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再把叶珩煜要回来给了珍妮,珍妮得了孩子不就平静下来了,叶珩煜没离开时,我们都亲眼所见,珍妮的状态好得不得了,可见,叶珩煜就是治疗珍妮这个病的灵药儿,之前,我们把灵药拿走了,珍妮才会失控,现在,我们在把灵药儿抢回来,珍妮的病,自然也就能恢复些。”
李斯特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对着电话那边儿的西奥多国王道。
“李斯特,你是说,要把那个姓叶的孩子在从人家父母手里抢回来了给珍妮,这、这、这也太……”电话那边儿,西奥多国王满脸惊讶,“人家是父母孩子,是一家人,咱们怎么能为了珍妮,违心做出这种拆散人家父子,逼得人家骨肉分离的事?”
“爸爸,如果有任何其它的办法,我也不想做这样的事,否则,之前,我就不会同意把叶珩煜还给他的父母了。”李斯特深叹了口气,对着电话道:
“珍妮这次犯病,归根究底就是因为我们把叶珩煜还给了他的父母,珍妮找不到他了,精神才会再次失常,我之前给她找了那么多相似的孩子,她都不认,心心念念的只想着叶珩煜,把那孩子穿过的衣服当个宝儿似的整天抱在怀里,谁都不让碰。”
“可见,不管她是把叶珩煜真的看成了约瑟的替身,还是那孩子就是投了珍妮的眼缘,叶珩煜在她心中是不可取代的,爸爸,您是不知道,你回去这几日,珍妮的病情越发的严重了,今天,就在刚刚,她还哭闹了一场,连我都不认识了,对着我连打带骂,大叫我是‘坏人’。”
“看到她这样折磨着自己,我心疼极了,如今,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们被逼到了这一步,什么罗德里格家族的名誉,什么良心,我通通不要了,我要把那孩子再抢回来,让他陪着在珍妮身边儿,这样就算珍妮的病无法痊愈,但起码,她的内心是平静的,是满足的,是高兴的。”
“珍妮高兴了,情绪平静了,恢复了到了之前的状态,自然就能回卡尔塔国参加国庆典礼了,到时候,由您和我两个人陪着,再让她抱着叶珩煜,咱们时时注意她一些,在国庆典礼上露个面儿,让国会议员和卡尔塔国的民众看看,那所谓的谣言自然就不功而破,而且,珍妮只要露这一面儿,我们就能消停个几年,不用时时担心国会那边儿,整日怕珍妮的病情被揭露,有叶珩煜那孩子陪着,她的病情也有好转的可能!”李斯特语重心长的说道。
有理有据,还是一心是为了女儿着想,哪怕西奥多国王内心深处,觉得抢人家孩子不人道,不应该,但事到如今,也就顾不得这么多了,便点头答应,并同时表示,如果需要帮忙,他出人出钱都可以。
翁婿俩儿就着这个事儿又商量了一会儿,决定西奥多负责卡尔塔国内的诸多事宜,在国庆典礼前保证珍妮的继承人的地位不变,而李斯特呢,则全力已付,威逼也好,利诱也好,必定要把叶珩煜再从叶氏夫妻手中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