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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夜莺的玫瑰(抹布未遂 治愈甜腻情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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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柔行的女性医者将沾了软膏的敷贴边缘裁剪好,办公室那头的军官切断了外部通讯,走向低头坐在沙发里的娇小青年。

“我送你回去,和阿尔卡少尉当面讲两句。”亚裔面貌的高挑男人语气亲切沉稳,眼角笑纹微起,帮医者收拾起桌上的器具物事。

“再让他休息会儿吧,希洛斯。”敏娜?李给伤患处理好最后的患处,把散落的金发捋回耳后,从军官手里接过医疗箱,“他需要缓缓。”

栗发的青年一直没有停止颤抖,他轻轻揪了下医者的衣袖,引起对方注意便放开:“……谢谢。”

软糯的未完全变声的青少年音色,就不像该出现在现代化管理的军队里,但小家伙的穿着无疑和面前金发女性相同,是军区医疗组的制服。

敏娜心疼地低声安慰年轻受害者,帮对方扣上发皱的白衬衫,调整手腕的绷带。那些家伙一定会被严惩的,她有些咬牙切齿地说。

“自然,”特殊项目部司令希洛斯?伍菈面色严峻地垂目接话,“是我监管不力,连医务人员都没能被严密保护好。”

希洛斯是新东京特区出身,全名书面写作『宇良 裕』,刚过而立之年,为官为人风评有些圆滑但并非负面。对于自己负责区域内出了如此恶性的蓄意伤害案件,他决不能姑息。对工作性质来访的医务人员,暴力控制并性侵,不顾法律程序希洛斯真想今晚就对那几个渣滓下体脑门上各来一枪。

因为双腿抖得太厉害而挽着他手臂,一同移动的青年一直沉默着。抓紧他的小手细白纤柔,袖口里的绷带太过刺眼。希洛斯不愿面对脑海里从联想补完的情景。还是嫩绿柳枝般的小家伙被粗暴地拖进黑暗中,纤细肢体被野蛮地压制到瘀血麻木的程度,被迫忍受下作猥亵的侮辱,是多深的伤害。

他多少有暗中嘱咐额外盯防那几个不良分子,不久便注意到他们消失在监控死角的异常延时,但谁也没想到对方会渣滓得这么彻底,作恶得这么胆大包天。能及时阻止更严重的侵犯发生真的太该后怕。

“…谢谢您,”当军用小型车穿过人工都市中的高架公路时,副驾驶座里的小家伙轻轻开了口,“谢谢您救了我。”

“那就请绝对别接受我的道歉,”希洛斯加速冲出了市区出口,“我实在没有那个脸面。”

布利兰特应门之快让人觉得他肯定在室内踱步,而不是坐在最里面的书桌后面。他自然地把司令官牵着的小夜莺揽到自己身边,将谈话地点放在室内的会客区。

路西尼总算放松了些,队长身上的薰衣草气味从没这么让他安心过,他开始觉得困了,立刻沉沉睡去的话好像就能把坏事情都忘掉。

精神疲惫的小家伙没撑多久就睡着了,小脑袋靠在队长肩侧,抱着队长的手臂。布利兰特轻抚着雏鸟的发顶,听对面的司令官补充事件详情。

“您的意思是由我来出面追究这件事?”布利兰特会意,接过一枚晶体壳装的晶片,希洛斯把包括伤情鉴定在内的书面材料都发到了他的邮箱,而晶片里是所有拍摄到相关痕迹的监控录像,“把您也作为被诉方?”

目光讳莫如深的上级军官颌首:“这样效率最高,务必在条件里加上着重期望。”

各居官位的两人简明地交流了后续程序,准备告别的希洛斯按住正要起身敬礼的布利兰特,对旁稍抬下巴。

“不用了,别吵醒他。”司令官柔和地望向雏鸟的睡颜,语调从官腔变换作平易近人的长辈,“怎么说呢,我也有个这年纪的兄弟。”

上司离开之后,布利兰特想把小家伙搬到里面去,可是不好挪动手臂。几次尝试,只让小夜莺从他身上滑下来横倒在了沙发里。失去怀里热源的小家伙尖起唇,手臂摆动着捞到了靠垫,紧紧抱住垫子,弓起背抬起大腿夹住怀里的新柔软,脸颊也埋进人造丝的表面。

布利兰特替对方盖上薄毯,回到办公桌后,拷贝一份文件标红,给某个出差在外的人发了加急通告。

医疗组助理官的宿舍,硬件设施比一般士兵要好,不过非常简单。临窗会客区的小桌上细长的彩色玻璃花瓶是少有的鲜艳装饰品之一,里面目前是空的。此外全部的家具,都是低饱和度的灰调色。

夜中到访的男人环视空荡安静的房间,走到衣柜前,像个礼貌的访客般敲敲柜门。他没有在整齐的衣物里角找到想要的。

几分钟后他打开自己宿舍的门,并不太出乎意料地看到了床上鼓囊囊的小丘。

“路西?”维埃尔?洛特放下手提箱,坐到床边。他的小夜莺缩在他的被子底下,水汪汪的金绿眼眸半垂又因为他而睁大,细软睫毛下的眼眶红着一圈。

雏鸟不大容易地坐起来,扑进他怀里,抽抽搭搭地哽咽着,有些高的体温把他胸膛都烫热了。维埃尔紧紧地回抱着小家伙,一时自责得说不出话。

“老师……老师…、唔……”小夜莺仰起脸,细眉稍稍撇下,咬出血气的薄软嘴唇张合,双手环过男人的颈后,泣音柔柔地讨要糖果。

维埃尔吻着雏鸟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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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污的额角,咸涩泪水湿透的眼尾,小小泛粉的鼻尖,却被急急地勾着脖子啾地亲在唇上。小夜莺探出舌尖蹭他的唇缝,小心又仔细。

“…嗯……老师……”离开他双唇的小家伙舔舔唇角,“…多碰碰我。”

“好。”维埃尔抚上雏鸟晕红发热的脸颊,游移过纤长的颈。

“这些,”小夜莺靠进大枕头中,解开身上宽宽大大的酒红色衬衫,露出零散布满包扎的细白身体,“老师都碰一碰。”

“路西,路西,…”维埃尔极轻地描摹过那些医用敷贴剪平的边缘,小家伙用他的旧衬衫盖住这些,躲在被窝里落泪,这让他胸中似有葛藤纠缠,“对不起…。”

“已经不痛了。”雏鸟将敷贴揭下来,修复凝胶作用下破损伤基本愈合,新长合处留了浅浅肉粉色,瘀血斑块也大都淡化。但从那些斑驳的分布位置,足以推测出小家伙遭受的一切。尤其是可怜的小乳丘,一定被粗暴地抓揉过,粉嫩的小奶尖上甚至看得出掐痕。

“不是老师的错。”小家伙捧着愁眉不展的男人的脸,一下一下亲他颊边,把小脸埋到他颈侧的柔顺金发里,“而且,只是很轻的外伤,伍菈上校很快就带人来制止他们了。”

维埃尔将怀中柔软纤细的身躯搂紧,小夜莺枕着他的肩膀,呢喃着思念的话语。他们的每次暂别之后,都需要一些这样的时间。

“老师,……可不可以……”小家伙低着脸不看他,声音微颤,颈边肌肤漫上红晕,“…帮我…把玩具拿出来……”

他的小雏鸟不好意思了,维埃尔暗自莞尔。路西尼在性意象方面会容易害羞,唯一仅有对象是他时。他们的第一次是小家伙主动压倒了他,羞得不敢抬眼却一边积极做出大胆挑逗的言行,可爱到被压者无法不反客为主。

小家伙不知道他今晚会提前赶回来,想必是太难过了,才会穿上他的衬衫钻进他的床,在玩具抚慰身体的快感里抱着他的被子啜泣。

他亲了口栗发间通红的小耳朵,低声肯定作答,轻轻摸索到小夜莺敞露的腹部,按压两下,吓得雏鸟细细地惊叫,呜咽着喊他。

“放得这么深?一个人玩要注意安全。”从柔软下隐约感到物体轮廓,维埃尔低柔的话语里并无谴责,他的手滑落到小夜莺发抖的赤裸大腿之间,磨蹭到内侧已经湿润的娇软肌肤,捏上蜜穴入口处把穴口撑圆的柱体尾端。除了最末端这一点点,整个玩具被彻底地塞进了雏鸟富有弹性的窄嫩阴道。

玩具早前就不再震动了,安静地充塞在小夜莺的蜜穴里。高潮后酥软了身体的小家伙做不到把它尽快拿出去。蜜穴里还绞得紧紧,稍挪动一点玩具就会带起一波剧烈的酥麻,让小夜莺捏不稳玩具的把手。他只好软绵绵地缩在老师的被窝里,擦着泪水,等待力气恢复。

结果,他意外地等来了房间的主人。

“路西,放松。”老师吻着他的额发,慢慢把那根玩具阴茎从他湿嗒嗒的小穴里抽出去,仿真青筋纹路擦着娇软的黏膜,不时让阴道又缩紧一阵,灌满小子宫的合成精液本该外溢着,却没得机会,还有一样物事卡住了狭小的宫口。

充满湿黏感的啵一声,玩具阴茎被擦拭后丢进床头的盒子。老师温柔地分开他试图闭起的膝盖,拈起穴口边混在床单褶皱间的一根细绳。

“还放了一个?”男人摸摸小夜莺急促起伏的肚皮,拽起细绳,里面被柔软吸紧的小号跳蛋慢慢滑出,小家伙唔唔地哼唧着,去抓他的手腕。

“唔…会流到床单上……”雏鸟脸颊红得像烧开了霞云,润泽柔和的绿瞳里映着对方面影,颤动双唇小声劝阻。

维埃尔噙着浅笑松手,亲亲小夜莺沾着水滴的眼睫,起身作势要走开就给捉牢了衣角,被金绿眼眸泪汪汪地盯着。

“我去把浴室热水打开。”他柔声解释,捧起雏鸟发热的脸吻过那双微濡的唇瓣,小家伙于是贴上来响亮地回亲一口。

雏鸟非常配合地贴在维埃尔臂弯里,被脱得赤裸摆到浴凳上。随后,水液黏附的跳蛋滚落在地垫一角。小家伙的白嫩大腿间,秀气的阴茎已经昂立,底下色泽娇艳的小肉缝半张着,被不断溢出的白浊沾染得极其淫靡。

维埃尔早前脱了风衣才进浴室,里一套是淡青色衬衫和深蓝灰色西装裤,把他的灿金发丝衬得分外耀目。握着雏鸟的膝窝,他把咕啾咕啾滴垂浆液的蜜穴充分展露给自己。

路西尼下意识地揪紧男人的肩上布料,脚尖紧绷着蜷起来。敏感的穴口被舔上而游遍体内的甜美战栗感,随着小阴蒂被含住变成乱溅的电火花。被品尝小穴的快感并不陌生,但由这个人来做,只是意识到对方的行动,路西尼就不禁喘息凌乱,全身不断涌过热浪,小子宫里酸胀抽搐着,太快就要晕头转向地几近高潮。

维埃尔知道,他的小夜莺很容易对他主动发情。路西尼只有在和他的性爱中,才是富有激情的索取者,而非多数和他人时的温顺予求者。

他是特别的,被极度需求着、被全心信任着、被作为支柱依靠着的。

“…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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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啊…老师……小穴不行了嗯……啊……”小家伙的足尖在空气里乱晃着弧线,嫩白足趾折紧,软弹的大腿内侧把男人的金发蹭得乱七八糟,纤细的腰肢激烈颤抖着反弓起来,“…、呜…小穴好热哦……”

仿真精液主成分是乳蛋白和果糖,尝起来像不太好的稀释甜奶油,维埃尔尽量把它们和着雏鸟的淫水一起卷进口腔,直到小家伙的潮吹结束,一次次全部吞咽下去。

小夜莺双腿软下来挂在他肩头,失焦的金绿眼眸缓缓凝聚向他,还微颤的小手抬起来托着小桃形的可爱乳房,声音像在蜜里调过:“老师…,这里也要。”

“是不是该给路西买新内衣了?”维埃尔轻抚雏鸟微微充血的小奶尖,手指拢住丰盈的温软奶包,掂弄着问。

小家伙撅起嘴唇:“不要女式内衣。”

“嗯嗯。”

维埃尔含着笑低头亲吻雏鸟的乳尖,把浅桃色的两个小肉粒吻得更红艳。含住,轻咬,舌尖打转,吸吮。小夜莺呻吟里的甜度能纺织成糖丝,有点口齿不清却还在软软出言。

“…唔……na、老师…,好不好z…吃…?”

“路西非常美味。”

把两边软软嫩嫩的小奶头都吃得肿胀发硬,才一本正经地肯定作答,维埃尔反复舔咬乳尖上那点痕迹,直到自己留下的艳色把它覆盖。小家伙抱着他的脑袋,喘吟绵软婉转,是夜深树影下的歌鸲洒落幽啼。

“想要…更多老师的味道……” 再度交换亲吻之后,小夜莺眯着湿润的绿眼睛,呢喃着舔舔唇角,扭动身体从凳上滑下来。他双手前撑上防滑垫,以跪趴姿态压低身体,把小脸埋进男人隐藏热源的胯间。

维埃尔展开双腿侧倚墙壁坐好,轻撩正用牙齿咬开他裤链的雏鸟后脑碎发。小家伙除去妨碍,鼻尖顶着他半勃的阴茎拱蹭,柔粉小舌勾画过沉甸甸的阴囊,沿着青筋凸起往上流连在茎身周遭,轮廓饱满的小屁股随着抬高,在他视野边缘微微摇晃着。

会细致注意小夜莺的主动口交过程,是经验所得,因为雏鸟或许会太急切地把他的阴茎往小嘴巴里塞,甚至噎到掉眼泪都还想着让他插到细嫩的喉咙里去。

硬胀阴茎顶端的清液越舔越多,小家伙一点一点用舌尖拨弄呤孔,液滴流下去又侧头沿着水痕吸吮。他不时把龟头含进去嘬一口,再用小舌顶出来,仿佛这是舍不得含化的美味糖果。

维埃尔满心柔波地低头抚弄小夜莺的微卷发缕,突然发现那片白皙背部上、脊柱沟位置两边,有些小块的红痕。他轻轻摸上那儿,感应到的雏鸟抬头勾住他脖子。

“那个是前天治疗的时候留下来的。”小家伙翕动细语的唇贴着他嘴角,“老师不用担心。”

维埃尔顺手揉了揉雏鸟左右乱动的小屁股。小家伙扑在他怀里,软乎乎的小腹压着他的阴茎,很快又滑下去,肘部做支持,双手握住硬梆梆的热烫肉棒,手指柔柔地在暗色柱身上捋动。

小夜莺用口腔包住男人贲张的性器,努力收起牙齿,可小虎牙的边缘还是偶有碰触,让他听到对方的低吟。缩起脸颊,边套弄着按摩茎身边用力吮吸,渴望的液体终于喷溅在舌面上,他眯起雾蒙蒙的绿眼睛,慢慢跪坐着直起身体。浴室里温度接近体温,但环抱他的那双手臂还是令他分外暖和。

维埃尔贴着雏鸟微鼓的脸颊磨蹭了一会儿,准备将人放进浴缸,小家伙却抓紧他的衬衫黏着不放,双腿也缠上他的腰。

“不行,今天你太累了,需要更多休息。”男人和小夜莺前额相抵,在那双泪花闪闪的金绿眼眸写满的请求中残忍拒绝。

“可是…老师这么久才回来…,”路西尼哭腔颤颤,在男人亲掉眼角泪珠的举动里更忍不住泪水了,“…呜…、…我好想和老师做……”

维埃尔亲亲小家伙红彤彤的鼻尖,叹了口气。

“那说好,只有一次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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