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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雨夜(醉酒凌虐下体蜡泪烛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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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钱贵便入了王府,很快管家就向他吩咐说:“王爷是个性子不好的,切莫冲撞了她。若是她心里不畅快要发火,你就忍着受着,切莫反抗惹得她发怒,到时出事的就不是你一人了。”

钱贵听在心里连连点头。王爷是个什么性子他清楚,只希望干好自己的事减小存在感,说不定过几日王爷便忘了他呢。

于是他很勤快地做起了马夫的事务。王府里养的都是名驹良马,有的伺候起来比人还麻烦。

王爷已经进宫参加皇帝寿宴,他倒也一时不必心惊胆战。

夜幕降临,竟是下起了滂泼大雨,这可把钱贵吓坏了。

几匹良马还在外头吃食,未牵进马厩。王府里的马是有一片开阔的空地种植着多汁牧草供它们尽情食用,但是到晚上便要将它们牵回马厩休息。而如今下了雨,若是马儿着凉了可怎生是好?

钱贵不顾那倾盆大雨,冲进雨幕把几匹并不愿他接触的马牵回去,自己浑身也弄得脏兮兮湿哒哒的。

他忍着雨水的寒冷,给马儿擦洗鬃毛,将他们安顿在遮风挡雨的马厩里,自个儿却冻得瑟瑟发抖了。

他正想洗个澡清洗一下,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让他一个激灵。

莫不是王爷回府了?

思及此,他随意地抹了几把脸小跑着出去,便见楚浸月骑着踏云飞驰过来,沿路溅起一道泥污。

钱贵连忙过去帮她止住踏云,楚浸月从马背上下来却明显步伐不稳,一阵浓郁的酒味冲进钱贵的鼻腔。

她醉了?这个认知让钱贵惶恐不已。

然而他又疑惑白天那个骑黑马的女人去哪了,为何不陪同王爷,竟能由着她一个人在雨里面回来。

一看楚浸月全身也湿透了,一身蟒袍黏在身上,勾勒出她姣好的身形,却吓得钱贵移开目光,要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他的眼睛就要没了。

他先牵过马到马厩系好,然后又折回来处理楚浸月。

她还杵在那里,任由大雨往她身上泼,可把钱贵吓得不清。

他也顾不得什么了,忙拉起楚浸月往里屋走。

热。

好难受。

这是楚浸月脑中的唯一想法。

那群该死的奸佞,灌醉了皇兄不够,还把她灌醉了。在皇兄的寿宴上又不好发火,几大杯下去腹中已是一片火热。

那些人猥琐恶心的眼神让她作呕,她真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幸好踏云通人性,认得回王府的路,只要她抓住缰绳就能安全回家。

又遇上了大雨,浑身都湿透,实在不舒服的紧。

现在她脑中残存的清醒意识也被蚕食殆尽,只感觉被谁拉到了什么地方。

那个地方也不好闻,一股发霉的湿味。

她实在忍不了了,开始扯身上的蟒袍,粘在身上实在很不舒服。

钱贵看见她的动作吓得差点跳起来,知道她不舒服又不想看到她脱衣服。

不料楚浸月只是脱下蟒袍便将手伸到了钱贵的身上。

也是湿的。

她一把把钱贵压倒在还算干燥的地面上,“撕拉”几声便把钱贵的粗麻布衣撕了个干净。

钱贵的心跳加快,他害怕了,但他说不了话,便小幅度地扭动想要摆脱女人的桎梏。

女人低头,男人身上带着一股汗水的腥臭和泥土的涩味,甚至沾着马身上的腥膻,味道实在难闻。

楚浸月大不悦,扯起男人散乱的发髻便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贱民……”

钱贵被打蒙了,血腥的一幕幕浮现在他面前,他有些害怕了。

女人感受到他不再挣扎,冷哼一声,扯下他的亵裤,然后不耐烦地扯下身上所有的衣物,巨根强势地挺入他的腿间。

钱贵只要稍稍转头就能看到女人雪白丰腴的胴体,但他心中却满是凄惶地想着自己命不久矣。

然而当腿间挤进来坚挺炙热的巨根时,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以及王爷要与他行云雨之事。不……不可以……

钱贵疯了般挣扎起来。他是贱命一条,若是染指了王爷明日不知会受怎样的处罚。他要逃……他要逃离这里……只要不和王爷发生关系就好……

朴实的马夫从来不懂弯弯绕绕的情事,他只知道碰了王爷他会死无全尸。

察觉到身下人不安分地扭动,楚浸月彻底怒了。

她狠狠抽了身下人的臀一巴掌,怎知马夫是精瘦型的,连臀部的肌肉也是硬的,楚浸月不仅打得马夫疼得发颤,自己的手也发疼了。

这无疑是火上浇油。

被酒精灼烧的意识早就失去了理智,她一把抓住钱贵身前的器物,然后用力,再用力。

好痛……要废了……

“啊……唔……呃……”马夫发出痛苦的呻吟,他感觉要是再用力下体会被她捏爆。

楚浸月却暴起一般站起来,把马夫翻过身,一脚踹在了他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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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马夫疼的脸色煞白,汗珠陡下,他捂着疼痛不已的下体所在地上,痉挛着,差点痛晕过去。

“呵。”女人蹲下来,“你再敢挣扎一下,本王不介意废了你。”

于是她强行拽开了马夫仍捂着他红肿的下体的手,就着他侧着的身子,将他的一条腿抬起来,蛮横地挤入了他从未被人使用过的甬道。

“!!!”男人空活几十载,因为是个哑巴没有女人看得上他,他连前面都不曾用过,今天就差点废了,后面又被这般无理地闯入。

双重疼痛刺激着他,他差点流出泪来。

不行,他是个汉子。

男人想起以前在富商家养马的日子,被别人瞧不起,被别人肆意差使,最后挨了毒打他都未曾流过泪,不过今天是被鸡奸了,又怎能流泪呢。

楚浸月只觉得闯进去的那处紧致得让自己寸步难行,心头火更盛手便触上了他饱经摧残的前端,狠狠拧着他的鬼头。

马夫咬紧了牙,脆弱的地方被人侵犯,但他再多的痛都受过,这种痛也能忍受。

察觉到那人后穴咬得更紧,楚浸月决定硬闯。她抓紧了钱贵腿根坚实的肌肉,硬生生地塞了进去。

鲜血汩汩而出,和他们身上的雨水交融在一起。

“你这个贱民。”楚浸月不满意,血做了最好的润滑,她就猛烈地抽插起来。

身下人坚硬,像石子一样硌得她生疼,并且不发出任何声音,耳边只有沉闷的雨声。

她要草死这条贱狗。

这是楚浸月唯一的想法。

她将巨根捅进最深处,通入乙状结肠,满意地感受到身下人不住的颤抖。

不够,还不够。

她的手上凝聚了几分内力,再一次狠狠地扇上他的臀部肌肉。

“啪!啪!啪!”“贱狗!”楚浸月是下了死手的,钱贵古铜色肌肤的臀部很快就变红了。

钱贵抖成一团,又冷又痛。

忍忍吧,管家说了要忍,不然还不知这女人会怎么对他。

楚浸月便一边打着他的屁股一边操着他的后面在他身体里发泄了出来。

还是不够。

楚浸月模糊的视野里映入那烛火摇曳的烛台,她灵光一闪,嘴角勾起一个恶劣的笑容。从宛若死狗一样的男人身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把烛台拿在手里。

悬在男人前身的上空,倾斜。

“滴答!”

“呃……”蜡泪落在了红肿龟头上。

疼痛把意识模糊的男人拉回残酷的现实。

“贱狗,废了才好。”

她握着烛台移动,蜡泪便滴满了他的柱身。

“啊……”好痛,他下半辈子肯定不能人道了。

烛台仍在移动。滚烫的蜡泪没入他浓密的森林里,一路向上,滴在他的小腹、肚脐眼、胸膛、最后是两颗紫黑色的小豆豆上。

“哼。”男人已经像一块破布一样,颤抖的瞳孔似乎下一秒就会崩溃。

他说不出求饶的话,也不指望女人会放过他。

他隐忍着。

黑黢黢的脸此刻一片煞白,发丝凌乱地黏在额角,嘴唇干裂,颤抖着。

楚浸月覆灭了那烛火。

然后再度抬起他的腿,对准那还流着血的穴口,把烛台捅了进去!

“啊——!!!”嘶哑的嗓音如破风箱一般难听,男人如同吃了老鼠药的狗一样在地上抽搐。

高温灼伤了他的内壁,而女人没有拿出去的意思,笑着观赏他的痛苦。

他终于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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