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秉烛拳头打到了棉花上,马上气性也没了,出来还给纪向晚捎了一包芒果干。
纪向晚盯着他手里的辣条,抿着唇半晌没说话,回到教室又看他几眼,满脸都是不赞成。
叶秉烛挑衅地笑笑:“怎么了班长?你也想吃?”
纪向晚怕说多了这位又要生气,只能痛苦扶额,半个字也没说。
叶秉烛不仅自己吃,还分了一圈,纪向晚被辣条的气味包围着,一脸的出淤泥而不染,显得格外别致。
叶秉烛其实也没多想吃辣条,他基本上都分出去了,自己也没吃多少,就是单纯想跟纪向晚作对罢了。
就是这么幼稚。
等到这包终于吃完了,纪向晚马上把芒果干塞他嘴里,又恨恨地捏了好几次他的腮帮子。
叶秉烛被捏疼了,嘴也被塞满了,像个仓鼠似的模糊地反抗了几声,伸手去挡他。
纪向晚挑眉看着他:“我是明白了,你就是故意的。”
叶秉烛笑笑:“彼此彼此。”
纪向晚笑:“谁跟你彼此,我怎么故意了?”
叶秉烛好不容易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一摊手:“你故意让我不痛快!”
纪向晚招手让他凑过来,叶秉烛狐疑地看看他,还是犹犹豫豫地靠了过去。
他这刚一贴过去,纪向晚立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给叶秉烛吓得差点跳起来,捂着脸惊惶地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骂他:“你干什么!神经病啊!”
纪向晚不在意地说:“我这才是故意的,给你解释名词而已,别激动。”
叶秉烛活像被凌辱了一般地看了他半晌,最后恨恨地把他手里的芒果干抢了回来,像是把它当某人似的吃的极其凶狠。
一直到下晚自习叶秉烛也没消气,他回家的那条路本就人影稀疏,这个点更是寂静。
叶秉烛连手都不让他拉,气鼓鼓地走在前面,说好的夜宵也不吃了,就顾着闹脾气去了。
纪向晚哄了半天都没用,实在没办法,硬是拖着他按在边上,凑得极近:“真不理我?”
叶秉烛抬腿要踹,纪向晚条件反射地立刻挡了下来,后知后觉地看他更生气了,有些无奈地摸摸他的脸:“不是故意挡的,你再踢一次,这次不躲。”
叶秉烛:“滚啊!”
纪向晚叹口气,按着就亲,亲完一遭叶秉烛气息都不稳了,但是明显还在生气,纪向晚貌似不经意地从他腰侧抚过去,说:“这也不管用?那怎么才能不生气?”
叶秉烛冷哼:“反正你又不在乎我的想法,你爱干什么干什么。”
纪向晚赶紧给他顺毛:“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跟你开个玩笑,怎么我的罪名变这么严重。”
叶秉烛突然变得极其委屈:“你就是不在乎我的想法!我说那么久想吃小龙虾你都不让吃!不能吃我活着还有什么劲!”
纪向晚:“这么严重……好好好,给吃,你那阵子胃不舒服,我才没敢让你吃,你好好的我不限制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