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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妈妈打开红布,里面又各种大小的玉势,悬玉环,黑色绸带等床榻间的器物,陆思鸿看到玉势的大小便已心生惧意。
“陆公子,这扩身子也是为了自己好,若是不好好扩身子,到得洞房花烛夜时,遭罪的可不只有你自己,大少爷一怒,牵连的人恐不好说了。”木妈妈警告道。
陆思鸿看着那木盘,咬着嘴唇,白皙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绯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木妈妈一个眼神,小厮便呈着东西:“陆公子请。”
陆思鸿有些害怕,他看着木盘上的东西,选了个最小的玉势。
玉势入手,光滑无比,虽已经是是最小的尺寸,却依旧很难想象将其插入后庭的样子。
木妈妈提醒道:“陆公子,这上面的东西且都必须戴上,最大的那一号是三年前按着大少爷阳具所定制的,一个月的时间,需戴上最大的玉势且可行走,便是过关了,洞房花烛夜才好伺候少爷。”
陆思鸿肩膀微微抖动:“我知道了,谢谢教养妈妈。”
“这只是奴才的分内之事,开始吧。”木妈妈说道,身后一干丫鬟便上前抓住陆思鸿,各司其职,脱衣服的脱衣服,脱靴子的脱靴子。
“开始什么?你们,别碰我!”陆思鸿不明白这是在做什么,本能地挣扎起来。
木妈妈皱着眉:“自是为公子清洗身子上玉势了,公子,请吧。”
言语之间陆思鸿已经被脱去了大半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肌肤与漂亮的身体。
“什么?不,我自己来,我自己来,你们放开!”陆思鸿大喊着,却架不住人多,此时整个人已经被脱的精光。
抓住他的丫鬟仿佛习以为常,架着他朝里屋的浴桶走去。
陆思鸿从小被当做常人对待,自是不知道这些东西,一时间又慌又怕。
木妈妈神色有些不耐:“当真是天元,麻烦的很,那排泄的地儿如此污秽,如何让少爷宠幸?你耐性点,我们都是女的,你怕什么?!”
陆思鸿被几个丫鬟架在一木架上,让陆思鸿整个人的下半身都浸泡在水中
水温微烫,陆思鸿挣扎着大叫:“我自己来,你们放开,你们放开!”
木妈妈厉声:“陆公子!请配合我们,以后也少遭点罪!”
陆思鸿几个呼吸,知道他们是要清理后庭,停止了挣扎。
双腿被丫鬟们分开,这样一来,身前的器物与后穴纷纷暴露在众人的眼前。
木妈妈皱着眉头,看着陆思鸿的身子,说道:“奴才还从未伺候过常人的身子,虽说大少爷涉猎颇广,什么乾阳,坤泽都玩够,却从未用过常人,也不知他喜不喜欢。”
木妈妈又忍不住说:“这身子虽白,却不软,又有点肌肉,啧,你这定要被大少爷嫌弃的,身子滑吗?”
一个丫鬟摸着陆思鸿的腰:“滑,和坤泽差不多。”
陆思鸿又羞又怕,竟是红了眼睛:“别摸我,你们别摸我!”
一个丫鬟笑道:“公子莫羞,以后和大少爷欢好岂不是要羞的晕过去?。”
陆思鸿被摸的不住发抖:“我自己用玉势,你们别摸其他……地方,呜!”
一个丫鬟靠近笑嘻嘻地用嘴唇贴着陆思鸿的耳朵,轻轻地舔咬起来,很快陆思鸿便红了脸,发出低吟。
丫鬟:“耳后敏感。”
一拿着笔的小厮便在一旁记下。
陆思鸿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们,只想用力挣开。
木妈妈:“这是要记入册里的,哪里敏感,哪里无感,都要报给大房夫人。”
陆思鸿只觉得荒诞无比,又一丫鬟贴在他的胸口,用舌头撩拨着他的乳尖,陆思鸿顿时受不住抗拒地大叫。
那丫鬟口技十分不错,用贝齿轻轻咬着乳尖,又用舌头快速拍打拨弄,很快,粉嫩的乳首便已经红润无比,到最后的肿胀,点缀在雪白的胸口上十分漂亮。
“胸口也很敏感的,乳首不大,以后会被大少爷吸的很大呢。”丫鬟笑着朝木妈妈汇报,抚摸着陆思鸿的胸口,“公子平时也习武?竟有薄薄的一层胸肌。”
陆思鸿羞耻万分,求饶道:“别舔了,求求你们,呜呜………”
丫鬟笑道:“哈哈,公子莫哭。”
又一丫头竟伸手摸着陆思鸿胯间的器物,陆思鸿顿时忍不住,大力挣扎起来。
那丫鬟手指软滑,几次抚摸陆思鸿便有了反应。
“不,不!”
丫鬟握住陆思鸿的器物,翻开外皮,露出粉嫩艳红的脑袋,她拿着一短尺量着:“竟有三寸长,和我夫君差不多大小呢。”
说完又拿着一丝带绕着器物根部缠绕一圈,回头朝那小厮说道:“一寸半。”
小厮拿着笔记下。
陆思鸿屈辱无比,正要说话那丫鬟竟张嘴含住陆思鸿的东西,一口直接含到底。
陆思鸿瞪大眼睛:“你们,你们!”
丫鬟吞吐起来,陆思鸿眼睛里带着
', ' ')('水汽,不住呜咽着呻吟起来,丫鬟从深喉到浅吞,最后用舌头打着旋从脑袋的位置滑到囊袋的位置不住舔弄,最后舔到了会阴的位置,陆思鸿啊啊地叫着,竟要泄了!
丫鬟连忙打住,舔了舔嘴唇:“很硬,淫液浓稠。”
陆思鸿脑袋里已经是一片空白,他看着这些人,只觉得淫荡万分,不住地求饶:“爹爹,呜呜,爹爹………”
几个丫鬟抹去他眼角流出的眼泪,不禁笑道:“小公子真是不谙世事,连自泄都没弄过?”
陆思鸿只呜呜地哭着摇头。
木妈妈一脸的严肃:“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若是洞房花烛夜也是这般哭,大少爷定要打你。”
几个丫鬟将陆思鸿从头到脚,一丝不苟地检查完,才将重心放在了陆思鸿的后穴。
“每日需得清洗一次,饮食更是要清淡,多以蔬果为主”木妈妈没想到这陆公子竟如此单纯,只觉得十分麻烦。
几个丫鬟托着陆思鸿的屁股,拿着润滑的油膏抹在后穴的位置。
“后穴颜色为上品。”一丫鬟说道,手指顺着软膏顶入,立马又说,“紧致无比,肛口坚韧,淫水不多。”
一旁的小厮快速记下。
几个丫头便用这器具为陆思鸿清洗后穴,陆思鸿身后从未开启过,折腾了半个时辰,陆思鸿已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他算是彻底明白什么叫做彻底干净了。
他眼睛已经哭肿,哽咽着发抖,几个丫鬟也是满头大汗。
木妈妈:“如此艰难,没有潮液?”
潮液便是兴奋时体内浊道尽头孕育生命的阳心,涌出的液体,坤泽多是自主流出,滑腻无比,混合着肠液更容易被进入,交合。
一个丫鬟说道:“天元本就没有什么潮液的,需得被乾阳破浊道,点阳心,从此见了乾阳才会如同坤泽一般双腿发软,流潮液,但就算如此,流的水也不多,堪堪够润滑。”
木妈妈皱着眉:“这般麻烦?”
丫鬟说道:“木妈妈没有伺候过常人的身子,一般是需要常备软膏在天元体内。”
木妈妈只得点头:“扩好了就先看看浊道吧。”
陆思鸿:“不,不………”
那丫鬟伺候过很多人,很快就摸到了后穴内隐藏的浊道。
无论是乾阳,坤泽,还是天元,体内均有浊道。
乾阳的浊道早已退化,只有一处凸起,按压的时候会有尿意和快感,甚者还会被按到泄阳,只有极度稀少的乾阳浊道还未退化,有浊道与深处的阳心。
有的男子便好与乾阳结合,抵着那处便会酸爽无比,而有的乾阳浊道还未退化,甚至能进入,但不能有孕也没有丝毫的快感,反而疼痛无比。
而天元与坤泽的浊道大同小异,位置也都差不多,皆是沿着后穴口朝器物的那个方向往上按,按到一处凸起,那便是浊道入口了。
只是坤泽的浊道长期处于封闭状态,需得潮期将至,才将开启,否则无法进入,强行进入恐有生命之危。如果坤泽已被乾阳或者是其他天元点了阳,吸了精,与点阳者相交时也会自动打开。
这天元的浊道不同于坤泽的浊道,天元的浊道是随时都可以进入的,但不会像坤泽那般大肆出潮液,没有软膏的帮助只有一点潮液,不够润滑。
那丫鬟的手指带着软膏,顶入后穴,在后穴里朝陆思鸿器物的那个方向朝上按着,最后按到了浊道口,便开始用尽了手法。
直把陆思鸿按的不住呜咽呻吟,胯下器物立起,才用力顶开浊道的入口。
那一瞬间,无比的撕裂感从身后传来。
陆思鸿惨叫一声,仰起头挺起腰,几个丫鬟连忙用尽力气将陆思鸿死死按住。
浊道是人最脆弱的地方,一旦被进入那疼痛简直是痛不欲生,破瓜的时候更是疼的死去活来几乎晕厥。
不过丈夫点了阳,浊道吸了乾阳的液,第二次的时候便不会那么疼了。
那丫鬟的手指也被浊道夹的难受,艰难地往前探去。
“啊啊啊——”
“不,放开我,痛,呜呜,放开我,好痛,快出去,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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