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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寒接受着众人的注目,忽略掉他们的闲言碎语,目不斜视、大步流星地去到了旁边的卡座里,精确找到了那几个狐朋狗友们所在的地方。
优雅落座。
“刚才还在和方嘉打赌说你会不会迟到,结果我赌赢了,你成功帮大壮攒了一顿鞭子。”
儒枫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不过笑眯眯的眼睛不时会瞟着陌寒的帐篷,切~和大壮的都有一拼,可两人身形差好多呢,简直不是人。
陌寒下午的行程是和几个客户一起打高尔夫,那几人都有点墨迹,哔哔赖赖一点破事儿说个没完,无聊透顶。
不过那些个都是他哥介绍过来的,他也不好直接走人,不然又要被说教好久,烦。
他哥最近是真的能唠叨人了,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
结束时已经很晚了,他怕堵车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最后果然还是堵上了,更烦。
陌寒不想说那么多,高冷人设不能崩。他淡淡吐出两个字“堵车”,再没有了开口的欲望。
方嘉吐槽儒枫:“你还好意思说,你赌输赌赢一点损失都没有,我都不乐意和你赌。”
儒枫笑着不说话,用肩膀碰了一下方嘉,惹得方嘉嫌弃地拍了拍肩膀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啧,一股骚味儿。”
骚零代表儒枫哪能在口头上吃亏,“臭鸡巴玩意儿说谁骚呢,老子骚不死你。”
说完还故意又在方嘉身上蹭了蹭。
陵亦不管那俩闹腾的,他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谁又知道他爱玩穿刺呢,不然他和男朋友也不会闹这么僵。
“你不去……解决一下?”这是对陌寒说的。
陌寒端过桌子上的一杯酒,抬头一饮而尽,只把杯子拿在手里把玩着,修长的手指玩转着手上的杯子,看起来都是那么的脆弱。
美丽的东西,总是易碎的。
灯光打在造型奇特的杯壁上,反射出炫丽的光彩来。
陌寒听到陵亦问他,稍微侧了侧头,抓起来的头发有一缕不小心散了出来,调皮地晃悠了几下。
他索性把皮筋拽下来散开了头发,整个人都增添了一分慵懒的感觉,像一只高贵的猫一般。
随手将小皮筋套在手腕上,眸色较浅的陌寒眼神询问着陵亦,“有事?”
反应过来陵亦说了什么之后,微微挑了下嘴角,“不用。”
他最近身边没跟奴,这几天工作上有些忙,这方面的心思就淡了点。
巧的是他哥安排的今天晚上正好是项目搞定的时候,接下来应该就有一段闲散时间,他非常怀疑他哥在搞他,而且也有证据。
陌寒主业外科医生,同样上台子拿手术刀的;副业就是帮他哥卖卖医疗设备什么的,有活儿没活儿全看霄老板心情。
儒枫始终留有一分心思在陌寒……的大屌上,他听到陌寒说不用,自己倒急了起来:“别呀,你是不是最近身边没人,就趁今天收个呗,你这大鸡巴不用多可惜啊,啧啧。”
皇帝不急太监急。
儒枫还遗憾地咂了咂嘴,大有想自己坐上去磨两下的架势。
陌寒难得的开了个玩笑,“那你过来坐会儿?”
坐到哪儿,用哪儿坐自然不用说。
儒枫哪能被臊住,他两片薄唇开合几下就是怼了回去:“你确定?我找的可都是大驴屌!就像我们家大壮这样的,你的还差一点,小爷我还看不上。”
仿佛刚才眼睛一直往这里瞟的人不是他。
陌寒没再接话,最起码在夜色这里儒枫还是会有形象包袱的,他干不出来让另一个主上他的事。
但是,私下里的事,谁又说的准呢。
防火防盗防儒枫。
实不相瞒,儒枫对陌寒的大鸡巴觊觎已久,这要从几年前说起。
陌寒和儒枫他们其实早些时间根本不熟来着,陌寒那时接手夜色后放飞自我,在论坛上崭露头角,和儒枫他们几个进行了几场友好的交流,后来各家族聚会上才真正面了基。
儒枫网上艹的人设和现实里不太一样,具体来说呢,就是他开放到聚会当晚就敲响了陌寒的房门。
“你来做什么。”陌寒看到是较熟的人,脸色略有缓和,他最讨厌被别人打扰了。
“不先让我进去?”儒枫抛媚眼。
陌寒冷眼看着。
“都是成年人了,大晚上还能干撒?”儒枫那会儿刚成年,毛毛躁躁的,东北话都急出来了。
陌寒冷眼看着。
儒枫暗骂一声,“上门送逼,操不操?说个话,哑巴。”
这次陌寒终于给了点反应,“为什么。”平平淡淡的疑问句。
“真他娘和你说事儿真难,我稀罕你鸡儿大,行了吧,就说操不操!”儒枫耐心告罄,就要往陌寒身上扑,嘴撅的老高。
“砰!”房门被无情地关上,一道隐隐约约的声音从里面传出,“你醉了。”
儒枫嘴巴亲到了门上,骂骂咧
', ' ')('咧地揉着鼻子晕晕乎乎下了楼,在脑子里亲切问候了陌家上下好几代的人。
他确实喝大了,下个楼东倒西歪的,就剩两个台阶了还不小心踩个空,自己结结实实摔了个屁股墩,最后被路过的佣人拖回自己的客房里了。
第二天一大早,儒枫捂着发疼的屁股回忆往事,操他大爷的,丢人丢到火星去了!
慢着,屁股疼,得手了?
他妈的这么大的鸡儿老子给忘了?
不应该呀?为什么只是屁股蛋儿疼?陌寒那狗比玩意儿只抽了我没干我?
他是有毛病吗?
我是一个主哎?他抽我?
虽然但是,老娘,呸!老子总不能去当面问一遍吧?
两人心照不宣地没再提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儒枫是没脸,陌寒单纯是觉得没必要。
总之,这个美妙的误会直到现在也没有解开……
儒枫不知道看见了什么,意味悠长地看了陌寒一眼。
陌寒感受到了他的视线,但他没有get儒枫是什么意思,莫名其妙。
儒枫下巴往舞台方向努了努,陌寒狐疑地回头看,原来是蘑菇头扭扭捏捏走过来了。
蘑菇头走上前安静跪下,开口第一句话竟是和这一圈人打招呼:“各位先生好,奴叫吕晚冬。”声音不算太低,能听出来明显的紧张感。
陌寒似是对手上的杯子起了天大的兴趣,只管拿着把玩,一个眼神都没给蘑……吕晚冬。
蘑菇头悄悄看了陌寒一眼,果然先生对他没兴趣,他暗自鼓起勇气,提高了一点音量:“寒……先生,您能收了……收了奴吗?”
寂静,长时间的寂静。
有人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拉着身边的人一起看戏,唔唔哝哝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不用想就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蘑菇头紧张得全身都在抖,他紧闭着眼睛等着寒先生宣判死刑,果然还是不可以吗。
“凭什么。”
轻飘飘的一句话,蘑菇头甚至怀疑自己幻听了,他猛地抬起头看了寒先生一眼,确实是在看他没错,是在和他说话。
他不小心对视了一秒之后,突然反应过来低下了脑袋。“凭……凭……”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凭你骚?”陌寒好心提醒。
“……对!”这次倒顾不上害羞,回答的还挺快。“奴很敏感耐痛……奴还……还水多……还贱……奴还会规矩……奴……”
“行。”
吕晚冬没想到寒先生会答应的这么痛快,他一时语塞,又犯了规矩傻傻地看向陌寒。
陌寒没和他计较,隔着杯子看卡座上方的挂灯,“一会儿把你的地址和基本信息留给工作人员,让工作人员送过来,你可以走了,我之后去接你。”
陌寒收的奴一般都住在他的别墅里,圈儿里都知道,这样会方便一些。
几个奴同处一个屋檐下还没闹什么幺蛾子,知道的谁不夸寒先生一句治奴有方。
蘑菇头敛下自己的失落,恭恭敬敬地磕了一头,他还跪着向后退了几步才起身,浑浑噩噩地走远了。
是个懂规矩的,那又怎样。
吕晚冬在心里胡思乱想:“没关系的,不正式收奴也没什么大不了,寒先生一直都是这么随意,还没有奴值得他昭告四方不是吗,更何况是条件这么差的自己,这么随意也是应该的。”
想到这里,抖m属性发作,他竟然感觉下腹一阵火热,肉棒隐隐有抬头的趋势,还真是贱啊~
他在心里骂着自己贱骨头,越骂肉棒却越精神,甚至又开始向外渗水了。
他不知不觉走到了工作人员休息的地方,正巧遇见的是刚才接待过寒先生的那个,也是通知他上台的那个。
那侍者嫌恶地看了眼蘑菇头的下身,他刚才出于好奇看完了寒先生的表演,自是知道眼前这骚货到底有多骚,见惯了各路调教表演的他都有点受不了。
蘑菇头在这边受着冷眼留下信息,出来时裤子都湿了一大块。
可他知道这还不够,距离他要射的点还远着呢,这点羞辱根本不够,除非……除非像主人刚才那样抽他踩他,哪怕是抽一鞭子踩一秒,他就是这么贱的一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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