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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秋白家境虽然比不上傅雅清,但是阮岚从不会少了他什么,他要什么,阮岚都会给。
基于阮秋白是个乖宝宝,会心疼母亲,自己也不会要求着母亲给他买,都是自己把零花钱攒下来买想要的东西。
傅雅清他很小很小就认识了,他自己都有些记不清了,毕竟从幼儿园到大学,他们都在一个班级里面。
他们是在高一的时候确定关系的。
那个时候是上体育课,他躲在教室里没去上,外面天气太热了,加上他身体不舒服,愈发的懒得动。
傅雅清打完球回来便看到他软绵绵的趴在桌子上,存了心思逗弄他。
他有气无力的让他别闹了。
傅雅清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吻住了他的嘴唇。
他瞪大了眼睛,第一想到的就是教室角落里的摄像头。
“秋白,我喜欢你。”
傅雅清坐在他腿上,头枕在他肩膀上,语气亲昵,少年处在变声期,嗓音低哑磁性。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脖颈上,他觉得很痒。
“你没有开玩笑吧?”
“我认真的,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傅雅清刚打完球回来,身上都是一身汗,蹭了他满身。
阮秋白有些犹豫,他也喜欢傅雅清,可是两人要是在一起,他害怕。
“不同意我就不起来。”
那个时候傅雅清耍起无赖来,他是根本不能抵抗。
“哈哈哈你就别蹭我,好痒~”
“痒是吧,那同不同意!”
“哈哈哈!同意,我同意!”
有了情侣这一层的关系,傅雅清经常对他动手动脚,不时的勾引他。
他带过傅雅清回家,阮岚没有反对,反而摸了摸他的脑袋,为他们做了一大桌子的菜。
并且还邀请傅雅清住下,给阮秋白买了不少避孕套放在房间里,只是这些避孕套他从来没有用过。
阮秋白无法理解妈妈为什么会买这些东西,他现在还小着呢。
傅雅清看到了兽性大发,把他摁在床上扒光啃了一遍,但到底是没有插进去。
他说,两个人的第一次要留在新婚夜。
阮秋白很感动,但是依旧不妨碍傅雅清把他干到腰酸腿软。
他不知道傅雅清怎么那么多玩法,就算没插进去,他也能娇喘不止。
傅雅清含着他小小的乳头,拿着手指在他胸口上画着圈圈。
“老婆,好香。”
阮秋白有点受不了,身下一摊一摊的水流出,翕动的穴口紧闭着,但是也能看见有水渍不停的流出。
身体传来的空虚让他恐慌,摩挲着双腿却怎么也不能止住腿间的痒。
好想要傅雅清插进去……
可是他说不出来这种话,涨红着脸,把胸口往上挺。
“老婆这是想让我吃?”
阮秋白捂脸:“不许说!”
“好,不说。”
傅雅清拿开阮秋白的手,一只手放到他脑后,低头吻着他的唇瓣。
阮秋白情难自禁的抱着他的脖子,不时的发出稀碎的呻吟声。
“呜啊……”
傅雅清搅动着他的口腔,舌尖划过他的贝齿,坏心思的咬着他的舌头,交缠共舞。
阮秋白只能仰着头,被吻得无法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流出。
傅雅清松开他时,唇瓣被吻得红肿,舌尖也发着麻。
他看着他这么一副失神的模样,舔去他唇角的津液,吻上了他的脖颈。
他的唇印触在身体上,留下一朵朵曼妙的花,带来了轻微的战栗。
“秋白,叫我老公。”
“我不要。”
“秋白,我都叫你老婆了,你不能这么厚此薄彼,叫老公。”
傅雅清咬着阮秋白的耳朵,手从他的乳头滑下,在他的肚脐眼处打着圈儿,然后握着这跟比他小了一半的性器,不轻不重的撸着。
“额……”
阮秋白打了个颤儿,从小到大,他手淫都没两次,现在被傅雅清握着上下撸动,别提有多刺激了,不一会儿眼睛就红了。
“叫不叫?叫声老公让你更舒服。”
阮秋白为难的咬着下唇,埋在傅雅清的颈窝里,一口咬着他的肩膀。
“坏死了!”
“哪里坏了,我都喊老婆了,老婆都不喊一声老公,不公平。”
傅雅清加快了手里的动作,阮秋白颤抖的也更加厉害了。
洁白的身体被一层粉色覆盖,双手抓着傅雅清的肩膀,脑袋往后倒。
好爽……
他紧闭着眼睛,嘴唇微启,吐着细细的呻吟,眼角留下刺激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脱口了。
“老公……”
“嗯,老婆真乖。”
傅雅清自己硬的难受,干脆两根阴茎挨在一块儿,靠一只手握着。
', ' ')('这一刻他有些后悔自己装深情要把第一次留在新婚夜了,天知道他的宝贝儿有多么的诱人,看着那不断流水的地儿,他眼睛都红了。
真想就这么不管不顾的插进去,然后和宝贝身心都融为一体。
望着那看得到吃不到的地儿,傅雅清用龟头顶了顶阮秋白的小腹,手上的动作不断加快。
阮秋白高昂的呻吟一声,颤抖着身子泄了,同时还哭出来了。
躺在床上半天,脑子陷入一片空白。
“老婆帮帮老公吧。”
阮秋白微微喘息,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体被人翻了过去,他的后背贴着傅雅清的胸膛,他感觉到臀缝出有个硬的发烫的东西戳着他。
他的肚子下面垫了快枕头,特地塌下腰说:“你要不插进来吧。”
“不,说好了要留在新婚夜。”
傅雅清艰难的移开视线,阮秋白不怎么爱运动,屁股长得还这么好看,蜜桃的形状,上面因为情欲还粉粉的。
他伸出双手掰开他的屁股,看到了一翕一合的穴眼,同样是粉粉的,似乎在极力邀请他进去。
傅雅清咽了咽口水,说:“媳妇儿,我就蹭蹭,我不进去。”
阮秋白虽然被看的有些害羞,但是被傅雅清这傻乎乎的话逗得想笑。
“我都让你进来好几次了,你就是不进来。”
“都说了要留在新婚夜啊,而且你还小,怀孕了对身体不好。”
阮秋白今年十六岁,傅雅清比他小一岁。
“那你可要慢慢忍啊,毕竟alpha的法定结婚年龄在20岁呢。”
“那还有五年啊,怎么办?好痛苦啊!”
傅雅清吻着阮秋白身后的一对蝴蝶谷,声音低沉,饱含情欲。
“你可以进来,不标记就好啦。”
“可我会忍不住射进去……”
“我会吃药,没事的。”
“还是不行,我还是想把这种交融的事情留在新婚夜。”
阮秋白拗不过他:“行吧,那你也别太过为难自己了。”
就亲着亲着都忍不住擦枪走火,以后有的傅雅清苦吃。
“老婆,把腿夹紧,我要操你啦!”
“你不插进去怎么操?”
“老公有的是办法。”
阮秋白夹紧大腿,炙热的阴茎插在他的大腿根部,不时的擦过穴眼,龟头顶着他的会阴处和阴囊。
他说的操原来是这个啊。
“老婆,舒服吗?”
“你这个擦的有点痛。”
阮秋白怎么说也是娇生惯养出来的,被傅雅清的肉棒在大腿内侧摩擦了几百下就开始发红了,有着丝丝的痛意。
傅雅清咬着阮秋白的耳朵,摆动着腰肢:“那我轻点。”
“你快点射吧。”
“老公倒是也想呢,谁让你老公金枪不倒呢,以后老婆的性福生活可都在老公身上呢。”
“你瞎说什么呢!”
“难道老婆不想要?”
“想,想要行了吧,你快点昨晚,我们睡觉吧,明天还要去上课呢。”
“行。”
两人再嬉笑了一会儿,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床单,相拥睡去。
半夜阮秋白觉得有些渴,爬起来去客厅喝水,却看到母亲阮岚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看着电视。
“妈,你怎么还没睡?熬夜对身体不好。”
“秋白,你们做了吗?”
阮秋白一听,脸上浮起两片红云,干干巴巴的说:“妈怎么问这个……”
“做了还是没做。”
“做了……”
“他戴套了吗?”
阮秋白摇摇脑袋,有点尴尬,就好像调情被人当场抓包了似的。
阮岚继续说:“他怎么做的?插进去了吗?在你体内射了吗?”
三个问题砸下来,阮秋白脑子有点蒙。
“妈,你怎么问这个……”
他跟傅雅清的床事他怎么好意思跟长辈说。
“妈妈在问你话呢。”
阮秋白涨红了一张脸,低着头完全不敢看向母亲,早知道他就不出来喝水了。
“他就是亲我,没有插进去,也没有内射……”
阮岚皱着眉,阮秋白以为她是不高兴了,急忙道:“妈妈要是不喜欢我下次跟他做这种事了,我知道现在年纪小,应该把精力放在学习上。”
“你们恩爱我不会阻止的,但是你年纪小起码得注意一下,别怀孕了知道吗。”
阮秋白连忙点头:“我知道,我肯定会注意避孕措施的。”
阮岚看着他欲言又止,然后挥了挥手,“行了,回去睡觉吧。”
阮秋白刚想回去,想起来自己是来喝水的,先跑去饮水机那里喝了杯水,小跑回了卧室。
阮岚看向了电视。
阮秋白悄悄的爬
', ' ')('上了床,明明比他还小一岁的傅雅清却比他高了一个头,真是不公平。
“跑哪去了?”
“出去喝水了,刚刚我妈问我俩的事。”
“我俩的事?是婚事吗?”
“你别胡闹了,妈妈问我们的床事,刚刚尴尬死我了。”
“这有什么好尴尬的,肯定是让我们俩注意一点,别搞出人命来是不是?”
阮秋白惊讶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傅雅清捏着他的鼻子。
“你是omega啊,傻瓜,你妈妈不反对我们在一起是说明比较看重我,但是这么快就同床共枕了,她肯定会担心啊,毕竟我们还在上学呢,搞出人命肯定不好了。”
“哦。”
“行了,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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