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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液体扑面而来,赵止行也傻了,扯来刚才穿着的卫衣往璃絮身上一扔,把人脑袋都蒙住了。
“干嘛呀!闷坏了怎么办!?”魏璃收了笑,将儿子脸上的衣服扒拉下来,怒气冲冲回头瞪了赵止行一眼,可当看到男人一脸尿不知所措时,又抿着嘴憋了笑。
“尿得挺远的,以后有出息。”赵止行抹了把脸,狼狈地往浴室里钻。
“别说话了,尿喝嘴里去了。”魏璃幸灾乐祸地给璃絮检查衣服,看到儿子被尿湿的爬爬服皱起了眉头,小声吐槽:“絮絮的衣服被他尿湿了,解尿裤前都不知道先接一下,笨死了...”
“话得说清楚,这可不是我尿的。”赵止行在浴室冲干净,一出来就听到魏璃的嘟哝,不知从哪儿拿来一个还没开封的包装盒,放到床上:“我这儿有婴儿的衣服,给絮絮换上吧。”
魏璃抬起眼,带着疑惑的目光扫过对方,赵止行赶紧解释道:“之前买了想拿给你的,一直没碰上你们。”
夜空色的暗纹服装礼盒漂亮极了,烫金的字母组合是个叫人望而却步的品牌名字,对于损耗极大、更新换代又极快的婴儿服装来说贵得不可思议。
“这...这是特别贵的牌子...”魏璃掀开盒盖看了看,很快又合上了,狐疑地瞪着男人,质问道:“这是你偷的么?”
买东西不看价的赵总狠狠一噎,答非所问地废话:“我猜可能是贵点的好。”
“拿去退了吧,以后不用买这么贵的...”魏璃叹了口气,将盒子轻轻推了推,话刚出口又觉得不对劲,赶紧改口道:“以后不用买了。”
“这东西不让退,买的时候营业员说了。”自己儿子哪能不穿最好的衣服,赵止行赶紧三两下揭了盒盖,粗鲁地将看起来也没有太特殊的婴儿连体衣抖出来,塞进爱人的手里:“就让絮絮穿好点的吧。”
“不是你刚才自己说的alpha小孩儿该糙养么?”手里的布料确实柔软细腻,魏璃无奈接过,有些惊艳地在手中多摩挲了一下,托起宝宝后背坐起要套胳膊的时候突然犹豫了下,又念叨道:“新衣服该洗洗再穿的。”
“没事,贵的不用洗。“魏璃事无巨细护着孩子的样子让赵止行心里狠狠颤了颤,猛地抓住男孩的腕子,哑着声道:“小璃,这段时间,很辛苦吧?”
该经历过怎样的事,受过怎样的累,才会让他不沾阳春水的爱人变成一名操心操劳的小妈妈。
魏璃呼吸一滞,少了些最初的惊慌,尽量冷静道:“你别这样...让我把絮絮的衣服穿好,不然该着凉了。”
男孩还穿着护养院的制服,褪尽铅华的朴素,让人恍惚间还以为他在出演护养院的公益宣传片,赵止行胸口涌起一股难以遏制的热流,拎起衣冠不整的儿子往床尾一放,饿狼扑食般将人压到了床上。
“!!”魏璃脑袋摔进蓬松的软枕,一阵晕乎后对上了男人放大的脸,结巴得快哭了:“你要做什么!我、我要叫了!”
“待会儿会让你叫的。”赵止行两腿跨在男孩身体两侧,扎成大棉棒的胳膊想要扯下地方的外套拉链,看着有些滑稽。
“你受伤了,不...不能有大动作...”魏璃扭了扭身子,换了个为对方好的角度,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撑着半身重量的右臂肌肉因发力变得格外粗壮,赵止行滚烫的鼻息吹在男孩的颈侧,靠那处散发着香甜草莓味的敏感腺体很近,低沉沙哑的声音蛊惑道:“那你就乖些,别闹。”
带着丹宁微酸的红酒香气在小小的空间中浓度迅速增高,魏璃醺醺然地红了脸,看向男人的眼睛里蒙上了熟悉的水雾,像曾经无数次在自己身下半推半就喊着“哥哥”的样子。
“你不要...这样...”身体与大脑被控制力极强的信息素侵占,魏璃的声音里带上了拨弦似的颤音,无力地推拒,却一点实际动作都没有。
“记得这个味道么?”赵止行在释放最纯郁的信息素,用自己强大的压制力诱导被他永久标记的男孩发情,证明自己是他唯一的alpha男人。
“不...不记得了...”魏璃的大脑像宿醉般疼了起来,潮水般的欲望与心中喷涌而出的莫名情绪让他手足无措,男孩死死闭起眼睛,脑海中像跳电的屏幕闪过些模糊的画面,画面里的男人粗暴地啃咬着他的颈项,像杀红了眼的头狼,哪怕自己在哭,在空中虚蹬着双腿求饶,那份炽烈狂暴依旧没有终止。
脖子被咬住了,魏璃好一会儿才分清回忆与现实,身体像被制住了命门,细密尖锐的电流从最敏感的皮肤放射出去,男孩绷紧的身体一阵阵痉挛起来,下腹一股热流涓涓涌出,羞耻地沾湿了一大块内裤。
信息素上头,赵止行像打了吗啡般忘记疼痛,在热烈地啃咬着男孩的颈侧时拽下对方的裤子,火热的双唇一路吮吸上那细嫩的下颌,恨不能咬破爱人的喉管,与他生死不离。
“住手!...你住手...”魏璃夹紧双腿,最后一丝理智来自儿子,声音软得出水:“絮絮还在...絮絮就在
', ' ')('旁边...”
“他会明白,爸爸妈妈很相爱。”赵止行用余光扫了下边上的儿子,大言不惭地拉下男孩的外套拉链,里头只有一件干净的纯白T恤,胸前的衣料因些许溢出的乳汁被浸透了两小块,男孩哺乳期突出的红润乳首像只隔了层薄纱。
乳汁只会在生产后的几个月里分泌,是omega最珍贵的甘醴,像困于沙漠的旅者看到了绿洲,赵止行喉头滚动,隔着布料含上去,舌尖挑弄早已硬得像石榴似的乳头,带着乳腥味的微甜液体透过棉布的过滤丝丝化进嘴里。
“呃呜...!不...别...”男人的吮吸力比孩子大得多,魏璃只感到乳腺一抽一抽地被榨干,刺麻的疼痛与快感交缠着窜到全身,魏璃试图推开胸前的脑袋,双腿却不自觉缠上男人的裤腰,脚踝被腰际的皮带硌得微微生疼。
“呀呀!”璃絮股溜翻了个身,小乌龟似的撑起上身抬起脑袋,正好看到眼前的一幕,像被抢了食似的哇哇抗议。
魏璃听到了儿子的动静更羞耻了,忿忿地捶了男人的后背几下,立刻被不轻不重地咬了奶子,似哀似浪地叫出声来。
许久没有alpha抚慰过的身体并没有生锈,反而愈发容易动情,他还年轻,只经受过一年多过于粗暴的性爱,身体依旧渴望来自alpha的亲吻与爱抚,抹去过去所有关于伤痛的记忆。
赵止行折起男孩的腿,迫切地看向那大腿内侧的嫩肉,那处自己狠狠伤害过对方的证据已经盖上了新的墨迹,三只小黑兔勾肩搭背神气活现的样子。
“小璃,你忘了我也好,我们重新开始,好么?”粗糙的指腹蹭过那个可爱的图案,男人语气黯然得甚至有几丝卑微:“我们会很相爱的,好好养育我们的孩子,我永远不会再伤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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