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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风在一旁说道:“大少爷身患戾症,昨日与少君出去是犯了戾症,好在大少爷最后关头恢复理智,不然大爷恐怕会内疚一辈子。”
陆思鸿茫然:“戾症?”
段铖捏了捏他的脸,追风又说道:“大爷平日的脾性便不好,病发时,需得见了血才能缓解,是在漠北留下的病根,大夫说是心病,治不好的。”
陆思鸿脑子里晕乎乎的,呆呆地看着段铖,戾症?什么意思……
这么说,夫君昨日生气根本不是因为二爷,甚至他也不知道?!
陆思鸿脑子里嗡的一声,本以为自己死里逃生,没想到竟又周腾转圜,竟又回到了原点。
段铖:“在府里可是不听话了?”
陆思鸿张了张嘴,脑子里一团浆糊,最后紧张地扣着段铖的衣服,呆呆地说:“没,我很乖。”
段铖面无表情:“哦?真的吗?”
陆思鸿小鸡啄米地点头。
段铖:“如此,便是为夫的好鸿儿。”
一旁的追风低着头,忍着笑,肩膀微微抽动着。段铖嘴角抽了抽:“出去。”
追风脸上带着笑意:“是。”
陆思鸿将脸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脑子里嗡嗡嗡地响,怎么会这样。
本以为昨日夫君那么凶是因为知晓了自己与二爷………可到头来竟只是发了戾症,他从未晓得夫君还有这样的病症,平时只晓得夫君比较粗暴,原来都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可若是夫君知道自己与二爷……会怎样?
会像昨日那般发了戾症将自己给活活掐死?还是把自己扔进军营里当军妓,或者还有更残酷的事情?
陆思鸿真的想也不敢想,缩在段铖的怀里直发抖。
其实昨日被掐脖子的时候并没有多难受,只是呼吸不畅,再加上正在前高,所以那种窒息的感觉反而让他沉迷,特别是看着段铖狰狞的表情,心里反倒有些新奇。
到后来前高褪去他才感觉到了不舒服,但当时脑子昏沉沉的,最后脖子又被松开了,所以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痛苦。
其实他还是怕被扔进军营里当军妓。
陆思鸿正想着要不要坦白,段铖打断他的思路:“昨日为夫下手重,可吓坏了?”
陆思鸿摇着头:“没,没有。”
段铖将他抱在怀里,垂着眸子:“鸿儿。”
陆思鸿:“嗯?”
段铖淡淡地说:“给为夫生个儿子。”
陆思鸿顿时红着脸,紧张的心情有所舒缓,他抱着段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口,闷闷的点点头。
陆思鸿本就胆小,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登时就散了,只好推着不敢去想,能拖一天是一天。
——
段铖换了职位,在京城外的一处兵营练兵,每日辰时便起,傍晚才回。
陆思鸿整日和段铖黏在一起,段铖一走便缩在房里也不出去,主母派了张嬷嬷过来,看见他脖子上的痕迹便再也没有叫他去请安了。
于是陆思鸿就正式成为了东院的一只小米虫,白日睡懒觉,醒来吃好吃的,晚上抱着夫君睡觉,生活过得不要太安逸。
不过闲暇之余陆思鸿也没有停下看书,时常都在段铖的书房里看着诗经和兵法,他心里还是想着要考取功名的。
这天,段铖前脚刚走,陆思鸿正要睡回笼觉,就听见窗外一阵动静。
紧接着一坨东西爬了进来。
陆思鸿一脸迷糊,揉了揉眼睛,刚坐起身就被扑到了。
那人来的凶,抱着他吧唧一口狠狠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
陆思鸿被亲的一懵:“二爷?!”
段尚卿穿着一身下人的衣裳,捧着他的脸:“想死我了!”
说着,便脱衣服抱着陆思鸿亲热,陆思鸿连忙推着他:“不,不行,夫君已经回来了,二爷你别!放开,放开,唔………”
那吻便铺天盖地地落下来,舌头更是滑溜的像条泥鳅,在他的口中钻来钻去,那双大手更是在身上肆意抚摸着。
手指隔着衣裳按在他的胸口上,轻轻一捏。
“唔~”
段尚卿听见了他的呻吟,便越发地用力,捧着他的脸用力地吻着他。段尚卿的口技向来很好,陆思鸿很快就被亲的呜呜直叫,再加上被段尚卿伪点过,身体不自然地有着欲望的反应。
段尚卿吻够了,喘息着看着他:“见你一面真的比登天还难,鸿儿,哥哥想你。”
陆思鸿推着他,摇着头,眼泪汪汪:“不,不行,夫君,夫君若是知道了,鸿儿会,会被扔进军营里的。”
段尚卿:“怕什么,哥哥可是侯爷!他就一介武夫,我们不带怕的,来,摸摸哥哥的大家伙,这几天他想死你了!”
陆思鸿的手被按在了段尚卿的胯下,那里早已勃起,精神抖擞且十分滚烫,前端使劲流着水,将陆思鸿的手心都濡湿了。
他慌乱地想要抽手,段尚卿力
', ' ')('气却极大,按着他的手用力,自己挺胯动了动:“这几日哥哥想死你了,来,哥哥疼你。”
段尚卿一把将他衣服扯开,看着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好了,双手把住他的腰,低头舔了舔他的乳头。
陆思鸿捂住嘴,发出一声呜咽。
段尚卿:“好敏感啊,大哥这几日也是这么舔的?”
陆思鸿喘息着:“二爷,二爷,鸿儿求求你快出去,啊!”
段尚卿一口含住他的乳头,随后快速收绞口腔,用舌头沿着乳晕的周围打着圈。
陆思鸿本身就敏感的不行,抱住他的脑袋瞪大眼睛:“不,不要舔了,呜呜,不要舔了,呜啊!”
段尚卿用力地吮吸起来,继而发布啵的一声,将他的乳头吐出,看着已经挺立的乳头:“看看,鸿儿的骚奶子已经被哥哥吸硬了。”
陆思鸿呜呜地推着他:“不要了,不要了,夫君,夫君………”
段尚卿:“莫要提大哥,他不在你怕什么?!来,让我看看你那浪穴。”
说着,便将陆思鸿翻过身。
陆思鸿立马吓的大叫,蹬着腿,无意间踢到了段尚卿的肚子。
段尚卿闷哼一声,不解地看着他:“怎么回事,平日哥哥不也是这么玩你的?怎么,大哥回来了就不想要哥哥的肉棒了?”
陆思鸿红着眼睛,摇着头。
段尚卿:“我算是明白了,难为我肏了你两个月,竟还不如一个整天只晓得打你的武夫。”
陆思鸿吸着气:“不,不是的,不是的。”
“那是什么?哥哥的技术不好?”说着,段尚卿脱掉裤子,撸了撸胯下的巨棒,前端流出腺液,龟头又大又粗,圆滚滚的十分狰狞。
陆思鸿看着他的肉棒,又粗又大,有着十分浓郁的麝香气味。
陆思鸿别开脸,段尚卿拉住他的脚将他往身下拖:“别装了,哥哥知道你想要,装什么纯,放心,哥哥疼你,大哥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可是夫君知道了,知道了会很生气的,夫君生起气来,下人。”陆思鸿摇着头,不住地说道。
“他敢,我是侯爷,他动不了你。”段尚卿笑着拍了拍他的脸,又压低声音,“大哥去了军营便要傍晚了才会回来,他根本不会发现,若是你好好伺候,哥哥便疼你,若是还是这副样子,哥哥可就要亲自和大哥说说你这两个月是怎么撅起屁股,求着我肏的。”
陆思鸿脸刷的一声就白了。
段尚卿笑了笑,脱去衣服,跪在床上,挺着肉棒看着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陆思鸿:“混账………”
段尚卿:“就是对你才混账,乖,给哥哥好好吃一吃这棒子,呼,看见你就流水了。”
“呜……混蛋段尚卿!”陆思鸿骂道,却还是红着眼睛,爬到他面前,看着那根腥味极重又十分粗大的肉棒,吸了口气,张嘴舔了舔。
“真爽,来,翻开哥哥的包皮,用力地舔。”段尚卿抓住他的头发,低头看着少年舔弄自己肉茎的样子,眼眶发热。
段尚卿肉棒的味道实在是太过浓郁,粗壮程度更是足足有自己手腕大小,修长的手也只能堪堪全握。
他吸了口气,段尚卿的肉棒是假性包茎,在勃起时包皮便会从龟头的位置褪下,但想要完全翻开还是需要手动。
陆思鸿一点一点地将他的包皮撸下,露出浅色带着点浅色的冠沟,气味十分浓郁,龟头雄赳赳气昂昂地流着水,通体茎身笔直如同一把重剑。前端并没有像夫君那样有着仰起的幅度,却也是格外惊人,让人忍不住地叹息。
陆思鸿动了动鼻子,眼睛里带着水汽,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冠沟,段尚卿的呼吸登时粗重起来。
陆思鸿便卖力地舔弄着,那马眼流出白皙的腺液便流在脸上。
“吃下去。”
陆思鸿张开嘴,握着肉棒吃了下去。
“真是淫贱啊,一边喊着二爷不要,我是夫君的人,一边又跪在二爷的胯下含着二爷的肉棒,啧。”段尚卿抓起他的脑袋,让他湿润的眼睛无所遁形,胯下微微一挺,陆思鸿便含入了大半根。
陆思鸿无比羞耻,自己果然是个荡妇淫娃,明明心里想的是夫君,可还是忍不住在二爷的胯下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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