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的看着安祾:“下来”把安祾扯到前面,“坐上去”
安祾瞪大眼睛,这管子也太细了,还有,这离得也太近了和他。
“还看着,你想走回去吗”晏沉不赖烦的催促。
安祾红着脸挪动自己的屁股,刚坐下去,只听一声“我开始了”,就被一个还算陌生的男子围在怀里,灼热的体温透过衣服互相交融,周围瞬间升温,好不自在,都是抹茶的味道。
晏沉骑得很快,只是5分钟的车程,到了围墙外,晏沉停下车,安祾像兔子一样跳出了危险的范围内,理了理衣服来掩饰尴尬:“谢谢。”
两人一齐走进了家门,安爷爷和晏爷爷吃得不亦乐乎,异常开心。
看了他俩一眼,笑意更甚了。
安祾自回到晏家以后总觉得哪里奇怪,直到告别回家,那种疑虑也久久未散。
已是夜晚,没有灯红酒绿,只是家里的窗台透出一丝亮光,晏沉躺在儿时的房间,准备休息。回来已经半个月了,自从13岁离开这里,就再也没回来过,伤的是那么深,以至于无法面对,这次要不是爷爷身体不好,也没这个机会回来,过去那么多年,变了那么多,见或不见也没什么不同,毕竟已经无法挽回。爷爷说每个人心里都有最重要的东西,只是恰好不是你而已。原来自己不是父母心里的重要,只是不是我。
晏沉睡前习惯翻一遍手机,看到那串号码,想起今天白天的事和人,把那个号码添加到了联系人,备了注,“安宁”心里果然安宁了些。
安祾一大早起来,上厕所,就迷迷糊糊听见家里争论的异常激烈,也没在意,直到中午被通知自己要去兼职,还被赶出了家门,打工一个月,通知是这样的:
“祾祾,爷爷也希望你能多陪爷爷,但是为了你,去吧。”
“祾祾,爸爸希望你多锻炼锻炼,反正要打工,肥水不流外人田,来自己家的公司,好不好?”
“祾祾,吃完饭,妈妈就帮你收拾行李,住到公司的单人公寓去,我会去定期探望一次的。”
安祾傻眼了,抗议:“好不容易放假,就叫我去打工,叫我去打工也就算了,竟然不让我住家里,绝对不行,我不要,”
最后抗议无效,安祾被打包扔进了公司的宿舍。
“妈妈,我不要,你再去和爸爸说说”安祾顽强做着最后的抵抗,可当被带到公寓里,新奇啊,单身公寓,一个人的小房间,还在顶楼,这不是自己梦寐以求的白领生活吗,心里的不愿被替代,满满都是期待,我要把它布置的很漂亮,窗帘,床单,沙发,杯子,好多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