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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喝醉了?”

不咸不淡甚至不需要回答,盛国凌送走办公室里的客人,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这位天花乱坠吹上一通的青年,似乎嫌弃的是他带来陌生的气息,侵入密闭的空间。

“哪有,别人身上的。”心不在焉,关良月自打跨入这栋楼就不停地观察各处细节,非要找出点门道来。

明明前几年他来过这间公司,怎么眼下跟过去完全不一样了?印象里只有两三层楼面,怎么就变成一整栋楼了?记忆中是个工作室性质的专业公司,怎么现在看起来像是个大型集团?

等级森严,天威浩荡,盛国凌在这顶层跟个一国之君似的,根本不是那个寄身他们家苦兮兮的“盛叔叔”。

是他被骗了,被盛国凌和他爹一起蒙在鼓里悠哉许多年……关良月忍不住咬了咬下唇,餐桌上那么好一瓶酒,因为担心喝多了还要开第二瓶,他只沾了一小杯,如今到这儿早就散尽,哪会有酒味?

故意刁难。年轻人迈一步就是办公桌前,可惜迎着光,不能在对方身上留下阴影,气势短半截——盛国凌总算看他一眼,信与不信不重要,关键是他前面鼓吹的胡话,实在听不下去:“你要什么?”

无事不登三宝殿,关良月特地电话要车过来,以他脾性,说参观总不会是为了找出什么破绽打击报复,那就只会是有求于人,男人年长体贴,先替他问。

“……你觉得怎么样?”关良月憋了口气,反问道,急促里都是刻意的沉静。他把鲁达罗拿来的项目“美化包装”一番吹嘘都顶上天了,怎么对面无动于衷,好像没把他说的字句放在心上。

盛国凌搁下手里事务了,抬眼倚靠,微微后仰,耐心得很:“你刚才说的?听听挺好的,你有介绍项目的天赋,只不过……”男人夸人夸得例行公事甚至敷衍,可就是能让人心里毛毛痒痒直蹦乱跳,尾巴都快竖起来了,“你到底要什么?”

关良月是打算拉他盛叔叔入伙的。既然南彩对盛国凌来说都是九牛一毛小产业,那这点小投资,挥挥手就加入的事,从他这里走,也算是给他在朋友那里长面子——这可是在帮盛叔叔挣钱的好机会呢!又不是他要从中谋私,怎么就把他当个强盗小偷拷问审查的?

“我又不要什么,我是给你送财路。”他扬了扬下巴,鼻尖冲上天,大公无私的气派。

他不知道,这模样在熟人面前只会显得心虚,尤其是盛国凌这么熟悉的人,看了以后只想将人轰出去,尽快回到工作上:“不必了,你自己留着发财吧。”

无情的盛叔叔又对他的说辞毫无兴趣了。家大业大,根本不在乎这么一小点赚头,是吗?关良月面上悠闲脚下慌乱,从桌子正面踱到侧面,一手搭在桌沿,寻思这话说不下去了。

可恶,非得讲明白了,就不许他绕弯吗!

年轻人脚跟一错,挺直腰板清了清嗓子,成功引来对方的注意。

“……我要,我要预支房租!”

上车之前他就想好了,“房租”这名号是他想的,对盛国凌来说,既然都要“照顾”他了,零花钱怎么给不都是给他,不必严格按照每月来算,一笔付清,免得花个钱还得盘算如何交代清楚——人都长这么大了,怎么能像个钱袋在老婆手里的穷汉似的?

“半年,预支半年房租,对,半年就好。”半年“房租”加上他那点点积蓄,掺和鲁达罗这项目,够用了。

再说过去也没见盛叔叔卡住他爹的钱袋……不,不,他怎么能将自己跟出卖灵魂的关烁峰相提并论!

关良月可管不了这钱出去,半年日子怎么过,先撑起这回的脸面。他这声气,盛国凌看透,不便点破让人丢份,也总得给点活路。男人将眼镜摘下来,内外看看镜片,好像青年豁出命一般的挣扎,不是大事。

“预支,不是不行。”盛国凌推开眼镜再看过来时,气势凌厉多了,似乎是要跟关良月谈一回忍辱负重的交易,“但你要知道,预支半年,也就是说,这半年里,我都会住在那里,你无法撕毁协定。”

那太好啦!

这话在嘴边,幸好关良月管住了,将不知从哪儿跑出来的喜悦压下去,摆出一副仔细思考的模样。

半年房租到手,盛国凌至少半年都在家里,跑不掉。

这就让人忍不住多想了,盛国凌在家,跟他住一起,从另一个角度意味着……他后悔了,现在能改口,预支一年房租吗?

“如果不够的话,想预支一年,我们也可以讨论。”盛国凌一副“别跟我客气”的神情,简直是将人看穿,根本做了他腹中的蛔虫。

关良月羞愤不已,事到如今,不得不咬紧牙关嘴硬:“半年足够了。半年后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到时他说不定挣来一大笔,想不想跟这家伙住一块儿,要不要再收这房租……

盛国凌收回视线点点头,偏过脸去看在抽屉柜门上,幽闷的一声“也是”,听得年轻人莫名恼火直向额间冲,身体先动,抓了那转椅扶手,连人带椅,拧转过来正对着,俯身相望,明明是近处,眼底却远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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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

“你,你听好了!”关良月在别人地盘上也能如此恶狠狠威胁,看得对面人两眼发直、仿佛是专心等着他的后话。盛国凌换过衣服了,不是在车上跟他厮混时那套,外套衬衫领带,都是在办公室备好的,万无一失;他眼前是个随时随地都能跟人激情一段的老手,浪荡得,只有他追赶的份儿。

话还没说,关良月情不自禁顺着崭新衣物向下,全心辨认那条裤子,还是不是被他手忙脚乱弄脏过裤腰的。

只有动手才能翻过腰带看看内侧痕迹,说干就干,都扯开外裤了,怎么还留内裤?等他稍有点理智,都已经屈膝跪在男人身前,蛮横地将两腿架在肩上。

“怎么还是湿的?”这一开口说的,显然不是前面郑重其事要讲的,关良月鼻息喷在那嫣红肉花上,惹人颤抖着向后缩去。

前面是他,后面是椅,盛叔叔可跑不掉。他熏熏然得意起来,拨弄着盛国凌半硬的男根,语调轻慢:“我射在外面的,好像都擦干净了啊?这水,又是您从哪儿含来的?”

“好好说话!”男人扭着后腰,低声斥责,怪他不说正事。

可眼下关良月脑子里哪儿还装得下正事?直接凑上去吮了肉唇,盛国凌猛然弓起腰来,两手都按在他脑后,刚揪住发梢,就化作绵软之力。

他没给对方舔过,前后都没有,仗着年少不懂事,自私自利;可现在不同,胸口怀着一股情绪,至少也是目的达成之后的感激,关良月不好意思说,那只能紧握椅背将人困住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以行动表达。

不过这谢意很快就变味了。他只是舔吮撩拨外面,盛国凌就把转椅晃出吱吱响动,那他要是深入……青年知道离穴口不远的敏感地,头脑发热,舔开窄口,舌尖就直捣进去。

“阿良——”男人急着叫他,声音颤抖拖延,听在耳中有些甜腻。

这可鼓励人了,关良月抵着想要挣脱桎梏的身体,唇舌奋进,或轻或重,快慢不均,强逼对方随着他的戏耍起舞,那一双光洁的大腿不停地紧紧松松,夹着他脑袋,闷热混杂激动,突跳耳鸣。

他没见过盛国凌这副模样,那欲望的资深信徒在年轻人面前都是游刃有余的,现在终于被识破了,茫然无措于激烈鲁莽的口侍中,像是首次发现致命的性器。关良月偶尔被拽痛了头发,仿佛找回一点理性,悄悄抬眼张望,就看见男人那红透的下颌与颈,敞着喉咙,束手就擒。

平时只顾自己的青年更卖力了。总是站在高处的盛叔叔,因为他的调弄,后背撞在椅背上,折腾出不小的动静;濒死的天鹅扯着颈项呻吟,抖着抽气,一口接不上一口,断在一片艳色里。

盛叔叔一贯如此,就是这么漂亮,他从小时候看到现在,灵光一现,终于给美添了光彩,真是,更令人着迷……

大腿内侧先抖起来,进而才是穴中涌出的淫液,打湿了关良月的下巴。再成熟的肉体也抵挡不住这种抚慰,简简单单就能泄出阴精,连阳具都硬挺着,仿佛还要不断索取。年轻人舍不得放开胜利果实,可又想论功领赏,在那胯间,歪头对着盛国凌笑。

他要得寸进尺了,他必须得寸进尺,才能从顽固的家伙那里讨到更多好处。关良月看着喘息剧烈的男人轻轻张开眼,他总觉得是时候了,他应该说点快乐的事。

“能,改成预支,一年吗?”他稍稍端正了身体,问完就打算站起来,采摘那红唇上滚烫的清露。

突然一只脚踩在他肩上,皮鞋硬底,是尚未完全恢复的叔叔,在提醒他掂量情况。

“谈判通道已经关闭。”盛国凌边说边转起脚腕,碾着年轻人那套昂贵的衣服,脸上虚浮出一层浅笑,“半年足够了,半年后还不知道如何呢。”

这分明是嘲讽与报复!关良月大胆抓住那仅仅覆着袜子的脚踝,想抬起顺势欺身而上——他又被盛国凌踩回原地,不必扭头就知道,浅色布料又多了个脚印。

“啊,看来还得赔给阿良一笔,置装费。”盛叔叔好心疼他这副灰头土脸的模样,不顾虚弱的嗓子里都是气音,占着高位,一边施舍钱财,一边剥夺权力,“换件衣服,收拾打扮去。我后面有会,不陪你了。”

关良月在那细长的脚踝上捏紧拳头,好像这样就能限制对方,不要抛开他,去参加无关紧要的会议。

盛国凌上身衣冠楚楚,下身穴里吐露,不急着抽回脚去,而是抬手,轻柔地掠过年轻人湿漉漉的下唇,既敷衍,又郑重……

真是勾魂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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