房间高度丝毫不用担心会有人看到屋内淫靡的景象。
这么想着,叶凌将手指捅入他的口中,被肏得酥软的池锐练口中张合的动作都忘了,让他本就凌乱的姿态更像让人欺压。
叶凌动作不停,臀瓣被拍打的声响一声声唤起了他的意识,下身被禁锢,他睫毛颤动两下竟开始缓缓张合起唇瓣包裹起手指,原本脱力的双臂也颤颤地将自己的上身撑起。
他知道池锐适应了这节奏,可以自主配合他了,有力的长臂从池锐身前越过架住他的上身,“芽芽要宝宝吗?”
“要”池锐声音沙哑回道,“要宝宝要老公射给我”
“射在哪?”叶凌调笑着,嗓音低沉有磁性。
“肚子里。”
“是在肚子里吗?嗯?”叶凌坏心地控制着池锐的上身,将他彻底被情欲浸染的表情放在镜子前。
池锐看着自己,红唇张合,“射在芽芽穴里”
眼角渗出泪珠,脆弱的神色放在现在的这张脸上是被折辱的姿态,像是神子在属于他的神台上被玷污,被逼着说出淫荡的话语。
叶凌听到了想要的,他
', ' ')('下身一次一次顶撞在他的敏感点上,最后将蓄满的精水全部灌溉在了温暖的肠道,微凉的精液瞬间布满的肠道的缝隙,随着他退出的动作,一点一滴沿着大腿滑落在地上。
既然说了想要宝宝,那这精水便不能漏,他拉开抽屉见里面有一根玻璃的按摩仪,按摩仪是空心的,里面灌了八分满的花瓣水,身体是圆柱的足有十四厘米长,末端是圆球,拿起时花瓣水晃动碰撞在玻璃容器内发出声响。
高级酒店的这些东西都是一次性的下到拖鞋浴巾,上到打牌香水和未开封的酒水,他们用过之后所有东西都会换一遍,叶凌用的丝毫没有负担。
“啊哈”撑着刚退出的穴口还没有完全闭合,冰凉的器具被叶凌一把塞了进去。毫无防备地闯入一样东西本就吓到了池锐,更何况这东西跟刚刚推出的肉柱差了千万里路。
叶凌确认池锐含住了之后才将他从桌上扶起,挨了三轮的池锐根本来站都站不稳,更不要说身后还塞着那样一个东西连腿都合不上,他只能扶着桌子被叶凌抱在怀里。
叶凌目光慈爱地盯着他的下腹部,没了他的肉柱这里自然不会再隆起,但里面实打实地装了他的东西,虽然池锐没有这个功能,但并不妨碍这作为他们在尽兴时的情趣。
一手揽着池锐的腰,一手覆上他的腹部轻轻揉着,“芽芽这里有宝宝了。”
池锐倒在他怀里满足他这些小情趣,一手盖上他贴在自己腹部的大掌,转过头和他接吻堵住他那张嘴。】
叶家的训练场在地图上有标识,但是这段时间是叶家自己的使用时间禁止外人借用,池锐提前跟叶津说过让门卫放人。
他自己逛也逛不出什么明堂,径直去找叶凌他们,等他们休息了让叶凌陪他逛一会儿。
训练场的场地很大,池锐找了一会儿才在泥潭里看见扭打在一起的三人。
三人全身都覆了不少泥巴,若不是身形的差距那么远的距离看去他也不容易区分,只见叶琦涧对着叶凌的胸口就是一记头槌,叶瑾莫立马跟上将叶凌扫倒在地,叶凌猛咳一声双手拽着两人的脚踝,手底用力将两人扯倒。
叶瑾莫攥着拳头就想往叶凌脸上锤,叶凌松了他的脚两只手拽着叶琦涧的脚踝带着他一起朝右翻躲过一拳,随后抬脚一蹬将他踹出去三米远。
叶琦涧的双脚被拽住,她坐起身摸到叶凌手肘,弯起手臂想拿手肘外部砸向叶凌的手肘内侧,叶凌及时松手超前拉开一段距离,随后双手撑起身子腾空,一个旋身脚背踢在叶琦涧肩膀将人踢倒。
三人打得火热,泥点子四溅,旁边的屋檐下坐着个人,是请来的私人医生名叫余竹,外面套着刚洗过的白大褂,三十出头的样子,他带着方框银眼镜一脸严肃,左手边的椅子上放着医药箱,一手拿着冰镇饮料一手掐着秒表,专注地盯着那三个人随时准备去救治伤员。
余竹感觉旁边有人过来侧头看了一眼,知道今天会来人,但看见池锐时还是被他的样子吸引,来人面如冠玉,眉清目朗,举手投足见尽显优雅斯文,他走过的那条路好似被清风吹拂过带着沁人心脾的淡花香。
池锐挂着熟悉的笑容,朝他伸手道:“你好。”
“池池少爷?”余竹有些不太确定,毕竟甲方没说今天来的少爷长什么样,但他还是握上了那只手,“你好。”
打过招呼之后池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坐下,两人一时无话。
等叶凌一手抓着一人的脖子给他们摁在地上制伏时这场切磋才算结束。
根据每个人的身体状况叶建丰给他们定了训练计划,平常训练只有他们三个和余竹在这儿,叶建丰偶尔会过来,要是赶上叶清付休假他也会来一趟。
三个人从泥潭里爬出来才发现那边的椅子上多了个人,叶瑾莫“唉?”一声疑惑,细看发现是池锐来了,他甩开膀子就想跑过去,被叶凌一把薅住。
叶凌对那边道:“我们先去洗个澡。”
泥巴要趁还湿着的时候好洗,干了之后身上的那些还好,粘在头发上打理比较困难。
十分钟,叶凌洗完澡还把头发吹干了,迅速朝这边跑来,池锐刚站起身就被他抱了个满怀。
“我也要抱!”叶瑾莫跟着出来,水泥地让他跑出一种飞沙走石的气势。他一个起跳挂在了两人脖子上,两条腿圈着两人整个身子趴了上去。
叶凌一把给他掀开,“下去,跟个猴似的。”
“哼,你刚刚踹我,现在我抱一下我嫂子都不能抱了?”叶瑾莫侧着脸瞪着眼跟要去干仗的猫一样。
“怎么?刚刚那扫腿被扫的不是我吗?”
池锐刚刚问了余竹茶水间的位置,去屋里倒了几杯水来,他手里端着两杯水给他们。
叶凌拿着水杯到旁边看医生给他计的时间,“五分多?比上次要慢一点。”
叶瑾莫接过一口气喝完杯子里的水,“嫂子,你今晚在这吗?”
“嗯。”
“嘿嘿,嫂子明天咱们三个一起打我三哥呗。”叶瑾莫借机想拉拢人
', ' ')(',被叶凌一巴掌甩在他脑后。
他一声惨叫,叶凌气道:“他这胳膊腿儿比你都细,你让他打?今晚你别睡了咱俩打天亮。”
“我错了。”叶瑾莫“库嚓”一下坐在地上抱着叶凌的大腿,“我不要打通宵。”
他早前跟叶凌犟脾气的时候真的被拉着在训练场过了一个晚上,从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五点,中途没有休息就在训练场待着一口水也别喝,叶凌当然也累但他就是要跟叶瑾莫死磕。
要问叶凌为什么这么做,原因也很简单,他当年跟叶清付犟脾气的时候叶清付也是这么对他的。
一种另类的传承。
池锐笑着道:“你们两个常年锻炼的都打不过他,加上我也没什么用。”
叶瑾莫还想再争取一下,“可是我哥说你打架脏,我觉得咱们有胜算。”
叶凌把挂在腿上的人拎起来,对他道:“滚蛋,琦涧给他领走。”
“啊?哦。”叶琦涧刚洗完澡过来,虽然比叶瑾莫矮但带走他还是不成问题的,她双手从叶瑾莫胳膊下穿过反手扣住他的肩膀将他往后拖。
叶凌带池锐到一旁的茶水间,门刚关上,池锐眼前一黑,激烈的亲吻袭来,腰间揽上一双坚实的臂膀。
“唔”两人交换气息,池锐被迫张开嘴双手回抱着他,“你这么跟他们说我的?”
“我只是跟他们形容你很厉害。”叶凌侧脸贴着他冰凉的耳垂,将他抱得更紧一些,“他们就记得最后一句打架脏了。”
听见叶凌这么说,池锐道:“好吧,原谅你了。”
晚上跟他们在同一间屋子,第一次睡宿舍是种别样的体验。
第二天早起第一项就是空腹10公里晨跑,池锐耐力没他们那么好跟了6公里就去旁边休息了。
跑完后去吃早餐,短暂的休息一下再去拉拉单杠热热身,等关节活动开了在腰上绑了个绳子,绳子末端拴着个轮胎跑800米。
跑完休息十分钟去翻轮胎,那轮胎立起来能到他们腰部,上午的最后一项是四百米障碍跑。
下午打靶,池锐跟着过了一天,坐在椅子上动都不想动。
他靠在叶凌肩上,叶瑾莫看了余竹手里的成绩记录单,蹦蹦跳跳跑过来,“10发速射95环帅死了,嫂子你肯定练过吧?”
“嗯。”叶琦涧也点头表示赞同。
“早几年跟我哥一起在国外练过。”
池锐在这待了两天就走,誉狮最近准备拓展新业务他要过去熟悉一下,过段时间的生日宴不能一问三不知,他爸虽然不需要亲自上手,池州手里又管着最开始的鸣佑机电这件事又涉及到集团之后的发展方向,两件事加一起他忙得脱不开身。
池州见到他来,放下手里的文件,语气里有些无奈道:“我真的要把鸣佑放了。”
“早就跟你说了,底下的子公司彻底放手你会轻松一点,董事会其他几个也没见他们这么干活。”池锐关上门,手里提着两杯咖啡,把拿铁递过去。
“我就靠着鸣佑起来的,感情不一样。股份大头都是在咱们手里,那股东几个心里门清的,做好他们分内的事,别给我搞事情就算是他们识趣。”池州喝了口拿铁,重新拿起文件,“杨铭意是老员工了,把鸣佑交给他我也放心”
“你找千齐帮他分担工作,又把鸣佑的事交给他不就是这个意思吗?”池锐靠在他的办公桌上,随意拿了份文件。
池州叹了口气,“等这段时间杨铭意把那些东西都接过去,我就彻底把鸣佑放了,正好千齐跟在我身边这几年工作也熟练了没什么大问题。”
池锐看着文件里的方案,“家电行业这种东西按照使用时长算寿命,换得快进市场也快,到时候是不是要请明星代言?”
“你有喜欢的?”
池锐摇头,“没有,只是妈妈的化妆品之前请了人反响不错,我想着这次的家电跟咱们之前的产品不一样更贴近生活,找个人代言应该也是广告费里必不可少的费用。”
“东西的研发设计已经出来了,之后就是市场推广和销售的事情了。”池州看向池锐,“银行卡的额度给你涨了,这个学期你两头跑给我解决了些工作,你的辛苦费。”
池锐摆摆手,故作矜持,“哎呀我给你干活又不是为了这个,当然你要是硬要给我那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了。”他放下手里的文件,双手撑在桌子上,“但是说实话,我没什么想买的。”
“买个表买个包买辆车,实在没处用你找个拍卖行。”
“好吧,现在不讨论这个,叶凌的生日礼物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准备我给他的,你准备你给他的。”
“算了,我去附近商圈溜达一下看看。”
池锐的物欲不强日常生活挺没趣的,平常的客户朋友就算了送一些牌子货总不会出错,但那是叶凌
池锐逛到二楼,发现了一家新开的店铺,冷白的色调在人来人往的商场里像是开辟了块避暑胜地。
现
', ' ')('在还是上班时间,店里没几个人。
这家店是一家定制香水铺,店铺内的味道并不复杂,很是清新带着山间氧吧的松弛感。
池锐本身不喜欢那些店里浓郁的香水味,但市场上很少有他中意的香水,或许他自己做一瓶也是不错的选择。
店铺的经营者是一位披发黑长直的女生,头戴淡黄色小雏菊发箍,看着年纪不大像是刚出来创业的。
店员上前招呼道:“欢迎光临,咱们店有原创香也可以自己diy哦。”
“我调香。”池锐不想考虑原创香,他不在乎香水留香是否长久,但要合他胃口。
“好的,调香的区域在这边哦,都是专门打扫过的空气清新无异味,这边是我们的收费表您可以看一下。”店员手里拿着一本小册子递过去。
池锐接过简单看了两眼,周边都是公司白领,他们的用料更注重品质,定价也合理。
店员为他推开房间,里面有一张操作台和琳琅满目的贴了标签的材料罐子,为他介绍道:“这边有纸笔您可以记录材料的用量,之后想要复刻的话会更容易一些,您也可以留一个备份在我们店里平常不方便的话我们也可以根据您留下的用量给您调配发货。”
随后为他介绍屋内材料的摆放,“这边是一些合成香味道会比天然的香料更浓郁一些,对面的架子上放的就是天然香,香味更清淡一些。”
店员打开操作台下方的柜子,“这里面有一些容器、扩香石、大豆蜡、蜂蜡、植物蜡、棕榈蜡、乳木果蜡,还有一些色素,这些都是天然环保对身体没有损害的。”
“这边的书架上是一些原材料的说明和蜡烛的熔点、特性以及香薰的制作方法可以参考使用。”店员走到门口,“我就在外面,有任何问题可以找我,祝您体验愉快。”
池锐点头,店员出去之后没有急着上手,他简单翻看了一下香料的说明书和香水类型。
他想调出给叶凌的,那种阳光热烈带着暖洋洋的味道,但晒过的被子这个概念太难以调配。
池锐最后选定的是松子,冬天火炉里烤出来的油脂香,随后加了些清淡清甜的柠檬来冲散油脂的腻感。
前中调较为相似,池锐太喜欢他身上的味道了,不想要太多层次,尾调一改之前的温暖清逸的状态他在里面加了些檀木和威士忌,用檀香的温和浓郁裹挟威士忌的辣感却能够保留酒精的醇香。
尾调池锐很犹豫,但想到如果是在叶凌身上或许也并不是不能接受。
池锐调完香水调香薰,选的是乳木果蜡,这种蜡平常就算单涂在身上都能当推拿油滋润皮肤,容器用的是灰色半透浮雕玻璃杯,夜里的烛火会在里面跳动。
他做好东西叫来店员,“你好,你们这有礼盒吗?我想送人。”
“有的。”店员带他到原创香的盒装展示区,“这些我们店的礼盒,您可以挑选一下。”
池锐挑了个与香薰杯和香水瓶较搭的浅灰色礼盒。
最后结账的时候从卡里划出去六千八,池锐倒是觉得没什么,这边商圈的年租金他了解过,再结合店内的客流量测算,这个定价也正常。
池锐把礼物带回别墅的电影厅藏起来,那里玩偶装饰多,叶凌平常也不会去动那些东西。
鸣佑的老员工最多,池州常年管理鸣佑对各部门的人也最为了解,从鸣佑里调人出来老带新最为稳妥。
公司前段时间招新把岗位空缺补齐,等新业务彻底走上正轨再从鸣佑独立出去注册一个新公司,也是给那些老员工更多上升空间。
只是三岁一代沟这件事不假,新招的员工必然与老员工的年龄有差距,池州身为项目推进的第一负责人,给他们开会时多次强调灵活变通,同时可以适当提拔一下部门的年轻人当副手以示激励。
他单双休的时候跟何君待了两天,工作日又回来跟着市场部进行数据分析和客户使用反馈,一起做了份策划案,顺便看了上个季度的报表。
池锐跟完策划就松了对项目细节的跟进,他觉得自己可以休息一段时间,每天拿着作业本坐池州办公室写作业。
“叶凌回来了,我今天自己走。”池锐写完手上那本卷子塞进书包里,看了眼手机下午两点半,之前几天都是跟他爸住一起,今天他打算早退回别墅。
“等等。”池州叫住他,“虽然说你们快成年了,这段时间也不能卫生安全多注意,这个这个”
照理说男生不会吃亏,但架不住他儿媳妇也是个男的,跟自己儿子讨论这个事情怪难为情。
池锐知道他爸的意思,看着他说半天说不出什么话来,不由笑道:“放心,我们俩心里都有数。”
池州见儿子懂他的意思,松了口气,“自己有数就行,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嗯,拜拜。”
池锐开门就见玄关处多了双眼熟的鞋,顿时大喜过望,换了鞋听见厨房有动静,把书包丢在沙发上就跑过去。
池锐在厨房门口探脑袋进去,那个高大的
', ' ')('背影正系着围裙忙碌,灶上炖了汤,上面升着袅袅白烟。
他想压着脚步进去,但拖鞋早已经出卖了他,便不再遮掩从身后抱着叶凌,“这么早就开始做饭吗?”
“先炖着汤。”叶凌将凌乱的灶台整理干净,脱了围裙随手挂在洗碗池边,转身抱着他。
“爸妈那你不去吗?瑾莫跟琦涧在爸妈那吗?”
叶凌见他说话时动着的唇瓣,心思早已经飞了出去。
他像抱小孩一样将池锐抱起,侧头吻了上去,将他堵得严严实实,池锐自觉盘在他腰上回应。他带着池锐走到电影厅,双双躺倒在柔软的豆包沙发里深陷其中,任由自己被对方的气息包裹。
等亲够了叶凌才放开他喘着气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池锐心跳过速,沉浸在刚刚的热情里,淡粉的唇瓣泛着水光,他下意识舔了一下,“我唔。”
叶凌眸光一暗又吻了下去,手上动作不停,池锐腰部以下的衣衫褪了个干净。
“等等,这里”叶凌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两人在津液交换中完成了两次缴款。
【手指握上渐渐挺立的肉柱,刚训练回来手掌上的茧比之前更厚、更硬、更磨人。
叶凌站在沙发旁脱下自己的裤子堆在地上,一手握住他的脚踝,拉扯开他的左腿让他两腿大开。手中用力将他拖到沙发边缘,两根挺立的肉柱被抓在一只手里。
“唔嗯嗯!”池锐说不了话,下身激烈的摩擦和手掌粗糙的触感让他很快起了性欲。
他吞咽着两人的口水,双手紧紧攥着沙发有弹性的绒布,呼吸被掠夺,腰臀像是受到了指引,随着叶凌手中的动作向上抬起,平坦白皙的小腹不住抽搐两下。
手底摩擦的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粗糙的指腹碾过两根肉柱的铃口,叶凌想要他想疯了,越是到许可的边缘就越是兴奋。
速度太快了,那快感冲上颅顶聚集在脑内来不及处理,像是程序过载不能动弹一般,池锐无法思考。
空气越来越稀薄,池锐想喘息却被压了下去,他动弹不得连回应都慢了两分。
达到顶点的泻意冲破体内,两人先后喷射出来,染白了叶凌黑色的短袖。
池锐被他松开,两眼迷蒙脸颊绯红,唇边满是晶莹的液体,全是一派慌乱的表情。
射精过后疲软的肉柱半垂在两腿之间,那白浊的液体顺着肉柱的线条缓缓滑落淌过饱满的囊袋渗进了隐秘的穴口。
微凉的液体进入体内,池锐忍不住哼唧两声,他双腿大开收不回来,只能伸手拉扯着叶凌的手,“进去了。”
池锐的模样着实勾人,叶凌心里怜爱,舔过他的唇瓣,“什么进去了?”
“那个,流去了。”他红着脸,将叶凌的手引到穴口,“我帮我”
手底下是细腻的皮肉,叶凌看了一眼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揉着饱满的臀肉,食指搔刮过穴口周围。
池锐见他不帮忙还作弄自己,右腿踹在他的腿上,被抓住的左腿抗拒着。
“好,乖,我帮你。”叶凌答应他,食指一下子捅进去两个指节开始扣弄。
“啊——不要!”这一下来得太突然,池锐猛地绞紧穴道,那地方从来没被开发过本就紧闭,叶凌被困在那不能动弹。
“宝贝,我动不了该怎么帮你?”说着叶凌又尝试抽动了一下。
就这一下,带着薄茧的指尖碰到了一处凸起的软肉,池锐惊呼一声手肘撑起上半身想将他推开,体内的触感在脑海中被放大,叶凌像是在挑衅他一次一次按在那上面。
池锐向后仰起脑袋,唇瓣张合着,娇吟声不绝于耳。
叶凌的下身早已涨起,贴近他的脖颈,温热的气息铺在上面,湿软的舌尖舔过他的喉结,他压着嗓音,“放松宝贝,让我认识认识它。”
原本半软的肉柱在叶凌缓慢的扣弄下又挺翘了起来,那肉柱比池锐的肤色要深一些
撑着太累了,池锐将手臂挂在叶凌肩上。
“不要。”叶凌的食指整根没入,大掌包住他的臀瓣,上下体位翻转,池锐分腿跪在叶凌身侧,翘着圆润的臀瓣,整个人坐在了一根手指上,“啊。”
叶凌像是在抚摸一件珍宝,骨节分明的手指一寸一寸摸透了那光滑的内壁。
即使上半身还有一件短袖,但池锐觉得自己已经在叶凌手下被扒光摸透,心底猛然升起一股羞耻,他咬着自己的唇瓣将脑袋与叶凌贴在一起,呜咽出声。
感觉到叶凌的动作愈加大胆,另一根手指在穴口徘徊。
“不要了,不要再进来。”池锐摇头,“等我做好心理准备好不好?哥哥,不要了。”
这声“哥哥”听得叶凌那骇人的肉柱涨得更坚硬,他放下蠢蠢欲动的第二根手指,嘴上安慰道:“我吓到你了吗?我不会做到底的。”食指却在穴内的抽插更为迅速大力。
那里面没有任何润滑,干燥生涩的手指靠着刚刚射精沾上的浊液在里面搅动。
池锐受不住
', ' ')(',抖着腰臀和大腿,高挺的肉柱在穴内的凸起被轮番胡搅下颤了颤,二轮精液喷射而出。
他倒在叶凌怀里喘息,平坦的腰腹贴着那根火热的肉柱,“啊!”一把推开叶凌的手,那手猛力抽出剐蹭着光滑的内壁。
“你太过分了,我让你帮我。”
“不是这种帮吗?放进去,把那些东西弄出来?”叶凌装作不明白,“是你引导我过去的,不是吗?”
“”他把脸埋在叶凌颈间咬了一口,“哼,你自作主张。”
叶凌笑道:“成年后的第一次我要在这里给你扩张,把今天没完成的都做完。”
听着叶凌这么自然的计划,他耳尖涨红,有些结巴:“这里这里全是毛绒绒的,会搞脏的。”
“都是可拆洗的很方便,如果你看腻了咱们就换一套装修。宝贝,看着我。”叶凌语气带着诱哄,手摸上自己的肉柱开始动作,两人贴得很近他自然感觉到了。
池锐想将眼睛移开又被叶凌强硬掰过脑袋,那充满欲念的目光带着包容和情色将他困在他的方寸之地。
叶凌看着他,不停亲吻他,将自己撸射了,精液比体温要凉一些,这次的粮款尽数洒在了池锐腹部,精液的冲击和这次的对视耗尽了仿佛耗尽了池锐最后一点体力,他趴在叶凌身上不愿动弹。】
叶凌脱下自己的上衣将两人脏了的地方擦干净,拿了条薄毯裹在他身上随后穿上裤子,“我回了趟家才过来的,想跟你单独过两天。那两个说要趁着咱俩酒宴之前还有点时间要去旅游。”
“我饿了。”池锐抱着猫爪靠枕看着他。
“我现在去做饭。”叶凌俯身亲在他脸侧,出门前为他放起电影,收拾了散乱在地上的衣物。
回三楼简单收拾了一下换了套衣服,回来的时候手腕处挂了两条热毛巾,一手拿着池锐的一套衣服一手端着盘零食水果,“先垫一垫,不能多吃。”
“好。”池锐接过衣服和毛巾。
池锐收拾过后想了想,给何君打了个电话,“妈妈。”
“宝贝啊,怎么了?”何君还在办公室,她一手接电话一手翻着桌前的文件。
“就是想给你打个电话,想你了。”
“周末还见过呢,才三天吧?”何君顿了顿,“你爸给你一堆活压榨你了?你来我这,妈妈手里也有公司和厂子。”
“不要,你让舅舅帮你一起管。”
“我倒是想,奈何抓不住人,一把年纪了还跑去比赛,听说又拿了个冠军回来。”
“舅舅上次去医院检查测出来身体健康得跟二十出头的人一样。”池锐笑笑,“他之前跟我说过几天要在我这边的广场上举办活动,让我一起去呢。”
“又是跳舞的吧?”何君不用猜都知道。
“嗯。”
“阿凌今天要回家了吧?你去乔姐那了吗?”
“没呢,刚回别墅想拿作业去的,看见他已经回来在给我煲汤了,我打算等会儿给阿姨打个电话。”池锐在何君面前还是叫乔芸阿姨,否则在妈妈面前喊妈怪怪的。
“那你打电话去吧,正好我把今天工作收一下尾就下班了。”
“嗯,路上注意安全,拜拜。”
“拜拜。”
池锐这边挂了电话立马又打了一个,“妈妈。”
“芽芽啊,今天阿凌回家我还以为你会回来呢,结果他跟我说他让你在那边待着要过去跟你过二人世界。”乔芸手里拿着水果叉子和果盘,手机开着免打扰放旁边。
“嗯,我们在这边待两天就过去。”
“你们生日宴的其他东西都准备好了,明天我让服装师把你们的衣服送过去不合身还有时间改。”
“好,谢谢妈妈,妈妈辛苦啦。我回去给你做小蛋糕好不好?”
“哎呦这跟哄小孩一样,我在家找点事情做不正好。”乔芸笑着。
池锐抱着小毯子,“女生被哄也很正常呀。”
“哈哈。”乔芸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快饭点了,你们晚饭吃什么?”
“叶凌炖了汤,应该快好了。”
“好,那你们去吃饭吧,我等你过两天来给我做小蛋糕。”
“嗯,拜拜。”
“拜拜。”
叶津今天回来的早,他走到客厅就见乔芸脸上笑眯眯的,“刚刚还跟我说阿凌把芽芽扣那边不高兴,现在怎么这么开心?”
“芽芽刚刚给我打电话哄我呢,说等他回来给我做小蛋糕。”乔芸想想自己这一双儿女都硬邦邦的,没想到这新儿子这么贴心柔软,“阿君之前老跟我说她家儿子给她做蛋糕做饭,这下也是我儿子了。”
“芽芽确实不错,对人体贴扛得住事,学得进东西还有灵气。”叶津在乔芸身边坐下,“是块好料子。”
“吃饭了。”叶凌推门进来,脖子上被咬出来的牙印过了半个小时更加显眼。
虽然没到最后一步,但他刚刚太过分,池锐一步都不想走张开双臂就
', ' ')('要让他抱。
叶凌当然乐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