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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拔出来,将他翻了个身压在落地窗上,同时把他绑在一起的手提上来举过头顶,这个姿势可以保证他的手就像被绳子吊着一样。
我掰开臀瓣,肉棒从水淋淋的洞口一下捅进去,身高差的原因,宋听雨只有脚尖着地。他叫的淫荡,勃起的阴茎被压在冰冷的玻璃上,反倒刺激的他更加兴奋。
“老公……好棒……老公的肉棒全部、全部被我吃掉了……”
啪啪声一阵高过一阵,到后面宋听雨几乎是被撞在窗户上,我掐住他的后颈,手捂住他的口鼻,问,“我是谁?”
宋听雨在颠簸中上下晃动腰肢,玻璃映出深蓝色的瞳孔失焦,他后知后觉地喘不过气,开始努力挣扎,“唔……唔!唔唔!”
我以一个疯狂的频率抽插,不整根拔出来,而是稍微抽出来一点再狠狠嵌进去,龟头一下下顶在宋听雨体内那块软肉上,柱身被甬道内的肠液打湿,内壁温热的媚肉重重包裹上来,我又问,“我是谁?”
宋听雨在快感和窒息感中眼球翻白,他仰起线条优美的脖颈,挣扎的力度渐渐弱下去。很久之后我松开手,宋听雨得到呼吸的同时高潮了,屁股一下夹的我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他喘的厉害,呻吟声自然止不住,在他间断的呜咽中,我说,“回答我。”
宋听雨转过头想要接吻,我一巴掌扇在他挺翘饱满的臀上,厉声道,“回答。”
他被抽的勃起,在顶弄中道,“嗯……你,你是……小迟……”
我又扇了一巴掌,掌心击臀发出响亮的声音,“阿眠是谁?”
宋听雨叫声越来越放浪,他扭着屁股往我的阴茎上撞,配合着我顶弄的节奏,每次都插的深到不能再深,宋听雨吐出舌尖,“老公……老公操我,操的我好爽……老公,好喜欢你……啊!”
我边操边打他的屁股,房间内的啪啪声一时分不清是从那个部位传来的,我扇的一下比一下重,白皙嫩肉上红的充血的掌印看起来格外有色欲。
我冷冷问,“你在叫谁?”
宋听雨已经被操到有些神志不清,我停下来,握住他的腰也不允许他动,宋听雨茫然地回头,“老公……我想要你,你动一下好不好?”
我冷漠地与他对视,“你在叫谁?”
宋听雨凑上来亲我,我无动于衷,闭着嘴不让他的舌头进来,宋听雨本就在将要射精的临界点,迟迟得不到释放他急的快要哭了,“小迟,我在叫你啊小迟,老公,求求你……我下面好痒……”
我问,“那阿眠是谁?”
宋听雨反应有些迟钝,像是不理解这个问题,我提醒他,“不是喜欢他么。”
宋听雨愣住了,我拽下他的袖子,将他的胳膊拧过来,手臂内外侧都有密密麻麻的疤痕,“这些疤,是为他还是为我?”
宋听雨不说话,回头过来亲我,我任由他含住我的舌头,索取、侵略,亲到口水从他嘴角流出来,我放开他的唇瓣,“不想说?”
“不都是你吗。”宋听雨突然道。
闻言我挑起一边眉,宋听雨低下头亲了亲我的鼻尖,“我说的对吗?”
我没回答,握紧他的腰猛地一顶,宋听雨毫无防备地射了出来,一股白浊在玻璃上缓缓流下。
我握住他的腿根将他抱到床上,宋听雨的腿缠住我的腰,他躺下去,被皮带束缚住的手圈住我的脖颈,我感觉到他的眼睛在黑暗中眨了眨,“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个地方的?”
我硬热的阴茎还插在他身体里面,我很慢地动起来,以一种同时折磨两个人的方式,“你上次来酒吧。”
以宋听雨的状况,李闻书根本不可能让他在外露面,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本身就在赌场里。酒吧位于地下,“山水”应该就位于地上。
“这里是什么地方?”
宋听雨被顶撞的小声哼唧,我骤然加快速度,他一下爽叫出来,向后仰起的脖颈上是凸起的青筋,“是……啊!老公慢、慢一点……要被操坏了……”
他断断续续地坦白,“这里,是……贵宾……酒,酒店……啊……”
我亲他的脖子,舔上他的喉结,问,“就这么告诉我,是因为说的是假话吗?”
宋听雨脚背绷直,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指揪紧我的头发,“不是……假话……老公,好舒服,再快一点……唔!好、好厉害……”
我在他耳边说,“那天在厕所里,被人录下来了。”
宋听雨立马紧张起来,我在他后穴里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被堵在龟头顶的位置上,宋听雨抖了一下,“好舒服……老公,我还想要,你再多射一点给我好不好?”
我低喘了口气,眯着眼看他,“我不在的时候,性瘾是怎么解决的?”
宋听雨揪住我头发的手一下收紧,几秒后又若无其事地放开,他右臂碰了碰我的脸,粗糙的结痂蹭在我脸上,他低声说,“……这样,解决。”
我硬了。
下身开始不断地抽插,我握住他的胳膊
', ' ')(',偏头吻了吻上面的疤,“乖孩子。”
宋听雨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脸上有眼泪滑过,我视若无睹地继续操他。操到一半我解开他手腕上的皮带,宋听雨的右手被我握在手里,我从他的手指亲到小臂,舔吻每一道疤痕,前后整整五十道。
狰狞可怖都不足以形容这些排列在一起的褐色线条,像通往深渊的阶梯,不会踩空反而是最大的恐惧。
那条胳膊已经丑陋得不能再丑陋了,我却爽的头皮发麻,心脏跳动的很快,肾上腺素在飙升,和肉欲全然不同的快感如潮水呛进我的鼻腔,窒息又惊骇,这是为数不多让我感受到自己有生命的瞬间。
宋听雨另一只手在抹眼泪,他用胳膊挡住脸,发出类似流浪狗的哀嚎,我送他登上高潮,然后说,“哥,下次想割的话就割我。我们一起割你的名字。”
宋听雨在高潮的余韵中摇头,我舔去他的眼泪和流出来的口水,轻声说,“乖一点,听到了吗?再让我发现你割自己,我就把自己的手指全部剁下来喂给你吃。”
宋听雨眼中氤氲着雾气,他看着我,我吻住他,他自暴自弃地迎上来,含报复心地撕咬,我不反抗,也不进攻,任由他尖利的牙齿刺破我的唇舌。
我操得更粗暴,能感觉到出了血,我将后穴流出来的血抹在他的衬衫上,窗外天光熹微,浅浅一层淡蓝泛在空中,将宋听雨的面容照得朦胧。
他脸上还残留着之前的泪痕,我摘下白色手套,将左手四根手指伸进宋听雨的手套中,与他的四根手指相扣,尾指截断的部分触碰在一起,感觉很怪,却又诡异地合宜。
我们是天生的怪物,擅长在畸形的关系中相互蚕食。挣破牢笼的代价是折翼,我们存活在世界的漏洞里,避开了所有刀刃,唯独没逃过自相残杀的宿命。
宋听雨注定无法翩舞,他是那只最漂亮,却永远无法逃离地面的蝴蝶,因为我将气流化成雨,淋湿他的翅膀。
即便如此,即便我抹杀了宋听雨自由的一切可能性,我们依然在欲壑中共沉沦,亲吻、抚摸、性交,我们做尽这个世上最亲密的事,因为我们太过相像,不曾共度风雪,却有一样冰冷的温度,不曾共犯罪案,却有同等病态的偏嗜。
我们之间,喜欢和爱太龌龊,恨刚刚好。
如果人的情感是单一的,那我选择恨我哥。
我不信世上有永恒的爱,但我知道一定有无尽的恨。
恨比爱长久。
哥,我永远恨你。
从那天之后宋听雨又消失了两周,李闻书也不怎么来酒吧,这两周我从邱姐口中得知“山水”的生意很好,仅仅两个月,流水就已经到了一个可怕的位数。
我慢慢摸清这家酒吧的真实性质——进出“山水”的通道之一。
酒吧里戴面具的人大多都和中介说的一样,是一些上流社会的人和量级高到一定程度的明星,有的人是真消遣,有的人则是借酒吧做赌博的掩护,往往中途会找借口去洗手间,实则是进了后门电梯。
后门的位置很隐蔽,一般人根本找不到那,而乘坐电梯也需要密码,宋听雨带我来的那天因为被下药,头太晕,没看清他输的什么,只记得很长一串,有数字有字母。
这段时间里,我照常集训、工作、还债,还有和暹罗玩飞盘,猫和狗不一样,它会扑住飞盘,却不会叼回来。
变故发生在十二月的第一天,贺玲从班主任的家访电话中得知了我没有住校的事,当天我回到家,贺玲已经做好饭菜,她没说什么,而是让我先吃饭。
半碗米饭下肚,我放下筷子,贺玲低头吃完后,平静地将碗筷收拾好,然后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对我说,“小迟,虽然是妈妈叫你回来,但这件事你自己来说吧。”
我不冷不淡道,“除了道歉,我没什么要说的。”
贺玲看着我,叹了口气,她柔声道,“你不想说原因,妈妈也猜的出来,是因为兼职吧?妈妈想知道这几个月你都住在哪?安全吗?”
我顺着她的话说,“工作包住宿,安全。”
贺玲似是哽咽了一声,我抬眼看她,她看上去很难过,垂眼许久,才满含歉意地说,“对不起,小迟,是妈妈不好。”
我皱眉,“你不要对我道歉。”
贺玲动了动唇,这时突然响起敲门声,我看向门口,眉心蹙得更紧,我示意贺玲不要动,也不要说话,走到门口,通过猫眼看到门外的人,是李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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