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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夜不是第一次在车里强要殷默了。每次迟夜突然联系殷默要他出学校,都是用这辆车子把人接走,而十有八九,要在后座一番云雨。
殷默已经习惯了迟夜的狠厉,也承受过不止一次他的残忍。他多少次因为后面受伤躺在床上不能去上学,就有多少次想要逃离迟夜的控制,但是他知道,他做不到。
迟夜的集团做到现在这么大的规模,不可否认,迟夜有着非比寻常的商业天赋。但是熟悉迟氏的都知道,迟氏不干净,不是那种能查出来的不干净,而是迟氏从一开始就泡在黑暗中成长起来的,如今却能在光明中成为一方霸主,实力不可小觑。几乎没人知道,迟氏到底有多大的实力,延伸到了多少领域,就连那些他们不敢碰的领域,说不定都有迟氏的人。
早在最开始的时候,迟家第一任家主在西南地区白手起家,干的不是正经生意,但是当时管得不严,迟家生意越做越大,到最后,已经形成了自己的势力。他有几个孩子,不少都送出去读书了,儿子们回来之后,便开始着手打理家里的生意。不知道是谁提出来的,如今钱已经赚得够多了,对于他们来说那些钱不过是一个数字而已,可是要想长远发展,还得要往正经生意上靠拢。于是,几代人用了几十年的时间,利用他们这么多年攒起来的人脉和数不尽的金钱,不断洗白,成立了如今赫赫有名的迟氏集团。
只是,没有人可以真的洗白,只要你沾染过那些东西,又怎么可能真的洗白。迟氏几任家主,不过是通过迟氏让所有的金钱都变得“干净”,上上下下打点好了,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谁也别想金盆洗手。这样的合作不仅保障了迟氏的发展,也在一定程度上帮助政府人员稳定了市场,互惠互利的事情,已经成为默认了。
等迟氏发展到迟夜手里的时候,发展得更加迅速,人脉网也更加完善。如果殷默逃了,无非两个下场,一是活着被迟夜找到,一是死了被迟夜找到,总之,迟夜是一定会找到殷默的。
迟夜从来不曾给殷默介绍过迟氏,但是殷默心里明白,所有迟夜不喜欢他做的事,只要他做了,吃亏的只会是他自己。所以,殷默从来不曾反抗过迟夜,不论是读书的时候收到情书,拿着一块碎石亲手把粉红的信纸捣碎,还是成人礼之后,不分地点不分场合地和迟夜做爱,他都只是默默照做,从来不曾说过“不”。
可是今天,殷默真的是慌了,他的读书生涯结束了,可就是这最后一天,迟夜还是没有放过他。那身学士服,是他的骄傲,是他的荣耀,可是迟夜毫不留情地撕扯开,就好像撕扯开他最后一层虚伪的自尊,把他的不堪赤裸裸地展现在他的同窗面前。
他怕了。
“先生,我知错了,先生!我回去之后马上洗澡......啊!”
殷默习惯性道歉,习惯性安抚迟夜,可笑地躲避。可是迟夜像是根本没听见,阴沉着脸啃咬着殷默的细玉般精致的锁骨,大手扯掉他洁白的内裤,还带着戒指的中指没做任何润滑,直接朝他身后那处柔软的洞穴捅了进去。感受到手指被一股温暖的软肉包围,迟夜眸色更深。
突然,迟夜左手握住殷默纤瘦的脚踝,一把把他赤裸修长的双腿举过头顶压在胸前,殷默的下身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展露在迟夜面前,身体里还含着他的手指。
殷默上半身的衣物还是完好的,迟夜粗鲁撕扯的不过是下半身罢了,可是这样的动作反而更显羞耻,车顶灯照着殷默的身子,好像上帝在冷眼瞧着放荡懦弱的他。
“啪!”
迟夜抽出手指,右手用了全力抽上殷默的翘臀,一连十几下不停歇,早已被隔离开的后座空间只剩下清脆的巴掌声和二人压抑沉默的粗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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