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妹,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这幕南和姜莱两口子醉成这样,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们自己想喝,怎么我就成了逼孩子们了,我逼她什么了?”季母瞪着眼睛瞧着季二婶,有些恼怒道。
“哎呦,嫂子,我不过是随口一说,您怎么还急了,这逼不逼的,儿媳妇是您自己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季二婶作势后退了两步,嗤笑道:“不过,说起来我嫁进这季家也有三四十年了,像侄媳妇这样,喝得烂醉如泥,人事不醒的还真是头一次见着,大嫂子,你这儿媳妇儿可真是给咱们季家长脸啊!”
本来就因为季幕南和姜莱喝醉酒,在家人面前显了眼而气闷不已的季母,被季二婶这一挤兑,更是面红心热,瞧着醉倒在床上的夫妻俩两眼都冒着火。
“二嫂说的对,大嫂子,咱们季家三代的儿媳妇也娶进好几位了,可你瞧瞧,谁像您这儿媳妇似的,平日里那眼睛就长到脑瓜顶上,一副瞧不起我们的样子,找她陪我们聊聊天吧,也是推三阻四,好像跟我们多呆一会儿,咱们这身上的铜臭气就能熏着她这位大学的副教授似的,天天摆出那副清高的样子给谁看啊!”季姑姑冷哼一声,没好气的道。
“哎呦,大嫂子,闹了半天,您这儿媳妇才是个‘副教授’啊,看她平日的那副架式,我还以为她怎么也得是个院士,就算不是院士,最起码也得是个正儿八经的教授,没想到,闹了半天才是个‘副教授’,这官不大,官威却不小啊!”季二婶捂着嘴巴轻笑着,满脸嘲讽丝毫不加掩饰。
“是啊,大嫂子,这姜莱既然已经嫁给了咱们幕南,就是季家的媳妇儿了,也是您的儿媳妇,她的这些毛病,你这个做婆婆怎么不出面管一管。”
“对啊,大嫂子,同样是孙媳妇儿,你瞧幕宁,幕连他们的媳妇儿,一样也是刚刚嫁进季家没多久,人家怎么不像您儿媳妇那样,天天事情不断,今天一出,明天一出的呢?”
“大嫂子,不是我说你,你真得好好管管幕南媳妇儿了,不然,总有一天,你这个当婆婆的就得让儿媳妇压上一头了,咱们季家可从来没有这样的传统。”
你一言我一语,季家这些七大姑八大姨们,齐齐围着季母,冷嘲热讽的,‘好言相劝’的,总之是看尽的季家大房的热闹,脸上那股子兴奋与幸灾乐祸神情,恨得季母牙根都快咬碎了,却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反驳。
毕竟,再她的认知里,今天姜莱的行为从头到脚都是错的,作为妻子,背着丈夫和她这个婆婆吃避孕药,不想给她儿子生孩子,给她生孙子,这就是一个比天大的罪过。
自己行事不小心谨慎,被丈夫的妹妹把避孕药这么隐秘的东西翻出来,连累得她被妯娌小姑们嘲笑了整整一天,结果,不知道反省不说,还跑出去跟人家喝酒,喝得个酩酊大醉,自己到是睡了过去,人事不知,到害得她在这里被人‘群攻’,听着这些难听的闲言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