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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特先是被这个意料之外的问题惊得眼皮一颤,“哈哈···”随后就不似往常那般拘谨地笑出了声,“如果奥伦的爸爸有你这么‘自信’就好了。”文森特摆了摆手,“阿尔杰肯定不会想让你当奥伦的教父,当然我也不想。”
“阿尔杰?”德米特里微皱起眉,“所以不止安东尼奥?他也是Cake?”指尖将那橙色囚服揪得发皱,文森特摇了摇头,眼里若有所思,“不是,他不是Cake。”
“你竟然接受多人关系···我一直以为你很保守。”德米特里那双绿眸里不知为何有些失落,“他怎么样?那个叫阿尔杰的。”文森特的海蓝色眼眸将目光凝聚在德米特里那微微颤抖着的嘴唇上,没有等他回答,德米特里又继续问:“他和安东尼奥,你更喜欢哪个?”
文森特被这样幼稚的话问题逗得发笑,随后又轻轻摇了摇头,“德米特里先生···”而德米特里打断了他的话,“那比起我呢?”他的疑问好似并不是为了让文森特回答所提的,但他也只是顺从着心底里的那股欲望问了出来。
“嗐···”文森特重重地叹了口气,看着眼前这个被媒体称为北半球Cake的灾难等等具有夸张噱头的称号的德米特里,在那玻璃窗内活脱脱像个无法接受事实、心智未熟却被家族抛弃作替罪羊的幼稚青年,“如果你不停止问这些问题,我就不会再来这儿见你了。”
“我···”德米特里像是知错了似的低下头,“好吧···”无法再仗势欺人的他,即便控制了整个监狱内上千人,也无法再控制监狱外那看起来是那般脆弱易碎的文森特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德米特里朝文森特抱怨着牢房里的日子,听着他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哔——”铃声响起后,看着文森特离开的背影,德米特里的眼神逐渐晦暗了下去。
而数天后,文森特从熟识的检察官那儿听闻到德米特里在狱中自杀一事,给孩子喂奶的动作也并没有多余的停顿,只是觉得有些释怀,他甚至不知道该作何表情、作何回应,于是一言不发地把电话挂断了。
才回忆起那段痛苦得被大脑即将抹去痕迹的记忆,文森特看向不远处正在哄伊莱娜入睡的安东尼奥和阿尔杰,“结局相调换了。”他心想着。
文森特也没有把这消息再告诉他们,而是轻轻抚摸着奥伦那光滑的眼睑,那双与自己如出一辙的海蓝色双眼,是那样的纯净;奥伦张嘴松开奶嘴后,朝自己妈咪开心地嘿嘿笑,惹得文森特忍俊不禁,就那样随着他而微笑着。
“文森特?你怎么了?”阿尔杰听见声响,望向文森特却发现他默默地流着眼泪,那从脸颊上滑落的泪珠无声地落向奥伦的金发,安东尼奥闻声抬头,随后与阿尔杰一起急忙走了过去。
“噢···这只是···”文森特先是擦去了奥伦金发上晶莹的泪珠,随后拭去了自己脸颊上本不想有的泪痕,阿尔杰将奥伦接过放在了婴儿床内。
“我想只是因为太幸福了···”文森特的双手被两人紧紧地握着,感受着那不同的体温与呼吸,脸颊上再度流下的眼泪被两人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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