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凛这才压下醋意,深深叹了口气,有点苦大仇深一言难尽的样子。白葭拿脚踹他,“有话就说,别装深沉。”
陈凛情知自己不说点什么,白葭不会放过自己,于是放开心怀跟她抱怨心中的不满,“我就是不喜欢他惦记你,整天对你虎视眈眈。你不觉得他俩这样发展有点太快了?而且太可疑,他对卉卉表现得太刻意了,你感觉不到吗?”
白葭听出点意思,也承认他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但还是宽慰他:“你不要想太多,他关心卉卉,首先是医生对病人的关心,其次才是私人关系,卉卉那个病区是他们科负责的,我拜托过他,对卉卉多照顾一点。”
“小老板娘,你和我亲还是和他亲?”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让你想一想,是我和你亲还是他和你亲?咱俩结婚证都领过了,虽然还没办婚宴,但你现在是我老婆,你得跟我一条心,咱俩才是统一战线。”陈凛耐心开导白葭,不要本末倒置。
“我当然跟你亲,你是我最亲的人。等卉卉的病治好以后,他俩以后怎么相处怎么发展都跟我们无关。”白葭搂住丈夫的腰,把脸搭在他肩上,亮晶晶的眼睛很特别地看着他。
陈凛一见老婆这个样子,哪里还有指责的话再能说出口,笑呵呵亲她一口,他答应过她,永远和她相亲相爱。
八年的分离让他俩每次相处都是如胶似漆,很快忘记刚才的争吵,再次缱绻在一起。
陈凛是那种各个方面都能最大程度取悦女人的男人,白葭跟他在一起身心都能获得愉快和满足,看着他激情澎湃的脸,她替他抹去额上的汗。
“最近我常常梦见我们以前,你还是少年时的样子,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去年我回过一次兰溪,但是没来得及逗留,不如等以后我们再回去一次。”白葭提议。
陈凛点点头,“我妈总说,有一天要回兰溪镇养老,鹭岛那种全是移民的大城市虽然发达,但是不容易让人有归属感,我准备买回我们当年住的那个院子,重新修建一下。”
“我倒不想住在那里,我之所以怀念,也全是因为你,那个小镇民风并不好,镇里人整天没事传闲话,如今只剩下妇孺,开发旅游后商业气息浓厚,没什么意思。”
白葭只要一想起她和妈妈当年的遭遇,就很难对兰溪镇的人有好感。陈凛明白她心意,低头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