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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止行在鸟笼里过夜,在情人小产后第一次攻略他的生殖腔,格外仔细地不剐蹭到那处新鲜的墨字上,将积蓄多日的炽热男精狠狠喷射在他的身体里,将初愈的小小孕囊填得饱胀。
?魏璃以为赵止行会就此放过他,可一晚柔情过后事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化,囚困在鸟笼中的生活过了一周,每日晚饭后的定时散步是唯一能走出花房的时间,除此之外只能像块烂肉般接受莫须有的惩罚,让屁股每日保持红肿,让他有足够虚空的时光感受疼痛,反复回味堕杀自己孩子的绝望与痛苦。
?魏璃快要疯了。
?阳光的朝升夕落只是自然无意义的例行公事,被囚禁者不知今夕何夕,仿佛自打生下来便是被关在这笼子里长大的,魏璃只有在挨打时会恢复些自己仍旧活着的实感,若不是面对赵止行时还需开口交流,魏璃觉得自己几乎快要忘记如何说话了。
?这日天色已晚,赵止行回到花房时带着些醉意,男孩在吃完饭后已经按要求被管家吊起双手,一腿着地,有刺青的另一腿过头和手腕缚在一处,像练习压腿的舞蹈演员那般被迫摆出高难度的姿势,鼻尖几乎已经碰到了小腿上。
?这样的姿势约已保持了两个小时,赵止行在应酬间隙突然给管家传了简讯,让人按照要求将魏璃束缚好等待自己。
?金色鸟笼中的男孩耷拉着脑袋,在听到自动门打开的声响时不似往常那样第一时间做出反应,像晕厥了一般,花房里萦绕着不知从何而来的嗡嗡声,越走进鸟笼声音越大,及至近处才能发现,这具娇弱的身体并非全无反应,正随着嗡嗡声一阵阵战栗。
?魏璃依旧一身雪白的荷叶边泡泡袖衬衫配搭南瓜裤,每日更换一套,极限的姿势把开裆裤打开,私处半遮半掩地露着,垂下的布料间挡住了半个好似话筒般的物件,电机运行的嗡嗡声就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哥…”男人走到笼边,高大的身躯投下阴影,魏璃终于意识到人回来了,像回光返照的濒死者般抬起头,声音哑得像咽了沙砾:“我…撑不住了…”
?男孩额上鼻尖都结着汗珠,脸蛋泛着情欲的潮红,不似前几日因长时间的囚禁而变得愈发苍白,是鲜嫩漂亮的颜色。
?“小璃不舒服么?”赵止行在鸟笼旁的小桌上抄起备好的皮拍,在手中掂了掂份量。
?“唔…不…很累…”魏璃声音颤抖,费了极大力气才凑出几个字,双目虚浮地往望着男人,却对不上眼神。
?那是个圆头按摩棒,支架固定在鸟笼栅栏上,Q弹的硅胶头正好抵在男孩的生殖腔入口,将高速的震颤刺激穿导入敏感的肉穴里,魏璃下身淫水淋漓,湿黏的蜜汁嘀嗒落在脚下的被褥上,将绿芽色的布料泅湿,或是顺着大腿根滑下,浇得大腿内侧一片泥泞。
?“流了这么多水,还说不舒服。”赵止行在笼外用消毒湿巾擦好了手,握着皮拍走了进来,大掌般宽的皮拍抽上泡着淫水的腿根嫩肉,带出粘腻的银丝,口中低斥道:“小骗子。”
?浓重的酒气扑面,魏璃不饮酒,也能感到这股味道不是赵止行惯常释放的红酒气息,更烈更刺鼻,争相钻进鼻腔里刺激着黏膜。
?此情此景下全身皮肤无一寸不敏感异常,火辣刺痛在挨了皮拍的细肉上铺开,雪肤正浮起大面积新鲜的水红色,魏璃浑身打着寒战,混沌的目光中闪过清明的痛苦之色,未醉酒的赵止行已经足够疯狂,他几乎不敢去想接下来自己将会遭遇的事情。
?超出预期的暴行在下一秒展开,赵止行扯烂了他的裤子,本就不蔽私处的宽大南瓜裤被强壮的alpha男人撕成了两半,扔出了鸟笼,接下来是漂亮素雅的荷叶边衬衣,“王子”最后蔽体的衣衫被扯了个干净,在月明星朗的夜晚与真正的主人赤裸相向。
?按摩棒依旧顶在他被震麻擦红的地方勤恳地工作,淫水依旧不听话地如失禁般流下,赵止行捧着情人的脸蛋亲了亲,将一股酒气导进他的口中,这才绕到男孩身后,厚实的黑色皮拍撩了撩他的屁股。
?“打几下?”赵止行喑哑的问话声响起。
?“三十…哥哥每天都是…打我三十下…”魏璃尽量让自己的语气畏惧而恭敬,还不能含混叫人听不出来。
?他昨天挨的是戒尺,硬物责打出的肿痕有些发硬,赵止行这几日责打他一直采取软硬相交的原则,不会让僵痕连续保持,硬块被打出来,第二日再用柔韧的工具抽散,既让受罚者饱尝了个中痛楚,又不会真的伤了肉把人打坏。
?话音刚落,身后的皮拍就裹着劲风狠狠抽打了下来。
?“呃呜…!”屁股一阵麻痹,火燎针扎的痛觉在一秒后才勾心挠肺地叫嚣起来,魏璃扬起脑袋无力地悲鸣,无论挨过多少顿打,他依旧无法适应这样的疼痛,尤其打在叠加了一周惩罚的屁股上。
???“不必自己数了。”赵止行打完了才宣布,还没等第一记抽打的红痕完全显出,扬起强壮的胳膊,第二记抽打便接着狠狠砸落,韧物狠抽屁股的脆响
', ' ')('震得耳膜生疼。
?“啪!”“啊!!”
?落地一侧腿的臀瓣肉嘟嘟的,另一侧被吊起的腿臀肉被拉开,残忍的皮拍落下,一边肉浪汹涌,另一边却像生生打在了肌肉与骨头上,一边屁股灼辣刺痛,另一边如粗钢针往肉里锥刺般,魏璃发出破音的惨叫,身体尽最大的力量试图挣扎,方才的麻木无影无踪。
?男人眼底闪着火光,被并不高贵的烈性酒精燃得更烈,包裹着一身强健肌肉的合体衬衣不适合发力,赵止行揍了他几记,索性将禁欲般扣到脖颈处的最后一颗纽扣粗暴地扯开,精致的纽扣四散落地,袒露出健硕的胸膛与线条分明的锁骨。
?以头层牛皮所制的双层皮拍柔韧而极有份量,在男人极富力量的挥舞下在空中弯出漂亮的弧度,积蓄的力道无一不施落在已经持续红肿了一星期的、全身肉最饱满的地方。
?与小臂般长的皮拍能完整覆盖男孩的整个屁股,不疾不徐地让可怜的屁股完整品尝每一记责打的滋味,把整个小屁股染成醒目的大红色,受力重心的臀峰与皮拍边缘更是浮起妖冶的绦紫。?
身后的皮拍与身前的按摩棒相互夹击,男孩被大力揍屁股产生的冲力让按摩棒在两股间反复摩擦刺激,被磨肿震麻了的地方找到了新的刺激点,屄里的水流得更厉害,屁股虽然剧烈地疼着,穴道却酸胀而空虚,恨不能按摩棒直接插进来,狠狠肏干他痒得难受的生殖腔。
?“呜...求你关了...哥...啊!...求你关了吧...呜...”魏璃随着身后的抽打撕心裂肺地哭嚎求饶,求的却不是别打,而是停下身下那个让他身体与大脑变得完全相左的装置。
?三十下皮拍揍完,小屁股重新肿大了一圈,红得发紫像个熟透的大樱桃,身后像被生生掀了层皮肉再恨不能撒上盐水,魏璃浑身香汗蒸腾,臀肉一颤一颤的瑟缩着,因为充血而变得有些僵硬。
?“是不是想要鸡巴肏你了?”赵止行用皮拍柄抬起情人的下巴,沙哑的嗓音问出最低俗的话,像个晃荡于街头巷尾嗜烟如命的混混。
??一滴分不清是泪是汗的晶莹液体正从精巧的下巴上滴下,魏璃的声音跟着按摩棒的频率打颤,艰难道:“我想…想被爸…爸爸肏…”
??赵止行的呼吸在瞬间变得更粗重了一倍,包在西裤下的鼓胀阳物肉眼可见地弹了弹,他对这具身体的每一个反应都太过熟悉,知道他害怕了,知道他想要了,知道他他的口是心非,也知道他的欲就还迎。
?不管魏璃是否真这样感觉,赵止行认定他自己对情人了若指掌。
?赵止行像个急不可耐的偷情者般脱下裤子,掏出忍耐已久的粗长肉棒,硬邦邦地翘在胯下,昂扬地等待肏进欠收拾的淫荡穴腔。
?一年多了,赵止行对这具熟悉的美丽躯体依旧充满激情,他将男孩吊起的大腿放下,一手一边架起那两条因过久的放置而麻痹僵硬的白腿,跨在自己两侧腰际,龟头戳在水津津的生殖腔入口。
?“告诉爸爸,怎么肏?”高频震动的按摩棒刚刚挪开,货真价实的大家伙就顶了上来,蛋大的龟头撑开红肿的阴唇瓣,只浅浅地肏弄挑逗,没有给个痛快的打算。
?“要爸爸…大鸡巴…肏到我屄里…呃呜…最深的地方…要爸爸又快…又狠地肏烂…我的屄…”屁股钻心地疼,淫穴却被坏心的鸡巴勾得挠心挠肺,魏璃放弃所有自尊地哭叫,身体竟不知廉耻地往前蹭了蹭,想要把穴口的大屌再往身体里吞几寸。
大屌在紧致火热的淫穴里清晰地弹了弹,激得男孩再次战栗,赵止行粗暴地咬他的唇,粗哑地质问:“把你的屄肉肏得翻出来,肏得你骚水像撒尿一样流,肏得你直翻白眼叫爸爸,肏得你这辈子都想套在爸爸的大鸡巴上,是不是?”
“呃呜…是!呜…是…”体内的大鸡巴一掼到底,魏璃被直捣花心,爽到白光蒙眼,失声尖叫到破音。
男孩后背抵在鸟笼栅栏上,赵止行像只发情期的大型野兽,托着两腿从下往上肏他,健硕的大腿与臀肌发力,将粗长的坚硬大屌狠狠撞进情人的穴腔,研磨每一寸软得能掐出水的淫肉,肏得穴口磨出鲜豆浆似的白沫,噗嗤嗤冒着泡。
硕大的阴囊拍击在红肿的屁股上,发出像打屁股似的脆响,omega男孩的生殖腔口格外小巧,被撑得极薄的肉壁紧紧吸附着过大的肉棒,看起来十分勉强,赵止行咬上他散发着香甜气息的颈项,暴虐地问:“你是爸爸的什么?”
“呃呜…我是…是爸爸的…嗯啊…乖宝宝…”魏璃被肏得双目失焦,迷蒙的泪眼能用余光看到男人宽阔的后背,咿呀的呻吟间吐出几个可爱的字眼。
“啪!”
话音方落,男孩的脸蛋已被一巴掌扇得向右偏去,魏璃一阵头晕目眩,竟忘了要将脑袋重新摆正,死了心似的垂着。
“爸爸的鸡巴愿意给你止止痒,就狂起来了?”男人反手又是一记耳光,用力不狠,却足以将男孩两片白嫩的面颊抽出绯红薄肿的掌印,低吼道:“再说一遍!”
', ' ')('魏璃被抽正了脸,双唇颤了颤,不敢再看对方,哽咽道:“我是…呃呜…是爸爸的狗…”
“你爸爸是谁?”赵止行姑且满意,卡着男孩大腿的双手用劲将指间的软肉挤出,连续几下狠辣的抽插,继续逼问。
“啊!我爸爸是…赵止行…”魏璃两只大白腿在空中被肏得晃晃荡荡,体内的快感与体外的酸胀疼痛交织,哭喊出造就这一切的男人的名字。
?“说,你是爸爸的性奴隶,是爸爸的骚屄贱狗,生出来就是让爸爸肏的。”
?“我…我是爸爸的性奴隶…呃呜…是爸爸…的骚屄…贱狗…生出来…啊…嗯呜…就是让爸爸肏的…”
?侮辱性十足的话让本就粗暴的性交更刺激,赵止行疯了似的想从男孩口中说出下贱的话,让这个美得如月光般圣洁的少年匍匐在自己脚下依赖着自己,单手抬起他一条腿让他站着,一手卡住那纤细的下颌角,非要面对面看他脸上屈辱的表情。
?“说,爸爸还可以怎么玩你?”
?“爸爸…可以随时肏我…嗯啊…肏烂我的屄…肏烂我的屁眼…在任何人面前…任何地方…呜…可以肏死我…射进我的烂屁股…”
魏璃知道男人怎么想,在大脑中搜尽了下贱的话,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下贱的,在羞辱的语言中被肏到头皮发麻,生殖腔控制不住地绞缩着侵入的大肉棒,没羞没臊。
?“把你的骚屄烂屁眼射得满满的,满到溢出来,”赵止行嘴角牵起丝微笑,终于解开吊住男孩手腕的绳索,抱着瘫软的情人倒在沾满淫水的被褥上,盯进那双红肿的眼睛里:“你是爸爸的精盆,是爸爸的性玩具,对么?”
“对…对的…”魏璃闭上了眼睛,细细体味快感与疼痛的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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