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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怒气冲冲地走在前面,胯间高耸起的一大团分外惹眼。
李德全匆匆跟上,小心翼翼地问:“皇上,可要召哪位娘娘侍寝?”
康熙心里窝着火,这群后宫蠢妇一个个满心里歪门邪道,不过一个小小的庶妃,竟然胆敢算计他在茶水中下了催情之物,他此刻看哪个都觉得烦躁!
“不必!”
李德全心领神会,立刻给跟着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回去挑几个宫女备下。
瞄了眼康熙胯间怒涨的巨龙,一个怕是不够,主子平日里尚且一夜数次,今儿估计得到天亮,也不知那陈庶妃生了个什么脑子,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娘娘,您若是想看让人移回屋子里就是了,何必大晚上的守在这里?万一着了凉了怎么好?”
旁边假山从后忽然响起个宫女的声音,李德全眉心一皱正要让人去呵斥,康熙的脚步却停了下来,手一抬示意他噤声。
然后一道柔美软糯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屋子里多少花看不得?正是这份天然才可贵,移回去跟那些花还有什么区别?”
这声音清甜悦耳,带着软软的娇嗔,仿佛新鲜清香的花蜜,李德全这个无根的听了都觉苏了半边身子,心头直发痒。再看康熙,胯间的尺寸又暴涨一圈,额上渗出大颗大颗的汗。
李德全心神一晃,只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却想不起在哪儿听过。那宫女既然称“娘娘”,估计是个往日里不受宠的,看这情形,今晚可要时来运转喽,就是不知道受不受得住咱们万岁爷的龙精虎猛。
康熙忽然大步走过去,李德全连忙吩咐一干小太监,“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围起来!”
皇上估计忍不到带人回乾清宫了。
“奴才说不过您,不过您可不能回去太晚……皇、皇上?!奴才参见皇上!”
红榴看到康熙吓了一大跳,忙不迭行礼。
康熙知道自己不该走进来,这个声音他只听过三次,却记得十分清晰。偏偏那声音像是有种魔力,听了就忍不住想要进来看看。
月光下,石氏站在一朵半开的昙花旁边,袅娜的身影柔美幽婉。因为转身那纤细的腰肢更显得妖娆魅惑,让他忍不住想亲手量一量。
微微睁大的眸子黑白分明,仿佛汪着一捧清泉,清澈见底。康熙只觉得喉咙发干,下腹的火蹭得窜起来,忍不住松了松领口。
“在这看花?”
出口的声音喑哑低沉,石氏被吓了一跳,小声的道:“回皇阿玛,是。”又看他满头大汗,脸色发红,气息不稳,忍不住关切,“皇阿玛,您是不是病了?”
她的声音轻轻的,弱弱的,整个人纤细娇小,康熙忍不住上前几步一下子贴近,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面颊上,令那白玉般的脸庞立刻染上绯色,娇艳的如同烛光下的海棠花。他明明没喝酒,却觉得自己醉得厉害。
“皇阿玛,您……”
康熙的身影高大健壮,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阴影里,看起来格外有压迫感。
“皇、皇上……”红榴颤颤巍巍地开口,意识到情形不对。
李德全在听到那一声“皇阿玛”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这哪里是某一宫的娘娘,分明是东宫太子妃石氏!
“皇上,乾清宫那边……”皇上跟儿媳妇,这要是传了出去——他想都不敢想!
石氏慌乱地低头,一眼看清康熙胯间的隆起登时烧红了脸,意识到这是什么情形,忙一福身,“儿、儿媳不打扰皇阿玛,儿媳告退!”说完后退一步就想走。
康熙下意识地一把拦住,石氏惊呼出声,红榴更是吓得话都不敢说。
手臂用力,娇小玲珑的女子落入怀中,幽微清甜的体香丝丝缕缕地撩拨着他的神经,胯间更热更硬,他觉得自己受不了了。
“皇、皇阿玛……儿媳、儿媳……唔——”石氏都快急哭了,康熙听着她美妙的声音再也忍不住低下头去堵住那张肖想已久的樱桃檀口。
绕是李德全身经百战也没想到康熙这么……会浑身来连忙一掌拍晕了红榴拖出去,把场地留给康熙。压下心底的惊涛骇浪,冷厉的目光扫过拿着围帐的小太监。
假山后。
好甜,好香,比他想象中还要可口。康熙的唇舌沾了那檀口就觉得再也离不开了,心里深处那根名为“伦理”的弦彻底崩坏,他放肆地追逐那丁香小舌,紧紧地纠缠,恨不得将怀中人吞吃入腹!
“唔……嗯……嗯……”
康熙那男性强大的气息将她整个人包裹,唇舌紧紧堵住她的,有力的大掌不断寸寸抚摸过她的身体,困在挺翘的臀上,用力一捏!
“嗯啊——”
石氏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媚的啼吟,继而挣扎地更厉害了,美眸中浮起一层时光。天哪,他是皇阿玛,怎么能这样!不可以,不可以!
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康熙忽然松开她的唇,低沉喑哑的声音透着浓浓的情欲,“你好甜。”
他说话的时候,手掌仍
', ' ')('旧抚在石氏的翘臀上来回抚摸,情色之意昭然若揭。
“皇阿玛,您是皇阿玛,不要……求求您……儿媳……求您……”
晶莹的泪珠儿划过白玉般无暇精致的脸庞,被水光浸染过的眸子潋滟莹莹,而方才的亲吻早为她整个人染上一层媚色,海棠经雨胭脂透,媚色无双。
“别哭,别哭,”康熙心底升起一片怜惜,温柔地亲吻她的泪珠儿。石氏却趁着他放缓了劲道的空隙想要逃,康熙文眼中闪过一丝薄怒,一把将她拉回,抚在臀部的手猛的用力,下腹的怒龙隔着薄薄的布料撞上石氏的花谷。
“啊嗯……”强烈的刺激让她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惊怕之余,花谷间微微一热,似有水流之感,她下意识地并紧了双腿。
康熙却不放过她,大掌沿着旗袍的下沿探入,带着茧子的手掌甫一触到触到娇嫩的肌肤就像被牢牢吸住一般,忍不住想索求更多。
他熟练地寻到肚兜的花结,轻轻挑开,肚兜落下被他抽出凑到鼻尖细细嗅闻——太美妙了!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妙!
“不要——不要——”衣襟内空荡荡的感觉令石氏陷入绝望,意识到康熙真的不打算放过她。“求您,不要,不要,我是您的儿媳……胤礽……”
“胤礽”二字入耳,康熙心中斗得窜起一股怒火,从没有人敢在与他欢好的时候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撕拉——”
衣衫在男人的怒气中化为碎屑,整个人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身上仅剩一条亵裤,双臂被康熙牢牢制住,肌肤胜雪,在月光下有种光晕流动的错觉,美的惊心动魄!
胸前的玉乳在微冷的空气中渐渐挺立起来,羞涩的,颤巍巍的挑战着康熙最后的忍耐力。
“吼——”
“嗯——嗯嗯——”
康熙猛的低下头衔住,唇舌放肆的挑逗、舔弄、噬咬。而另一边的红珠儿也不曾被放过,带着茧子的大掌将其一把握住,恰好盈了满手。
她的肌肤娇柔光滑,比刚剥壳的鸡蛋还要稚嫩,若是常人见了只怕恨不得捧在手里含在嘴里的珍惜。看在康熙眼里,越是柔嫩却越让他升起一股肆意蹂躏的暴虐感。
更加大力地肆意凌虐着一双玉兔,莹润圆白被挤压揉捏成各种形状。
“啊——嗯——不、不要——”
两只乳儿被轮流疼爱把玩,乳头肿胀硬挺,康熙常年执笔握弓,掌心和指尖的茧子过分粗砺,莹白如玉的肌肤立时青紫交加。
石氏只觉得腿心一热,大股的花液流了下来,将底裤洇了个透!
康熙一手逡巡而下,触到湿透的底裤时眼底闪过微微的惊诧,随即更加手底的动作更加放肆起来,唇齿间溢出低喃,“你也快活的是不是?嗯?”
然后一把扯下石氏的底裤,大手毫不犹豫地抚上那多浅粉色娇艳欲滴的牡丹花。
石氏一味地哭泣推拒,那点力道如同没断奶的小猫,落在康熙眼里反倒成了床笫之间的情趣。
他三两下脱了衣裳,露出精壮强悍的身体,几道残留的疤痕更添了男子的英伟气概。
整个人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炉,分不清是催情药的效果还是眼前这朵娇花的诱惑。
石氏哭的身子发颤,康熙赤裸的身体贴上她的,烫的她整个人抖了一下,紫黑色的怒龙直挺挺地抵进花谷,紧紧贴住牡丹花的两片花瓣,一股清甜的花液再次落下,兜头浇上怒龙,怒龙微微一颤险些就这么丢盔卸甲。
“真是个淫荡的小东西,朕还没进去就湿成这样,是不是想让朕狠狠地肏你!”
“不——嗯啊——”
一声拔高的吟哦,康熙的食指猛然插入花穴!
“好紧!”
她的花穴太小太紧,食指插到一半便被两侧肉壁紧紧挤压寸步难行,若非没有触到那层薄膜,康熙险些以为她是从未承欢的处子!
“啊嗯——嗯——不行的——”
手指粗砺的茧子划过花穴中娇嫩的软肉,石氏疼得身子僵直,却怎么挣扎都逃不开,宛如落入猛兽爪下可怜兮兮的小白兔。
下身的越烧越旺,康熙没了耐心,手指一用力尽根没入,缓缓地研磨、开拓,然后是第二根、第三根,估摸着差不多了,康熙一下子将三根手指一齐抽出,带出一股清甜的花液,石氏媚吟声未落,紫黑色的怒龙昂扬抬头顶了上去,那声媚吟立刻化作痛呼——
“不、不行的……好大……不要……”
低低的求饶声非但没能让康熙怜惜,反而令他满腔的欲火燃烧到极致!
他猛地用力挺进,可石氏的花穴实在太小太嫩,三根手指离开以后便紧致如初,龙头都塞不进去。
欲火焚烧令他几乎失去理智,眼底一片通红,仿佛被逼到绝境的困兽。
几次尝试不得,康熙再也忍耐不住,并紧石氏修长笔直的双腿,在腿窝处狂野放荡地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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