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温柔中夹杂了些许刻意,自己的固执也掺杂了很多盲目。
这样的关系,要是放在以前,陈斯南估计还会贼文青的想一些“谢谢让我在最美好的年轻遇见你”之类的话。
可换成如今褪去青涩的自己,那么别提有多腻歪了。
近年陈斯南连见都不想见对方,每每对方像个死舔狗般黏上来,陈斯南就格外腻烦。心里类似“死渣男、生儿子没**的中央空调给老娘有多远滚多远”之类的话她可没少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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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双方舔狗身份互换,有些情况倒是挺让陈斯南在意。
那就是对方这样粘着自己,一点不怕身在北方现妻吃醋的表现。
对方家庭可不像会纵容他胡来的样子,攀上对方高枝,收获的可不仅仅只是光鲜亮丽或者扩大资本。
被裹挟进集体,要看人眼色行事才是最主要的。
然后还有自己家人对待此事的态度也非常耐人寻味,和她说的上话的长辈,经常借着聊家常的空档,在自己面前提起他,话里或明或暗的夸赞,让陈斯南很是疑惑。
“为什么旁人都一副你俩应该复合的态度?”
“明明自己已经明显表示抗拒了,为什么还觉得自己是在耍小女生脾气,故意吊着对方?”
种种疑惑,陈斯南起初想不明白,直到后面借用分部情报网,调查了双方来往,才知晓家里长辈那,对方竟然年年都有拜访,一次不落。
那个男人总是这样。
做事刻板又严谨,做人理性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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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家里渴望再度撮合双方的念想,陈斯南表面不置可否,但心底却是毫无想法。
经历过失败的她,已知晓能让自己幸福的感情绝不是什么迁就与包容。
她已不再像成为谁谁谁的“金丝雀”了。
现在的她,是飞翔与天际的凤凰~
以前那傻的可爱的陈斯南,已经死了。
如今站在这里的,是钮钴禄.大南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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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既然无感,那么陈斯南也没委屈自己的习惯,在某次长辈多嘴提了句要让他来吃饭后,她筷子轻巧的一撂,说了句,我吃饱后,便不在逢年过节的伺候着他们,偶尔像年假这种避不开的节假日,她也只是差遣下属把礼品送到,剩下的上门拜访,不管是自己去还是对方来,她一概敬谢不敏。
接近两年的不来往后,陈斯南在家族里收获一堆恶评,什么“做了官就是不一样,家里人也顾不得了”等类似嘲讽,满债满载一箩筐。
不过风言风语虽然多了,但是“为她好”的腻歪事却是少了。
她再也不用忍受老人“女性要做一个富家太太,安安稳稳的相夫教子”等唠嗑。
也不用面对经常借着拜访名义来纠缠她的相亲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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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相亲对象,陈斯南呼吸都粗重了许多。
要智慧有智慧、要美丽有美丽的自己,在介绍人眼中,竟然成了成剩女、只有好看皮囊的花瓶等形象!
这样的遭遇真的别提有多恶心人,陈斯南每每想起那些糟心相亲对象,她就恨不得操起不锈钢瓶给对方脑门来一下。
这是恰了多少烂钱,才能摒弃良心,选择把女孩子往死人坑里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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