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他转身上车,扬长离去。
谈桐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酒店的,她像是丢了魂一样,房间门刚关上,她就身体一软跪倒在地。
你和俞镇宗清清白白吗?
清清白白吗?
清白清白清白……
袁寄星的诘问如同一道麻绳缠绕在她的脖颈上,绳子越收越紧,压榨着她呼吸的空间。
她在心里拼命对自己说,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没有发生,根本没有进行到最后,那个所谓的女二号也只是补偿并不是出卖□□的交换。
但她却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当年拍完《帝王恩》后,她身心俱疲。
没能得到休养的腰伤反复发作,外加身体过瘦且营养不良,她始终各种小病不断。
更不巧的是,那段时间楼上邻居正在装修,她想安静地补眠养病都做不到。
而片酬的预付款早被她打回家中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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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爸爸付治疗费,她又刚付过这套房子的房款,手头拮据得连住酒店的钱都挤不出来。
那几日里,她一度以为自己要死了,每天早上醒来时都要先确认一下,她究竟是在阳间还是在阴间。
在脆弱到极点的时候,她回了老家一趟。
去医院看了爸爸,爸爸依旧对她保持着礼貌的疏离,不关心她的工作和生活,言语间还试图让她回家考个公务员,又或者去学校当音乐老师。
离开医院,她回家吃妈妈准备的接风宴。
一大家子围坐在桌边,姐姐姐夫已经有了可爱的女儿,弟弟也找了女朋友,两人准备明年结婚。
孤身一人的只有她。
饭桌上,姐姐提起,姐夫工作的私企今年效益不错,年终奖会发不少,到时她拿几万给谈桐,医药费不能都让她一个人承担。
谈桐当然不会收,姐姐姐夫要养孩子,弟弟要结婚,爸爸的病更是个无底洞,她暂时是这个家最不需要钱的人。
而这时,母亲却突然说:“你们留着,不用给她,她赚钱容易着呢,家里以后少不得还要靠她。”
谈桐夹菜的手停在半空,她突然有些不懂母亲话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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