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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地圈13号军区的位置非常微妙,堪堪压着联盟政府划定的“近地圈”边缘,战略价值不高,少了又好像不行,正是所谓鸡肋。许是早期地外建设规划不精的遗留影响。作为近地圈入口星港的人工都市亚罗玛,是距13区最近的综合殖民地。亚罗玛的地标星际知名,拥有巨大温室、标本馆和附属研究所的植物园“青色方舟”。最早原型是人工都市建设早期来此享清闲定居的有钱植物学家建立的资料馆,后被加入的投资方扩建几次,打造成地外领域小有名气的观光地。
从中央枢纽直接来到植物园正门的一行三人确认好预订票,走上通往温室的石板路。三个年轻人,两名高挑矫健腰杆笔直的男子,中间护着位相对身量偏小但同样仪态规整的纤细青年。都是休闲打扮却也很容易从小动作习惯猜出,他们是军队一类背景出来的。
“新品种玫瑰的事,该不会是你的忽悠吧?”偏重亚裔混血的黑发男人双手揣进棒球衫衣兜,怀疑地瞥着最高个的同行者。
“如果我说没错,你现在调头回去?”伫立则自带清风明月气场的茶发男人拽正挎包,安然浅笑,优雅着装衬托的高分外貌与少见的紫瞳不时引路人侧目。
栗发青年左看右看两位同伴,眨眨绿眸,捏着导览册小小叹息。
“哪能呢,路西第一次来,我熟好导游。”伊鲁弗用上怪气的流氓调,“贵族少爷的玉体别勉强进花田啦,当心阶级过敏。”
“竟然不说当场去世,乖孙,你变了。”塞欧言笑晏晏。
“毕竟我这人没什么朋友,凑数的缺不得。”伊鲁弗情真意切状拍拍好友肩膀。
“新品种在最东面,我们要先绕去那边吗?”路西尼在他们秀友爱期间研究了一番路线图,找空当发问。
互损的两人倒一致表示依序参观就好。
“我来过。不像某个花卉爱好者抽空就往这跑而已。”塞欧揽过路西尼又拉住好友的手臂往旁退,避开一队闹哄哄挤过岔道的游客,“上次你那束花,是在前面那家花店、踩着日程表定制的吧,真是浪漫小王子。”
塞欧把这个土味外号念得极富抒情腔调,故作赞叹地冲好友挑眉,随后搂着小夜莺指出手册示意图上的标本馆,开始向小家伙卖安利。
“所以我买了间里面的收藏室。”他在一串评价推荐的结尾说,轻描淡写。
谁说谁是王子呢。伊鲁弗默然。
容纳大片花田穹顶宛如青空的温室,被营造得仿佛搬来了一块地球上的开阔原野。路西尼如若初出笼的雀鸟,欢欣地在花丛中四处转悠,观察新奇的一切;伊鲁弗则拿起挂在胸口的相机,换着角度找各种花朵拍特写。被搁在边上悠然漫步的第三人觉得有点寂寞。
“塞欧、塞欧,快来这边。”小家伙跑过来拉住他,兴冲冲往一侧阶梯下的花圃带去,他看见有工作人员刚收起那个区域的育成覆膜搬离,而好友正靠在那边对他晃了晃相机。
“给我当个模特,摆你平常那种虚伪脸就成,比较有艺术气息。”伊鲁弗把他按到花田留以拍照的凹进处,垫了块手帕让他坐下配合半米高的植株。
伊鲁弗单膝跪地稳定镜头,路西尼靠着他弯腰探看相机屏幕,一只手搭在他肩头。小家伙凝视一会影像显示,又抬头看看对面随意侧坐都仪态雅致的男人,若有所思地微微倾首:“果然很衬塞欧的眼睛。”
摄影背景是一片绚烂盛开的鸢尾花,明媚出尘的大丛紫色鸢尾如披戴光华翩翩舞动的精灵群鸟。伊鲁弗连按快门捕捉了好友唇边似有浮现的弧度。
临近中午,他们在温室外间的餐厅里围桌而坐。
“什么味道?”爱花的伊鲁弗没接触过花卉料理,盯着路西尼点的大马士革玫瑰奶油蛋糕好奇不已。
“唔,比较难形容,喏。”补充回答是一块送到伊鲁弗嘴边的蛋糕。
塞欧托腮凝视着好友和小夜莺的亲昵互动,听见邻桌几位背着画夹的少女对此发出冒着粉红泡泡的小声惊叹,说着那对年龄差情侣真可爱、要不要试试和同桌那位单身帅哥搭讪之类的内容。
单身帅哥本人感觉实在滑稽。他忍俊不禁地瞟了眼那些姑娘们,捏过小夜莺的下巴,贴近舔掉小家伙唇角沾到的白色,再偷个玫瑰奶油味道的吻。于是邻桌的声音们瞬间沉默。他心情不错地给自己加点了份玫瑰芝士挞,往把配菜芦笋挑过来的好友叉子上狠狠一敲,把自己盘里的胡萝卜扔给对方。
食事完毕,从餐区前往二号温室途中,他们转进条小道,来到一处新修的休憩广场。塞欧询问过大家是否口渴,牵着小家伙到广场一角的公用饮水处。
路西尼转动旋钮调整管口出水量,倾身去将冒高垂落的水流接在唇间。他第一次用直饮水装置,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似的,右手捋起耳际碎发,摆腰侧头换了几次含饮水柱的姿势。
晶莹剔透的水流溅起珠粒,小雏鸟的软嫩唇瓣流淌润光,柔粉的舌微探,那副小心地含着柱状物的样子看得人反倒更是口干舌燥。
懂我意思?咳了几声的
', ' ')('伊鲁弗轻拍好友臂膀。
懂你意思。塞欧像模像样地清清嗓子。
意外发生在转瞬之间,带到旋钮或是水压异常,小夜莺惊叫着被突然激增的水流喷个正着,慌慌张张地扭关出水,退几步拽着湿透的前襟,茫然求助地拿漫上氤氲的金绿眼眸望着两位同伴。
湿漉漉的小家伙真是人见犹怜,白色长袖衫紧贴着细长的身体线条,把腰肢的柔软曲线还有乳房微妙的幼笋形鼓起也暴露无遗,透光甚至仿佛印出暖调象牙白的肌肤和胸口的嫩红。
路西尼多少意识到地掩住胸前双颊微酡,低下头喃喃着“怎么办”拉着衣摆。只隔片刻,一件带着体温的棒球外套披在了他身上,男人细致地用吸水面巾不厌其烦地替他拭去衣物表面的水分,拉上外套。
“塞欧……”路西尼像湿了羽毛的雏鸟往巢里钻那样靠紧搂住自己肩膀的人。
旁边被火急火燎扒了外套的伊鲁弗稍微懵圈,自己的死党这是转性放下解剖刀立地当圣父了?伊鲁弗认知中死党的正常反应,该是边掏出手机连拍边指使自己等他拍够了再帮小家伙披外套。
可能是好友今天显得格外温柔善良,伊鲁弗过于轻易地放松了作为看护者的警戒。
当二号温室里的宇宙特育品种把他们之中最大花卉爱好者迷得找不着北时,塞欧混水摸鱼在人耳边打了个回头此处会和的招呼,正大光明地拐带了小夜莺。
他们的休日和一般社会工作休日排布并不一样,所以今天园内的客流量不多。两人绕到的温室后侧小径不见人影,只能听见不远处的人声。
“在这里袭击路西的话也不会有人看到。”塞欧刻意地慢下脚步,搭肩的手滑下去按上小家伙的柔软胸脯。
路西尼软软地低哼,握住他作乱的手,俯首不言。
塞欧当然没有在路上下手,植物园里所有公共区域都密布监控,他要真乱来那军区还得给他背破坏公共秩序和妨害风化两大罪名的黑锅,布利兰特队长会把他丢进宇宙去。
走进通往标本馆个人收藏室区域的侧廊,有群衣着光鲜的人从他们眼前不远的正厅门廊经过,几位高层工作人员热情地与被簇拥的西装革履男子寒暄。
“请往这边,坎托先生。”那边传来这么一句,人群便向里面去了。
路西尼从看到那群人开始就惶恐地搂着塞欧的手臂,颤抖着往他身后躲。等那些人的脚步声都听不见了,塞欧转身半跪,搂了搂小家伙。
进入自己那间私人收藏室,塞欧接通电源反锁了门,又在室内监视器的控制面板上按动几下。
“认识的人?”塞欧把挎包挂到门边墙上,将小夜莺按进房间中央的扶手椅,从角落矮柜里拿杯子接热水放好茶包搁到置物台上,“我以为你姓坎托只是碰巧重名那个大财团,看来并不是。”
“嗯…,我在那个家呆过。”路西尼放在大腿上的双手相握扭动着,“现在管事的那个男人,我该叫他哥哥。”
“你们真不像。”塞欧端茶浅抿,转手将茶杯递给对方。
“我是外室的孩子,正室去世后才被接到坎托家。”路西尼捧着茶杯暖手,“我试过把那里当成归宿,可是太难了。”
“那个所谓的哥哥做了什么?”塞欧弯腰撑着椅子扶手,与小家伙前额相抵,“让你至今都非常害怕他。”
“塞欧,”路西尼的笑容柔软苍白,“我的陈年旧事,不需要太清楚也无所谓吧。”
塞欧偶尔会一下子意识不到,这个相貌稚气的小家伙和队员们的年龄也没差多少。
“……那我只问一句,”塞欧把小夜莺抵在椅背上,“已经没事了吗?”
“嗯。”路西尼眼角眉梢有了暖意,“我逃家有年头了。”
今天的塞欧确乎有些纯良得不对劲,他自己也这么认为。他吻了吻小夜莺的鼻尖,然后覆上嘴唇,轻柔地、浅浅地。
“茶杯……”路西尼在吐息分开的空隙低声提醒,随后那个杯子被男人拿起饮尽杯中物往下扔开。地板有层软实材质的表面,瓷器的撞击滚动只发出些闷响。
男人从小夜莺身上脱下好友的棒球衫搭在椅沿,里面的白衣已经因温室的温湿度干了大半。他跪立着撩起对方衣摆,低头吻过小巧脐窝边缘,咬开小家伙休闲裤的前扣拉链,把全套下着褪去,含住那根浅色阴茎,再从衣衫下贴着人微凉的小腹摸索,拢住软嫩的小奶包揉弄。
“…塞欧…嗯?…唔……要在这里…做吗?”
四周的透明柜子里全是整齐排布的标本,植物和昆虫区块间杂泾渭不明,似有熠熠辉光。那些昆虫的眼睛,仿佛都是亮晶晶的。
“虫子们…在看呢……啊??……”
路西尼身体直颤,男人在他的小肉棒顶端又嘬又舔,被驯熟的敏感体质根本不经撩拨,他细白十指扣着男人脑后整齐的茶发,酥麻电流感中腰肢一挺视野就蒙了。
“让它们看,”塞欧起身,喉咙微动咽下小夜莺稀薄的精液,左手继续抚玩幼嫩乳房顶端胀硬的小肉
', ' ')('粒,右手捏上小家伙颌侧与人对视,“它们在想,为何这个人不能变得跟它们一样呢?”
和标本?路西尼心一颤。之前似乎有哪里不同,但是,塞欧果然还是平常的塞欧,伊鲁弗不在就会有点可怕。
以精致的、美丽的、绝对温顺的姿态,置身于收藏家的匣子里。男人缄默念想所述的是此般愿景。塞欧抚摸着小夜莺白皙修长的颈,他实在太想为这只可爱的小雏鸟锁上项圈了。
“路西,以后我再单独找你的情况,”他食指轻点小夜莺张合着急促喘息的唇,“要对伊鲁弗保密,好吗?”
虽然可怕,但又很温柔。路西尼听话地点头,在心里划了条前提是对第三人无害的条件。说到自己同时用可怕和温柔形容的人,他无可避免地想到自己该叫哥哥的那个男人,两厢一较,塞欧简直是天使。虽然塞欧喜欢玩,时常还玩得挺过分,但决不会施行真正的折磨。
“来靠近见见它们。”塞欧抱起小夜莺来到房间一边的标本柜前,把人背对自己压在玻璃柜台上,亲吻着小家伙的发丝,指出玻璃板下方一列星辰碎片似的甲虫,“它们很美,总是笼罩着迷人的光环,跟你很像吧。”
“…咿…啊?…呜嗯??……”路西尼隔着眼泪的水汽看着男人手指方位,若不是男人另一只手正捏按着他股间小肉缝里湿漉漉的小阴唇,他或许还能应答。
“路西湿得好快,水都滴下来了。”塞欧用上双手扒着小夜莺蜜穴两边的嫩肉,把小小的穴眼儿扒开,吐着暖滑蜜液的红嫩穴口一缩一缩,汁水满满地挤出来,滴滴嗒嗒流下去。
察觉到小夜莺小巧饱满的臀部往上抬了些,准备迎合插入,塞欧又有了坏点子。他轻轻咬住水淋淋肉缝里充血的小阴蒂,指尖抠刮穴口。小家伙甜软地尖叫,白嫩大腿紧绷剧颤,潮喷的暖流淋了他一脸。他站起来拿面巾纸随便擦擦,解开裤链阴茎顶住湿滑的肉缝,扣着小夜莺的细腰狠插到底。
“呀?…啊??…麻?好胀……”淫靡的小蜜穴温顺热情地把大肉棒全吞下了,硬烫的龟头撞在穴心里,顶得潮吹中的小夜莺淫水更是泛滥,蜜液从大腿淌到脚腕,把白色短袜印出水痕。
男人不再有闲心使花招,握着小家伙的腰噗嗤噗嗤激烈肏干幼嫩多汁的蜜穴,狭小敏感的阴道被肉棒磨得红肿痉挛,肏够了花心就撞几下里面的小腔口,窄热甬道里软嫩的媚肉就挤过来缠紧他的阴茎。
“啊…塞欧?好厉害…?…又到了??……”路西尼胸口磨蹭着硬滑微凉的玻璃板,小小的乳房压得扁圆,艳丽的乳尖磨得又涨又麻,雌穴被填满的绝伦快感使这些也成了快乐,嫩穴急急地绞紧蠕动,汁水满溢,含着男人的阴茎又猛烈地潮吹了。
“路西,子宫想要吗?”塞欧吻着小夜莺散开发丝间的后颈,含笑柔声问。
“嗯…想……”意乱情迷的雏鸟摆摆腰主动拿浅张的子宫口磨擦体内肉棒前端,“…很想要……”
“啊,还有它们。”塞欧顶戳着那条湿润的缝隙,逗弄似地压挤,就是不真正插入,从玻璃上影绰绰看到小夜莺泪花闪烁的莹润眼眸,他左手伸出去点向标本柜里更远些的一排昆虫们,那一对对脉络分明的薄透翼膜流动着金绿偏光,“第一次见面时我就这么想,你的眼睛比它们的翅膀还要美,实在太令人兴奋了。”
“?…呜?…塞欧…??……”
男人总算把硬烫龟头插进了小家伙幼嫩的未熟子宫,接着是连贯凶猛的捣弄冲撞,小子宫大股渗出粘稠暖滑的淫液,饱满水嫩的肉壁被粗大肉棒插碾得咕啾直响,滑腻黏膜缠吸着男人的阴茎。
小夜莺呜咽啼叫着被肏得媚眼迷离,泪水唾液都滴在脸颊压着的玻璃板上,他一直在潮吹,嫩穴淫汁涌溢,把男人的肉棒和胯部都弄得水光淋漓,身前秀气的阴茎早射了两回。
不断高潮的淫浪身体被凶狠的肏干征服彻底,小雏鸟好肏的小蜜穴几乎成了服侍男人的极品淫器,湿黏嫩肉包裹着大肉棒细致紧密地按摩,嫩子宫嘬着大龟头急切榨精。
“路西真馋…要多少才喂得饱……”塞欧磨着子宫里找到的好地方,贴着最敏感的淫心射精,刺激得小夜莺腰背反弓起来,蜜穴绞得死紧让他一滴不剩地把精液全灌进嫩子宫里。
“…塞欧?…呀啊??……”
男人就这样把小夜莺压在自己心爱标本的展示柜上,持续着激烈媾合。雏鸟小小的嫩子宫里再被灌了几次精液,内腔饱涨得连小腹都微显鼓起般。
“…好多哦……”被男人搂起来接吻,小家伙迷迷糊糊地眨着湿润的绿眼睛,摸着自己的小肚子,软糯嗓音太妃糖一样黏黏甜甜的。
“暂时留在里面吧。”塞欧把衣兜里放了很久的小圆球拿出来,贴着小夜莺股间淫液蹭蹭,就着润滑塞进微张的雌穴,推进手指能及的最深处,那是个直径略宽的椭圆形跳蛋,硅胶表面撑开阴道壁卡紧起到阻塞作用,“回去了,伊鲁弗该想起来揍我了。”
看到小家伙被塞欧横抱着,衣着整齐可绵软无力,一看就知道在消失的时间里被好好疼爱
', ' ')('过的模样,等待许久的伊鲁弗在温室门口嘎巴嘎巴捏了半天拳头。
“知道回来?你的约会就是想搞这出?”
“啊啦,破坏了浪漫,小王子不满意?”塞欧把小家伙塞进对方怀里,缓缓对方的火气以及占用对方双手,“三号温室还要去吗?”
伊鲁弗看看怀里主动搂住他脖子半闭眼睛打瞌睡的小夜莺,又远眺了会儿东边的建筑轮廓。
“顺便一提,”塞欧笑眯眯观察着好友的犹豫从旁道,“新品种的事情是我忽悠的没错。”
伊鲁弗稳住上盘狠踹恶劣死党的膝窝。
至于回宿舍替小家伙做清理,发现跳蛋猜出情况之后,他拖着塞欧去模拟训练舱约了一架,又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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