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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段尚卿的力气极大,侧头在他的脚心上薄薄的肉狠狠一咬。
“啊!”
段尚卿从胸口发出闷闷的笑声又低头去亲他嘴。
陆思鸿连忙躲开。
“爷都不嫌你脏,你竟敢躲,我们鸿儿的脚特别好看,特别干净,很香,爷很喜欢。”段尚卿捧住他的脑袋,亲在他的唇上。
陆思鸿呜呜地呻吟起来:“二爷,二爷,唔……”
段尚卿低头吻住他,陆思鸿最开始还有些恶心,但在段尚卿唇齿的攻势下渐渐沉沦了。
浊道里也慢慢适应了段尚卿胯下的巨物,在与少年深深接吻时,段尚卿微微一送腰,那再度勃起的肉棒便顶了进去。
“哈哈,呜,啊——”陆思鸿双腿圈住段尚卿的健腰,在段尚卿越发深入时双腿便盘的更深。
肉根一点一点地开拓着浊道,陆思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后穴含着肉棒轻轻颤抖着,直到鼠蹊抵住后穴,一滴热液落在脸上。
陆思鸿看着流着汗的段尚卿,吸了吸鼻子。
“感受到了吗?全进去了。”段尚卿笑道。
陆思鸿点点头,段尚卿便松开他,重复刚才的动作,双手撑在身后,挺腰用肉棒朝上顶。
陆思鸿看着进入浊道后更加明显的巨物将小腹顶出一个更为清晰的弧度。
“不,二爷,二爷莫要这样,鸿儿害怕。”陆思鸿吓的身后去推肚子的凸起,反而让段尚卿的呼吸更加粗重。
段尚卿吐出一口气:“真舒服。”说罢,一把将陆思鸿整个人给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则挺动着腰,开始了又一轮的肏弄。
陆思鸿抱住段尚卿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肩膀上小声呜咽着:“呜,呜……好,好舒服,啊,啊,二爷,不,哈啊!”
段尚卿面色略微潮红,将少年扶起来,一口含住他的乳珠吮吸起来,陆思鸿抱住他的脖子仰起头:“啊,啊,别吸,呜呜,好痒。”
少年浑身上下敏感的要命,段尚卿不免用力嘬弄,吸出了声响,胯下仍旧不知疲倦啪啪地肏弄着。
少年的身体上下摆动,抱着段尚卿的脖子呜呜地哭了起来:“二爷,二爷不要吸了,好难受,不要吸了,啊啊,好,好难过,身后,身后好,好酸。”
段尚卿:“若是有了孩子,这里便有乳汁了。”
陆思鸿一听,顿时浑身一僵,段尚卿猛地将他抱起来:“给爷生个孩子如何?”
陆思鸿脸色惨白,段尚卿狠狠一肏,抵住浊道的尽头,被那小嘴吸的浑身发麻,压低声音:“怎么,不愿意?”
“啊!好深,呜……不,不是,二爷莫要逗鸿儿了。”陆思鸿连忙盘住段尚卿的脖子不让自己掉下去。
“前些日子爷可是把阳精全射给你了,一个月前你又吃了大哥的阳精,若是忽然有了孩子,你猜这孩子是我的,还是大哥的?”段尚卿抱着他一边往上顶一边喘息着问道。
陆思鸿:“不,不!啊啊,不要,不要生孩子,呜呜,孩子,孩子,啊!”
“来了府中快有三个月了,肚子也不见动静,大哥平日射在哪的?”
段尚卿将不住挣扎的少年一松,陆思鸿顿时哇的一声掉下去,被巨物给肏了个对穿,龟头瞬间顶开浊道,肏入了阳心,他眉宇间青筋绷起,看着失声的少奶奶,轻声道:“是射在了浊道?”
说着,用力抽出阳心,带出滚烫的潮液,啵的一声出了浊道又对准肠道狠狠一肏。
陆思鸿浑身一抽,胯下精液射出,上半身直接掉了下去,段尚卿眼疾手快地接着,顺势将他压在了床上:“还是说,全都射在了后庭里。”
“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说了,二爷,求求你,不要,呜呜。”陆思鸿浑身发着抖,大哭起来。
“一提起大哥便抖的如此厉害,你说,若是大哥回来了,看见我们在颠鸾倒凤会是怎么一番场景?”段尚卿恶劣地露出一个笑容。
陆思鸿浑身紧绷,段尚卿闷哼道:“还在吸,这么想给爷生孩子?”
陆思鸿流下眼泪:“二爷,二爷,呜,二爷……”
段尚卿看着他哭哭啼啼的,便抱着他一举肏回浊道:“今晚可要把你肏上天了。”
说罢,抓住少年的腰抽送起身子,将肉棒一次一次地肏入浊道深处。浊道紧致无比,又滚烫的让人想要发狠地肏弄。
陆思鸿仰起头,不住地呻吟哭泣,段尚卿也跟着喘息。
他浑身肌肉紧绷,双腿撑在床上借力,雄腰快速挺动。
“好快,呜呜,好快,啊,啊……”
“不,嗯,啊!二爷,呜呜,二爷慢点,鸿儿,呜啊!”
段尚卿无助他的嘴,低头看着他:“真紧,简直就是一个天生的浪货,呼,裹的哥哥舒服死了,呃,呼,真是招人疼,恨不得把你给肏死!”
陆思鸿流着眼泪,发出呜呜声,段尚卿的手捂住鼻子,让他的呼吸都有些跟不上来。
体内的快感一点
', ' ')('一点地增强,浊道被肏的又酸又麻,下半身也逐渐失去了知觉,只有那不可忽视的快感从阳心的地方堆积,还来不及堆积成一滩潮液便被肉棒肏开,将热液导了出来。
段尚卿不住地发狠肏弄:“好紧,呃!鸿儿,爷头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想把你衣服给扒光,呼,鸿儿,看着我,对,就这么看着我。”
陆思鸿双手呜呜地抱着段尚卿的脖子,脸涨的通红。
段尚卿猛地松开手,陆思鸿便急促地喘息,身后一阵抽搐,快感堆积的越来越快,在小腹的那一处快要爆炸了。
身下的玉茎和囊袋随着动作来回甩动,流出白色的液体。
噗嗤——噗嗤——
段尚卿猛地一肏,猛烈的肏干将那浊道肏的不住流出潮液,肏的那阳心再也兜不住时,猛地挺身进入阳心。
“呃,爽。”段尚卿锁住精关,大腿根微微地抖动着,享受着被用力吸吮时的快感。
陆思鸿也浑身战栗,流着眼泪,哈着气。
段尚卿:“可是要来了?”
陆思鸿看着他:“二爷……”
“如此,我们便一起出来可好?”段尚卿抱着他,笑着再度肏了起来。
陆思鸿:“啊,啊,不,二爷你歇会儿吧,鸿儿要忍不住了,不是泄精,是,是……”
段尚卿看着他大哭的样子,大声说道:“是什么?”
陆思鸿哭着摇头:“高,高潮……”
段尚卿噗嗤噗嗤地大力猛干:“大声点,要怎么了?!说!”
陆思鸿闭上眼睛:“要高潮了!”
“如何高潮?阳心高潮还是玉茎高潮,说出来,爷满足你!”段尚卿啪啪地抽着,囊袋打在少年的身后拍出红色的痕迹。
陆思鸿流着眼泪:“是,是前高,呜呜,前高。”
“那便是都要高潮了,爷知道,爷这就赏给你!”说着,他将人一下子翻了过去,将他拉着跪趴在床榻上,胯下毫无留情地啪啪肏弄。
陆思鸿瞪大眼睛,颤声:“来了,呜呜,来了,鸿儿要去了,啊啊啊——”
随着少年一声高亢的尖叫声,他的脑海顿时一片空白,这种滋味他只品尝过两次,一次是夫君将他放在墙边,从身后肏他,还有一次便是今日。
陆思鸿猛地仰起头,双眼被染上一抹绯红,张开嘴:“哈啊啊——鸿儿到了,到了,鸿儿好快活,呜呜,夫君,啊啊,二爷肏我,肏我,肏死我,啊啊啊——”
“好,好快,好快,鸿儿好舒服,要,要更多,二爷,二爷给我,呜呜,给我!”
段尚卿过去在勾栏妓院也曾玩过坤泽,也多少知道这高潮也分好几种的。
第一个便是常见的阳具高潮,简而言之便是被肏射,肏到泄精。
第二个便是浊道阳心高潮,在通过对后庭长时间的玩弄或者是直接在浊道和阳心里玩弄,玩直泄潮。
第三个便是少有的,也被称之为乾高,这乾,便是乾阳赐予的的含义,高,便是高潮。这种高潮与前两者息息相关但又不太一致,在乾高时会如同被肏至射精与泄潮,但快感会加强无数倍。
只是一般的天元或者坤泽很难体会到乾高,想要体会乾高还需要一个体力极强,性欲极强的丈夫,或者是多个男人的轮番肏干,这样对浊道和后庭持续性地玩弄和肏干才会有可能出现乾高,当然事无绝对,有的人终其一生也无法体会到乾高,而有的人,只需要丈夫微微用点心,便能被肏上天。
在乾高来临时,胯下会流出浊白的液体,却并非射精,就像小解般持续流出,是时,无数的快感蜂拥而至,磨灭心神,让承受者不受控制地抽搐,流口水,失神,甚至会自言自语,大笑,求着身上的男人将自己往死里肏。
这种乾高持续时间根据每一个人的体质来定,有的人不过半炷香的时间便就恢复了神智,有的人则可能需要很长时间才会恢复,但时间越长,便越快活,享受到的更是无与伦比的极乐。
陆思鸿此时已经化作追求快感的淫兽,一边摇着屁股一边大声尖叫起来,那屁股摇晃过来摇晃过去,看得段尚卿那叫一个浴血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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