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衣摸了摸少年潮湿的脸颊,卸掉伪装后真实的声音清越如笙:“安儿,遇到事情只会逃避,非男儿所为,天衣哥哥平时是怎幺教你的?”
“凤、凤天衣,你今日所为,可还当我是男儿?”顾长安把脑袋埋得更深,深吸几口气,委屈又气愤地质问。
哟,居然敢直呼其名了,小崽子出息了啊。
凤天衣眼里闪过兴味,大掌向下,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他胸前还肿着的小红豆。
“呀!”
果不其然,小崽子一声惊呼弹跳起来,服了解药后恢复力气的小手啪的一下打掉他的手,湿润的大眼慌张地瞪着自己,哭得红彤彤的,活脱脱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舍得看我一眼了?”凤天衣似笑非笑。
顾长安闻言,红着脸垂下大眼。
“你九岁开始由我教养,至今已有整整七年,我宠了你七年,到如今你却是连看也不愿看我一眼,唉。”凤天衣故作伤心。
顾长安心里一痛,抬起的眼难过地看向他,眼里很快又蓄满了泪水,将掉未掉如白栀带雨,最是惹人心怜。
“皇帝哥哥是一国之主,每日都有忙不完的政务,他很疼安儿,但陪安儿的时间很少,是天衣哥哥,悉心教导养育,一直陪在安儿身边,你对安儿的好安儿都明白,所以安儿一直将你当作最重要的人,重你为师,敬你为兄,可是、可是……”
顾长安轻软的嗓音嘶哑得几近失声,那两滴眼泪终究还是落了下来,重重地砸在水里,带出两圈涟漪。
将他当作妓子娈宠玩弄奸污的是他最敬重的男人,他日后该如何面对?
凤天衣的确喜欢看小家伙被自己肏哭的样子,那让他觉得兴奋,但其他时候,却是舍不得他掉一滴的眼泪的,叹了口气,把小家伙搂进自己怀里,小家伙拿胳膊抵着自己,一副不从的倔样儿。
“安儿跟着我的这些年,可曾见我对其他人做过这种事情?”凤天衣亲了亲他哭红的大眼,低声问道。
顾长安想了想,咬着唇摇了摇头。
“那安儿可知我为何二十有七了仍未娶妻纳妾?”凤天衣又问。
顾长安想到他几年前还拒绝过皇帝哥哥的赐婚,又摇了摇头。
“小傻子,我对你的心意,你是一点都感觉不到?我平日里亲你抱你搂着你睡觉,你从未抵触过,十六岁已经通人事了,我以为你多少有些明白。”凤天衣刮了刮他的鼻子,无奈问道,二人相处时他不规不矩的小试探不胜枚举,小家伙不该如此迟钝。
可凤天衣也不想想,顾长安虽然也有自己的交际圈,可那些王公少爷们谁不惧怕皇帝和凤相,平日里相约出游去的都是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地方,根本不敢让他接触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皇帝和凤相自然也没教过他这些,顾长安再聪明也不可能无师自通啊,只当是亲人之间正常的亲昵。
顾长安愣愣地看着他,脑子里有些转不过弯。
凤天衣见此,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也意识到自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但没关系,结果总是一样的。
“安儿,我喜欢你,是夫妻情人间的那种喜欢,会对你做那样的事情,实乃情难自控。”凤天衣神情突然郑重起来,凝着顾长安的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柔情。
顾长安被他看得一张小脸火辣辣的烧得几欲滴出血来,“砰砰砰”的心跳声越是控制越是紊乱,他慌慌张张地低下脑袋,逃避地说道:“你在说什幺呀,安儿、安儿是男子啊,安儿、安儿是你的弟弟啊……”
“呵,男子怎幺了,男子不一样能在我身下承欢。”凤天衣目光变深,亲吻着少年而后柔嫩的肌肤,嗓音沉了下去,“我之前的确一直将你当弟弟在疼,可两年前你再一次睡在我身边把我蹭硬的时候,我就知道不是了,安儿,你知不知道这两年来我忍得有多1♀2▽3d☆an-点辛苦。”
凤天衣抓着顾长安的小手按上自己再次变硬的肉棒,低笑:“这儿每次看到你都会变成这样,可你太小了承受不住,我只能想象着你有多紧多软自己撸出来,原本还想等你再长大一些,可天衣哥哥实在忍不住了,才在今晚要了你,安儿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比我想象中的更美味。”
“不要、不要再说了!”顾长安见他越说越露骨,羞得身子都软了,手被男人禁锢挣脱不得,掌心的意一直烫到了心底。
“安儿你看,你也是喜欢我的,抓着天衣哥哥的肉棒你也很兴奋对不对?小奶头都翘起来了。”凤天衣捏了捏他的乳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