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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陌寒的直播间又一次亮了起来,夜色在线人员纷纷涌入,只见有一只手在调整放在架子上的手机的角度,保证界面里全都是跪在地上的吕晚冬。
画面平稳,一道画外音响起,“今天做什么。”
毫无疑问,是陌寒的声音。
吕晚冬第一次被直播出去,还是光溜溜的,头发丝都要竖起来了,他都不敢想屏幕后面会不会有他的学生。
他有点紧张,吭吭哧哧结巴个没完,“主人……今天……奴,奴要灌……灌肠……”
陌寒两手握住皮鞭子猛然抻直,令人牙酸的声音回荡在浴室里,他的警告意味很明显。
他冷声道:“为什么。”
吕晚冬抑制自己结巴的冲动,赶紧回话:“要看奴……奴的极限在哪儿,看,看奴有多骚,有多能吃。”
他的性器颤悠悠站了起来,好奇地打量着四周,下贱玩意儿。
陌寒知道他是什么尿性,放水饶过他:“开始吧。”
吕晚冬暗自骂了自己的性器一句,连忙面对镜头做自我介绍。
“大家好,我是主人的骚狗,今天要进行灌肠项目,用的是灌肠机,因为主人不想碰脏狗。”
“先润滑一下插管和屁……屁眼,再设定灌肠量。”
他在直播前扩张了一会儿,现在只用涂一点润滑油抽插几下就行。
吕晚冬直愣愣跪在原地给插管抹油,再伸手到后面涂了些,试探地伸进一根手指查看情况。
陌寒靠在洗手台上,侧着头看着弹幕,已经有人在吐槽他的乖狗儿不懂事儿了,说什么……藏着掖着不给看。
啧,不就是没做过嘛,第一次而已,很正常。
陌寒出声指点:“他们让你展示一下。”
吕晚冬皱着眉头,脑袋被驴踢了,就着插入一根手指的姿势转身跪趴,也不觉着不方便。被脱了肛毛的屁眼褶皱尽数暴露,每一个细节都暴露在镜头之下,黄褐色的小穴却让人看后没有太多的欲望。抹了油的洞口和手指亮晶晶的,他来回抽插了几下手指,证明自己真的扩张好了。
他跪起身转过来面朝镜头,低声问道:“主人,奴扩张好了,要设定多少的量?”
陌寒不顾弹幕上“1500”、“2000”、“1600”等不切实际的建议,温声开口:“先灌一千。”
“好的,主人。”
安排好自家小奴,陌寒抽出空笑骂弹幕:“他年龄大了点,你们太狠了。”
吕晚冬专心设置选项,就听见主人说这么一句话,这是主人在和弹幕互动,主人在维护他,主人很好。
吕晚冬拿着插管慢慢塞进屁眼里,括约肌自动夹紧后才放心跪直了去操作按钮,开关按下机器运转,事先调好存放的灌肠液源源不断涌入吕晚冬的肠道,他的小腹肉眼可见圆润了起来,这种内部被逐渐充满的感觉太奇妙了。
机器有加热功能,进入他身体的是温水,肠道没有太难过。嗡嗡声中,一千毫升液体很快灌完,陌寒背身入镜,俯身伸出一只手按了按吕晚冬的肚子,距离极限还差了很多。
他站起身调整机器,设置成手动模式,按住开关液体便能匀速流入。他又按了十几秒,四百毫升左右,继续俯下身按肚子,手下的皮肤紧绷,该是到极限了。
此时吕晚冬的表情已经很勉强了,他肚子大如孕妇,只能紧咬着下嘴唇忍痛,恋痛的身子却是一直有快感的。
第二波液体灌完,要让灌肠液在身体内停留一会儿,吕晚冬小心翼翼放慢动作拔出插管,及时收缩肌肉锁住了液体,生怕有液体不小心漏出来。
他不能在外人面前给主人丢脸。
陌寒走出画面回到架子旁,继续看弹幕,吕晚冬被他甩着鞭梢有一搭没一搭撩拨着性器,每次都能抽到敏感的地方,没有太多疼痛,只有调情,隔靴搔痒一般。
吕晚冬只能攥着大腿肉忍耐,时不时从喉间滚出几声低哼,甚是辛苦。
陌寒和弹幕互动,“嗯,三十多了。”他学着弹幕的描述,“一口老逼。”
陌寒觉得倒还好,他没用过吕晚冬后面,小胡用过却问不出来了,只好问本人:“是老逼吗。”
吕晚冬嘴角一抽,承认道“……是,一口老……老逼。”
他的主人为什么要把弹幕念出来,平静的语调念出这么色情甚至有点脏的话,他受不了。
观众们看陌寒会翻牌,个儿比个儿激动,更主动发弹幕了,陌寒在快速滚动的一行行汉字英文里分辨:“骚货勾引人,是吗。”
吕晚冬配合他的话,闭上眼认下这个“罪名”。
“……是,奴是骚货,奴乱勾引主人,奴欠调教欠打,奴贱到骨子里了……啊……”
陌寒用了点力气精准抽在他的龟头上,制止他继续说下去,该下一个问题了。
弹幕里有一条[我好像见过他,谷城大学的!]滑过,陌寒眯了眯眼,转手送那人禁言拉黑踢人一条龙服务,看透不说
', ' ')('透是夜色的传统,哪儿来的小虾米不懂事儿瞎蹦哒。
他继续念:“老狗身材走样还年龄大,先生玩儿我别玩儿他。”
吕晚冬委屈到冒泡泡,三十多岁也不太老吧,还有,他身材只能算做普通,一如既往的干巴巴,也没走样啊……主人会不会嫌弃他。
陌寒当然要护着自己的奴,他平淡地刺了弹幕一个软钉子,“还好,更走样更老的我也玩儿过,是你见的少。”
听见没,别把什么都当新鲜事,主人的爱好你别猜。还敢当着面撬墙角,一看就是没有被管教过的野奴,一点规矩都没有,被怼了活该。
“怎么能获得寒先生的注意,嗯……随缘,这个是在会所大厅捡到的。”
“先生今天话好多,还读弹幕,一点也不高冷。”
陌寒挑眉,这个谣言他很早之前就看不惯了,到底是谁给他贴的标签,“我善变,别给我安什么高冷人设,喏,他已经幻灭了。”
吕晚冬回想两人相处时的种种,忍不住笑了场,腹部被颤得生疼,他又出了一层细汗。这副样子也算间接肯定了他主人的说法,他的主人能有一百个性格。
“看,他同意的。”陌寒用五分力狠抽一下他的性器,以示“奖励”,笑什么笑。
吕晚冬躬身抱住肚子,喘着气忍过这阵子疼爽,他静静看着此时甚是温柔的主人,内心从未有此刻一般安宁。加上以前不懂事儿的时候,他竟平白蹉跎了三十余年,此时“吕晚冬”这个人的人生才算是有了意义,灵魂落在实处,他终于不再是虚无缥缈一个人了。
陌寒不知道他乖狗儿的心理活动,他继续念弹幕,“老狗这么能忍,括约肌真厉害。”
“他恋痛,一般都很能忍,前面都没软过,不过要把着关,不能真让他受伤了。至于括约肌厉害,”陌寒把问题抛给乖狗儿,还故意换了词,“有人夸你后面会吃,你该怎么回应。”
“谢谢您的夸奖,奴后面会吃是主人调教的好,不过奴还没有达到伺候小主人的水平,奴还要努力锻炼后面。”
陌寒曾经命令他上课时后面含着假阳具,不粗不细的,刚好要时刻用力夹紧,他一节大课能有五十分钟,必须全程收缩后穴肌肉才行,
总不能真在课堂上掉下来吧,虽然有内裤挡着不会掉在地上,但将掉未掉时太考验心理素质了,反正他做不到泰然处之。这样一两次下来,他的后穴力量已经能够了,效果显着。
不过,陌寒觉得他还需要澄清一点,“你后穴不能伺候小主人,是因为你丑。”
才不是什么后穴功夫不行,他的乖狗儿对自己的误解很深嘛。
陌寒调教时不挑人,下屌时还是很挑的,上了他的床的,颜值拔尖可是必须条件。
吕晚冬:……
“拿鞭子了怎么不用。”
陌寒轻笑,“行家来解释一下。”
弹幕里一些小奴沉不住气,帮着陌寒一通科普,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什么[鞭子是寒先生的本体,不用也要拿着]、[先生下手狠,那个老狗一有错处是要挨鞭子的]、[鞭子起震慑作用,让那个老狗能快速进入状态],竟然还有人在抬杠,[刚才先生不是用了吗,一直在撩狗奴的鸡巴,问问题的是新来的吧]……
答案千奇百怪,陌寒差点就信了。谁第一次灌肠敢用鞭子,万一小奴没控制住把一肚子黄金崩出来怎么办,画面太美了,他陌寒暂时不想看到。尤其是他的乖狗儿受不得鞭子刺激,他又没赏肛塞,翻车几率太高了。
他不想解释了,就让这个误会继续下去吧。说是把他当作字母圈男神,连男神不爱玩儿黄金都不知道,一个个的都得开除粉籍。
粉籍这个词还是他嫂子给他科普的,董玥是董恪的十几年脑残粉,两人虽然同姓但没有血缘关系,如果不是工作太忙,她是要当粉丝后援会会长的。
过了有快二十分钟,吕晚冬额头上的汗珠已经很明显了,有几块儿汇聚成滴缓缓落下,他紧皱着眉头,肚子里不停咕噜噜叫着,只能用力夹住后穴全身颤抖,“主人,受不了……了”
他的乖狗儿向来实诚,陌寒也不怕他偷奸耍滑,“排出来吧。”
吕晚冬小心翼翼起身,他从没想过灌肠机和马桶之间的距离能有这么远,每一步都是煎熬。他软着两条腿,颤巍巍挪到了马桶上,动作间加重便意,腹部一通搅动,没等他坐稳便忍不住一泻千里了。
他羞耻到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来掩盖自己的表情扭曲……太爽了,长时间的压力被突然倾泻出去,感觉灵魂都要被冲击出去了。眼尖的人此时能看到,他的性器兴奋地跳了好几下,在调皮地向众人敬礼。
排泄声持续了许久,不用看,里面肯定有赃物,吕晚冬难堪地把手伸到后面摁下冲水按钮,另一只手无力地垂到大腿上,坐在马桶上低着头大口喘气。
陌寒不用看时间,弹幕上自然有热心群众,“一千四百,十九分钟。”
他拿起洗手台上的一样东西,保持着递出去的姿势,“再来
', ' ')('一次,这次用上肛塞。”
陌寒准备的是一个球型肛塞,后面连着把手,还能连接狐狸尾巴猫狗兔子尾巴,他都给收起来了,他的乖狗儿不配拥有毛茸茸尾巴。
吕晚冬滑跪到地上,像是大型狗见到肉骨头了似的手脚并用爬到了他的主人身边,他正要用手接过来,忽然被陌寒另一只手甩了一耳光,很重。
太突然了,主人用力不小,吕晚冬正是虚弱的时候,一个不当被打了个趔趄。他懵了一瞬,忙跪直了把脸凑上去,方便主人的施暴。
“啪!啪!”陌寒又连着抽了吕晚冬两下,力气大到吕晚冬嘴角渗出了血,没多会儿脸颊便肿了起来。
陌寒眼神冰冷,沉声训斥,“哪个教你的规矩,用嘴。”
看,这才是真正的陌寒,不知道何时就会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这才是真正的他。不然,能想出来让他上课时锻炼后穴的人,怎么看都不会是刚才温声念直播弹幕的人。
吕晚冬忍着嘴角强烈的疼,连忙认错,“奴错了,主人教训的是。”
他缓缓靠近肛塞,先是用舌头舔了舔,看他的主人没意见,这才张嘴含住了小球,当成口球使了。
排过一次液体的后穴松松软软,吕晚冬不费劲插进了插管,还是灌进一千四百毫升的液体,腹部再次涨大,他拿出被唾沫润湿的肛塞,旋转着塞进了自己的穴里。
陌寒气归气,倒是没有再给他加量。
浴室里突然没了声音,陌寒转身出去,留下惴惴不安的吕晚冬和直播间里一干人等。
[卧槽,寒先生刚才那几巴掌太帅了吧,a到我腿软!!!]
[刚才不是挺温和的吗,这是怎么了,突然暴走,,还真是他说的善变?怕了怕了……]
[看把老狗给吓的,他是不是在担心主人不要他了哈哈哈]
[寒先生就是寒先生,之前一定是被摄魂了,对的没错。]
[他是哭了吧……眼眶都红了……是不是真的很伤心啊……]
……
吕晚冬忘记了脸上的疼,也忘记了肚子的疼,硬挺的性器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软了下来,他全身血液的温度仿佛都降到了零度,从天堂到地狱的距离,原来仅仅是主人的一次不告而别。
他特别想出去看看主人在做什么,主人真的生气了吗,真的不要他了吗?
可他不敢,主人没让起来,他就不能起来,万一主人回来看他没在老实跪着,更生气了怎么办?不能再惹主人生气了,一直惹主人生气的奴不是好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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