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特,你这可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了,顾曼琪的死完全就是个意外,加洲当地的警察局早都定了案,档案写的清清楚楚,跟我先生有什么关系!”顾绯暗暗咬着牙,努力的保持着表面冷静,甚至还挤出一抹笑意,对着李斯特道:
“李斯特公爵大人,您为了您那卑鄙的目的,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啊!虽然您在英国位高权重,是最年青的公爵大人,有一定的话语权,但那也仅限在英国,顾曼琪死在美国加洲,您的手好像没还没有那么长,能够改变一国的法律,质疑他们已经盖棺定论的权威!”她冷声嗤笑道。
顾曼琪的死是叶霆翊造成的,老实说,听到李斯特说出时,顾绯自己也是一惊,毕竟,这件事,叶霆翊在她面前半点没有表露过,她一直以为顾曼琪就是坏事作多遭了报应,才滑下雪山,当场摔死!
现在听李斯特这么一说,这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顾绯紧抿着唇,心中天旋地转搅起了惊天骇浪,面上却半点不显,撑着不露一丝。
毕竟,不管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顾曼琪的死是不是叶霆翊所为,当着李斯特的面,不管是她的事,还是叶霆翊的事,她是半点都不会承认,甚至连一句似是而非的话都不说,毕需是坚定的,斩钉截铁的否认。
而李斯特呢!面对顾绯的嘲讽,毫不恼怒,脸上始终挂着自信笑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叶太太说笑了,我当然没有这个权力去改变一国的法律,但做为了一个善良正直的绅士,我对于一切错误的,不公正的判断,特别是我手上还有能证明这是个错误的证据时,难道不该提出疑义,为那位可怜的顾曼琪小姐讨回公道,让害死她的凶手露出真面目,把他所做的恶事大白于众人面前,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嘛!”李斯特挑挑眉,睨着顾绯道。
“哼!李斯特,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顾曼琪的事都过去了这么久了,连她的尸身都我被火化了,还证据!而且,能为她翻案的人早就死绝了!”顾绯扬起眉头,厉声说着。
“说到这里,我也不得不承认,您的丈夫叶先生做事,手法真是干净俐落,专业的很,只有一点不好,就是心太软,人太讲义气,顾小姐出意外那家划雪场的老板——那个大胡子的叫里昂的男人,现在正在我的庄园里做客,就在几天前,我的手下跟他‘亲切’的交谈了几天后,里昂先生很配合的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我,并且还很‘热心’的愿意出面去指证叶霆翊先生。”
李斯特轻声说着,语气微微停顿了顿,眼光微妙的扫过面色不自觉变为沉重的顾绯。
“什么里昂?叶霆翊的狐朋狗友多了,谁知道你从哪里找来莫名其妙的人,受了你的指使,自然你想让他怎么说,他就怎么说了,李斯特公爵,你随便找了个人,用这个吓唬我,你以为我顾绯是傻子,还是几岁的小孩子,任由着你糊弄!”顾绯冷哼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