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九岁的云遥处在最好的年纪里,他无忧无虑,锦衣玉食,每天只用想着怎么吃喝玩乐,间或拉拉小提琴看看音乐会,心情好了去学校里点个卯应付一下就行,小日子过的风生水起。
他以为这么平淡如水的生活他能持续到最后老去,再找一个好看的骨灰盒放进去完事,毕竟自己也许不可能拥有和正常人一样的人生,他也不想把自己暴露出去让他人指指点点评判一下。
他爸妈向来对他比较宽松,云遥猜测也许是因为愧疚。不过,原因不重要,目前来看云遥只要安安生生长大就行了,毕竟他爸妈有能力供着他几辈子的吃穿享受,这样子也挺好。
娇惯着养大的男孩出落的很好,一副皮囊看起来能迷惑住万千的人,十分令人赏心悦目。
云遥有一双桃花眼,给他整个人带来了许多灵动,眼尾微微上扬,看起来却增添了几分多情。
他的眼睛里总是亮晶晶的,再加上天生笑颜,一看就是个皮猴子。
少年人身形纤细,骨架相比同龄人来说比较小,看起来煞是可爱,一头微卷软毛让他看起来更加人畜无害,让人想把他抱在怀里多亲几下。
闲散少年某一天背上自己的琴盒,心血来潮去了学校,甚至因为在校庆party上表演了一小段而逗留到了晚上。
因为在同学面前表演,他身上穿的还是贴身的小西装,头发上也做了文章,活脱脱一娇矜贵少爷,在party上可是出尽了风头。
这一身行头在路灯昏暗的街道上似乎也在放着光。
他爸妈今晚恰巧都有事情要做,司机临时腹泻不能来接他,云遥没想太多,就打算自己一个人走回家,反正也不算太远。他都十九岁了,不能一直拿他当小孩子来看了。
少年人背着自己的小提琴,一个人哼着不成曲的调子走在街道上,每隔一段距离就亮着的路灯尽职尽责地带来了光明。
云遥看起来心情不错,嘴角上扬,脚步也连带着轻快了许多。在同学面前获得欣赏的目光,对于他这个年龄来说,还是一次很值得人兴奋的体验。
然而,很不走运的是,他走到半路意识回笼时,这才看到了前面路灯下站着几个小混混……
他们几个每人嘴里都叼着一根烟吞云吐雾,头发五颜六色的,身上叮铃咣啷带着各种不知名的配件,一看就是混迹多年的。
云遥内心犯怵,躲避已经来不及了,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一片儿还有混混,不是说治安很好的吗?
那些混混注意到了他,交头接耳了一阵后,似是达成了共识,他们齐齐看了云遥一眼,踱着步子慢慢往云遥方向来,脸上都带着淫邪轻佻的笑,让人心里发毛。
云遥面上不显,原地转身就要回撤,结果明明距离不算近,却还是被人一把抓住了琴盒。
云遥反应也很快,他麻利地把琴盒挣脱,撒腿就跑。可他哪能跑的过这一群人,还没跑出来二十米,云遥就被后面赶来的混混们拦住了。
这下子彻底不在路灯下面了,两边远处孤零零的灯泡根本无济于事。
昏昏暗暗的街道上,邪恶更加肆无忌惮,侵蚀着单纯的小白兔。
十九岁,正是嫩的出水的年纪,云遥实在是被保护得太好了,面对着这一群饿狼似的混混,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无助的滋味,他该怎么办。
云遥咽了咽口水,故作坚强地谈判:“我给你们钱,很多钱,放过我好不好。”说完就干脆地掏自己的口袋拿钱,最终掏出来了一张银行卡递了出去。
顶着微妙的气氛僵持了一瞬,云遥艰难开口:“没有密码,大哥们放过我好不好。”
少年眼神里带着一丝祈求,云遥竭力让自己看起来真诚一点,企图混混们能放他一马。
一个看起来像是混混头子的人手一抬打掉了卡片,用揶揄的口气说:“我们给你钱,让我们上一上好不好?”
混混们集体发出几声猥琐的淫笑,声音里满是污秽。
“我真的给你们钱,很多很多,我之后也不会追究,放我走好不好,我爸妈一会儿见我没回家就过来了。”
混混们眼神越发不友善,云遥不自主地慢慢放低了声音:“你们放我走吧,还有钱拿,求求你们了。”
不然怎么说云遥单纯呢,向这么一群小混混们开口祈求,根本就不亚于羊入虎口。
混混大哥摸了摸下巴:“求?怎么求我们?把裤子脱了再求我们。”
“嘿嘿嘿嘿~”
“脱嘛~脱!”
“让哥哥亲两口,亲完再考虑考虑。”
……
色胆包天的小混混们不仅要在口头上占便宜,手脚上也越来越不老实了。云遥被左一只手摸了一下胳膊,一个不防又被右一只手摸了背部,他竭力躲避着,却始终逃不开这群狗皮膏药。
“不能脱裤子,脱了就真的完了……”云遥在心里想。
混混们越摸越过分,即使云遥一直在躲避,可脸蛋屁股还是没有幸免,有的脏手甚至还
', ' ')('想去捏他的肉棒和乳头。
一两个混混不知何时已经把裤子拉链拉了下去,黑丑的鸡巴就在外面悬宕着,当街遛鸟做的可谓是十分娴熟。
这一片儿本就空旷,住的还都是一些老人,他就算叫出声来也不会有几个人听到,还有可能刺激到混混们,让他们做出一些更恶心的事情来。
眼看着这群人越来越过分,甚至开始撕扯他的衣服,云遥挣扎的越来越厉害,嘴里还断断续续说着:“不要,不……”
手无缚鸡之力的他根本挡不住豺狼们的侵犯,这只手推开了一张臭脸,一张嘴就会落在自己的脖子上,惊起他一身的鸡皮疙瘩,恶心的够呛。
肢体冲突越来越多,淫邪的笑声、下留的脏话时刻环绕在云遥的耳边,吵得他晕头转向、浑浑噩噩,只能机械般阻挠着他们。
突然不知道哪只手“啪”一声,抽在了云遥的脸上,在空旷的街道上发出不小的声音。小混混正在气头上,下手肯定不轻,云遥嫩白的小脸瞬间泛起了红印子,我见犹怜。
脾气上来了的混混们没有发现,云遥的身体僵硬了一瞬,一双桃花眼短暂失神,流露出了一丝茫然。不仅如此,他抵抗的动作突然有些……敷衍?软绵绵的,在这么个空当上,罪恶的手伸向了他的皮带。
混混们还是在趁着黑暗咸猪手揩油,周围光线的缺失让他们在心理上变得更加的肆无忌惮,这么肥美的小羊主动送上门来,他们才不会去想后果会是什么,精虫上脑的人没有理智。
猥亵还未停止,云遥上半身西装已经被脱掉了,内里衬衣被折腾得皱巴巴的,一个衣角已经从裤腰上分离了出来,露出一截漂亮的腰线。
一只粗糙的手摸上了云遥光滑的细腰,宛如一条粘腻的蛇一般四处游走,而本该反应剧烈的云遥此时却大脑一片空白,宕机在了原地。
他这是怎么了?云遥的眼里充满了难以置信,他为什么会在这种氛围下……勃起?
明明是不乐意的……
脸颊上还是火辣辣的疼,疼过之后,却是难以言说的“不适”。一团热流从小腹中升起,酥酥麻麻的过遍全身,怎么会这样?
黑暗绝对是最大的伪装,即使相隔这么近,云遥还是庆幸混混们没有发现他下身的异常,不然,会面临怎样的羞辱他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绝对,绝对不能被发现!”
云遥回过神来,继续挣扎着,甚至比之前还猛烈了许多,誓死护着自己的裤子。为此,他不幸招来了更多的巴掌和拳头,甚至还有人扯住了他的头发。
是的,小混混们的行为上升到了暴力,挣扎反抗可以,能理解成情趣,挣扎得太认真可就不行了,必须整治。
“臭小子,你还敢反抗,看老子不干死你。”
“骚货大晚上一个人出门,专门来找哥哥们玩儿的吗?”
“艹,长的怎么能这么好看,一看就是欠肏。”
“乖乖听话,不然你可没有好果子吃。”
正在他们纠缠之际,“滴滴……”
远处,一辆跑车以极高的速度迎面向他们撞了过来,毫无刹车躲避的迹象,马达的轰鸣声似是催促着什么。跑车的一双大灯非常刺眼,穿透力很强,强势划破了街道上的龌龊,将罪恶照得无所遁形。
几个小混混脑子里同时飘过这样的疑问:“司机是喝多了吗?这条街不是限速吗?有钱人真会玩,可能是有病。”
小混混们对危险总是会有自己的直觉,谁知道这二百五会不会真的不懂避让一路轧过去。他们很有自知之明,这几条贱命可一点也不值钱,还不够人塞牙的。
做了亏心事的总是会瞻前顾后,他们什么都顾不上了,只能在慌乱中提起裤子仓皇离开。
“吱~”跑车一个漂亮的飘移稳稳停在了云遥身边。
“宝贝儿,上来!”一位大美人放下车窗,对着云遥说。
“妈妈……”云遥哭唧唧,从地上捡起了自己的外套和琴盒,狼狈地上了车。银行卡不知道被谁什么时候捡走了,他现在也顾不上……算了吧,让妈妈给冻结了就行。
期间他还因为怕被发现下面勃起了,云遥小心地用自己的外套遮遮掩掩着,掩盖着自己的异常。希望妈妈刚才没有看见。
“宝贝儿,放心吧,妈妈给你找场子,咱先回家。”云遥的妈妈整理了一下云遥乱糟糟的头发,安慰道。
云遥苦于自己的身体,还没调整好状态,心里一团乱麻,没脸说话。
回家的路上,妈妈并没有表现出很急迫很关心的态度,她只是很随意地和云遥打听着校庆晚会的情况,仿佛没有看到刚才的情况。
这让云遥放松了许多,内心对被审问的忐忑轻了些许,对被骚扰了的恐惧也消散了一些。他情绪慢慢稳定了下来,其实,事情没有那么严重,对吧……?
冷静下来才发现,嘶~脸好疼,身上也疼,腿也软,……
操他大爷的,云遥在心里骂出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句脏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