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爹的吩咐,孟安邦只好硬着头皮把心一横,拎起妹妹直接甩到宋池臣的马背上横搭着。
这般泼皮赖人的事孟安邦第一次干,而且对象出了名的不好惹!现在手心里止不住冒冷汗。
天上砸下不明巨物,军队唰一下又驻停,前排的小兵拔出刀把孟环春围个水泄不通。方才还戒备的孟定疆定睛一瞧那半张熟悉的脸时,当即羞愧到掩面扶额,在心中默念:与我无关!
倒是宋池臣面不改色地握紧马疆,让孟环春安然地躺在马背上。
孟环春挣扎着调整了舒服的躺姿,循着冰冷的盔甲看上去,宋池臣那双深潭一般的眸子掩藏在黑暗下,借着晨光能隐约看见他也正凝视自己,但是好像……不怎么生气?
“你打算躺多久?”他声音低沉浅淡,听不出任何情绪,“可知耽误将臣复命是重罪?”
孟环春又辗转了一个姿势,在他胯下扭来扭去,激得宋池臣两腿收紧,身下的马儿似乎察觉到主人的异常,登时扬起前蹄高声嘶鸣!
这一冲击让孟环春与他直接撞满怀,幸好宋池臣及时控马才没把她甩下去。
拎她坐在怀里,只觉胯下一阵燥热,宋池臣扶着她软糯的腰肢渐渐收紧,这感觉和摸冷兵器果然不同。
孟环春感到手掌的温度有些发烫,抬起下巴看向他,这下更仔细看清宋池臣的模样,剑眉入鬓,清隽俊秀,明眸如浩辰深邃,瞧着……竟有几分眼熟?
孟环春觉得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能梗着脖子揪着他的内襟满腹委屈大哭:“爹爹说女儿家不能随便给人碰的!你摸了人家的身子你说怎么办!”
宋池臣从未见过这般耍无赖的小娘子,知她不怀好意,仰头叹息:“孟小姐,你压着我的命根子了……”
饶是粗野惯了的的孟环春听了这话也诧异羞红脸,一时间楞在当场。没想到皇家礼教出身的宋池臣讲话也这般市井泼皮?
她哀怨地扫向墙头上的二哥,却早不见他的踪迹,只剩一笼竹影在对她摇曳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