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诈。
她摊了摊手,“本来是想出去玩,结果请了假又玩不了,时间浪费了。我看还是工作算了。”
阮承颐抿了抿唇,“你想出去?”
“我得赚钱。”她正色,勾住他的脖子,“毕竟要养你,这是笔费钱的开支。”
这句话让阮承颐舒展开眉目,眼含笑意,“确实有点费钱,是该多赚点。”
又接着含笑补充了一句:“不过不急在一时,你好好针对这两次外出录制写一份一千字检讨拿给我再说。”
宋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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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扭头瞪着阮承颐,后者却是眉眼含笑,一派风轻云淡,丝毫没有要改变决定的打算。
你在逗我吗?
宋乔瞪大了眼,气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不出意外地蹦出三个字:“为什么?”
阮承颐笑容不变,低头看她:“你这两次……”
这两次倒真会给他惹麻烦。真行,竟然还问他为什么。
他微扬起唇,眼里柔光更甚:“自己想。”
宋乔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要是想不出来呢?”
“一万字。”
“我想!我想!我现在就想!”
傻了吧,自己挖的坑,宋乔心里默默流着泪坐回桌前,抽出一本作业本来,刚写上“检讨”俩字,就听见一旁阮承颐不急不缓的语气:“用信签纸。”
“……”
他一定是故意的,对吧?
认命拿出信纸来,在上面写上“检讨”两个大字后,偷偷瞟了一旁的阮承颐一眼,又赶紧收回目光,头埋得低低的,开始思考起对策。
她这两次外出录制,没有得罪阮承颐吧?
摇摇头,没有。
她按时给他打电话发短信报平安了吧?
点点头,是的。
那还有啥?那还有啥?八百年难遇她这么听话,竟然还触犯他规定了?
阮承颐看着苦苦思索了半天依旧是毫无头绪,一个字一个笔画也没有落下,甚至开始陷入了纠结,咬起了笔杆,腿跟一台缝纫机似的抖动起来的宋乔,抿紧了唇,黑了脸。
还未开口,就看到宋乔扒拉起一张生无可恋的脸,慢慢对他说道:“阿颐,我错了,我知错。”
“错在哪里?”
“应该是错在想不出哪里错了。”
“……”
顿了顿,阮承颐站起身,俯视她:“第一,你需时刻谨记你的人身安全,乔乔,再没有什么比你的生命更重要的了。”
“第二,”他走到她面前,弯下腰,在她唇角落下一吻,“你是我的,任何人也不能肖想。”
说完,抚了抚她的发顶,温和的语气:“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宋乔幽怨的脸:“我想不写检讨。”
阮承颐勾了勾唇,直起身来,道:“其他都可以,这件事不行。总要给你有个深刻的教训,你才知道这有多重要。”
他步伐渐远,听声音大概是走进了厨房。剩下宋乔一人在桌前痛苦,烦躁,揪头发……
阮承颐刚进厨房,便接到岑臻之的电话。
挂上电话后,他眉心凝了起来,走回房中对宋乔道:“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宋乔转过头去看他,不自觉也蹙起眉:“是怎么了?有什么事?”
“甄远得了肺炎,刚送去了医院。”
甄远是岑臻之的弟弟,今年才十一岁,宋乔也是认识他。前段时间甄远感冒咳嗽,情况一直不见好转,岑臻之才求助阮承颐让他帮忙代一个星期课,好在家安心照顾甄远。谁知情况恶化,今晚甄远咳嗽的时候咳出了点血,岑臻之意识到严重性,送进医院后才知道是肺炎。
宋乔连忙站起身:“我也去。”
他们两人一同去到医院,便直奔甄远的病房。
令人出乎意料的是,病房里安安静静,鸦雀无声,只有岑臻之和甄远两人。岑臻之靠在病床上,睡着了。病床上的甄远却睡意全无,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挪一下位置也小心翼翼。
看见宋乔来了,他作了个“嘘”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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