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澈的目光直地落在男人那张俊秀的脸上,细致的眸光一遍又一编地扫过办公室。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舒蔚蹙眉不语,瞧k的模样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来找他?那人如果是他派来的,那么早就该料到才对。
“怎么不说话?舒蔚,你总不会无缘无故找我。”
相处四年,他对舒蔚太了解。
和新竹比起来,两人虽为双胞胎姐妹,但性情却完全不同。新竹独立又敏感,而舒蔚,则多少还有些小女生的性子。
只是这几年磨砺得多了,这才有了几分她姐姐的沉稳。
果然,这话一出,舒蔚总算是耐不住性子缓缓开口:“跟踪念念的人,是不是你派去的?”
跟踪……那颗小包子?
k的脸上闪过一抹错愕,但在下一瞬间便被他很好地收敛起来。
俊秀的面容微凝,唇角笑意也不由得有些僵硬。
“是又怎么样?”
舒蔚心里的愤怒被一下子挑起,像受到刺激的虾,忽然跳起来:“为什么要跟踪念念?你还想做什么!”
拿着念念做要挟的事他不是第一次干,甚至当念念被温车盛藏起来的时候。竟还拿录音欺骗她?
这个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办公室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k的手指扣在桌面,有一搭没一搭地敲打着。
那声音清脆而有节奏,仿佛有某种魔力,将人的的思绪吸引过去:“我要报仇,为我父亲、像顾家索债。”
他的面色骤然变得冷漠,仿佛索命修罗一般。阴鸷的目光死死盯着,令人心悸!
舒蔚竟觉得心脏猛地缩紧,而后身子僵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一边深呼吸,一边缓缓道:“那与念念没有关系,你答应过不会再伤害他。”
“是啊,我是答应过。”k脸上的神情愈发高深莫测起来,复杂的笑容出现在唇角,让人捉摸不透:“我没有要伤害他啊。”
“他是新竹交代要好好保护的对象,我怎么舍得伤害他……但是,现在没有办法,那个老头子不知道藏在哪里。他做了缩头乌龟,我总要想办法把他逼出来。”
k的表情有些迷蒙,让人捉摸不透。可那惨兮兮的表情,竟没来由地让人感到恐怖。
“你现在还来找我兴师问罪,不觉得过份么?我父亲死的多惨、我这当儿子的,还不能为他报仇么?以前以为顾定国死了,拿个顾氏赔罪也行。但现在……他还活着!”
“杀人凶手,还活着!”
k面色狰狞:“舒蔚,如果是你,你要怎么做?害死我父亲的人还好端端地活在世上,在我父亲死去二十多年之后,还苟延残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