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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颜睡梦中感受到花穴被人抚摸,但是这段时间高强度的侵犯已经让他不像从前一样抗拒。
他睁开眼,本以为会看见章鱼乱舞的触手,但是来人出奇的工整标志。
那人铁甲似的面具覆盖了半张脸,紧身的黑色太空衣,冷冷的注视着曹颜朝天打开的私密花穴。
带着手套的双指插进了渐渐恢复感知的花穴,草草搅动了几下,抽出来时,已经沾满了湿滑黏腻的液体。
他轻轻笑了一声,满是不屑,把分泌物蹭在了曹颜挺翘的娇臀上。
看到他醒来,手上银光一闪,光刀已经割断了束缚双腿的绳子。
曹颜缩起身体,试图遮住所有敏感的部位,他埋下头,不敢去看那人。
那人半跪在他面前,三指捏起了他精致的下巴:“你是多索的情妇?”
曹颜不知如何作答,他被送到这里,无名无分,被多索奸淫了许久,说是清清白白,也没人会信。他只能摇摇头。
那人看着他泫然欲滴的样子,问:“你不是自愿的?”
曹颜猛烈的点点头,他心里升起了一点希望,这个人悄无声息的潜进来,是不是也可以把他带出去?
他怯生生的问:“你能带我出去吗?”
黑衣人笑笑,眼底的黑暗幽深不见底:“倒不是不可以...”他拿出一个药瓶,倒出来一片送到曹颜的面前,“我可以帮你,但是你也得帮帮我。”
身体内无休无止的震动已经让脆弱的神经逐渐适应,太久没有喝过水,喉咙已经干涸的像一片沙滩。
开门声拯救了曹颜环游太空的意识。
他对着进门的多索伸出了手:“老公,我想喝水。”
那声音甜腻的像是掺了蜂蜜,微微的沙哑撩人心弦。
多索接了水,单手解开了高悬房顶的绳子,一把搂过曹颜,喂他喝水。
曹颜像个小动物,捧着大手和水杯,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
湿润的嘴唇终于带了一点红润,看上去格外的好亲。
多索把水杯放到床头柜,扭头捧住可人儿的小脸,含住了柔软的双唇。
长驱直入的舌尖掠夺着口腔的温暖,描绘着齿缝的每一寸,这个堪堪可被称作吻的运动持续了很久,曹颜几乎已经习惯了这样暴力的欢好,被放开时,大口的喘着粗气。
他拉过多索的大手,按在了自己坚挺的乳房上,乳头快速的耸立、变硬,像一颗石子顶着掌心。他抬头轻吻着多索的下巴:“老公,帮我把跳蛋取出来可以吗?精液已经全部吸收了。”
多索揉捏着掌心的温热,感受着柔软的乳房逐渐染上性欲,开始分泌乳汁,让整个乳房更将臌胀,似乎再一用力就要捏爆。
“当然可以了,亲爱的。”
触手摩擦着修长的双腿,轻而易举的钻进了阴道,滑腻的花液已经把花穴泡透,只能温顺的张开,为侵入者让路。
触手很快找到了堵在宫门外的跳蛋,顶部的吸盘吸住跳蛋,轻轻扭动着准备把它拽出来。
宫口贴着异物太久,已经吸住了,被这么一拽,难免不适,啵的一声脱离开震动的折磨。
跳蛋很快来到了穴口,内部已经被拓展的差不多,但穴口只在被进入时短暂的撑开,此时想要把它放出来,被撑的几乎要撕裂。
曹颜扭头埋在多索怀里,难耐的呻吟出声:“啊...要被撑坏了...”
多索贴心的伸手按摩着穴口和颇为紧张的阴蒂:“乖,不会让小嫩逼被撑坏的。”
跳蛋被取出,湿哒哒的沾着淫液,还兀自跳动。
曹颜伸手摸到多索那条布满吸盘的生殖器,吸盘激动的嘬弄着小手,他暗下狠心,顺着摸到了顶端,轻轻拨弄着。
乳房已经臌胀到极限,乳孔泛湿,时不时想要吐出一口甜蜜的乳汁,多索闻到了花蜜的甜香,忍不住低头含住了一枚樱桃。
他轻轻的一嘬,乳孔迫不及待的张开,乳汁喷射而出,击打在口腔中,他只觉腹下火热,大屌所有的吸盘尽数张开,急需一个归宿。
曹颜握住大屌,顶在了自己的逼口,有意控制着小穴收缩舒展,亲吻着性器的顶端。
大屌胡乱的顶弄着肥厚的阴唇,Q弹的阴蒂,和不断开合的穴口,曹颜感受到阴道急剧的抽搐后,一股清流激射而出,他手握大屌,紧紧的堵住了出口。
温热的淫水撞在了大屌的马眼,湿淋淋的溢出,滴在了水床上,汪起了一小滩。
大屌亢奋的像巨蟒,弓起脖颈,一个弹射钻入了娇嫩的阴道。
曹颜闷哼一声,被突如其的占有吓得下意识就想反抗,但很快,理智回笼。
他收缩阴道配合着残暴的奸淫,抚摸着埋头吮吸乳汁的大头。
在多索看不到的地方,他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眼底的冷光像是万年不化的寒冰。
耳边的呼噜声震天响,所有的气息都喷在红艳欲滴的乳尖上,那只大章鱼张着嘴,趴在曹颜胸口上,把
', ' ')('坚挺如峰的乳房压成了肉饼。
曹颜冷冷的推开壮硕的身躯,咬牙拔出了深埋花穴的性器,翻身下床。
他在床下摸出一个通讯器:“魏成,他睡着了,你可以进来了。”
他从衣柜里翻出一件衬衣,长的几乎及膝,但没工夫嫌弃这些了。
那人给他吃的药可以让人在服下后四小时内,神不知鬼不久的迷晕与其交合之人。
多索的淫乱众人皆知,所以魏成决定在这方面下手。
黑衣人翻窗而入,看也不看他是不是真的晕了,反手摸出针管,毫不犹豫的冲着颈侧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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