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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夜宴,宫灯高悬、蜡油遍地,庭前歌舞不休,众王孙公子高声谈笑,大殿中一派奢华糜乱之景。列坐的几人都是京城中有名的纨绔膏粱,他们不是皇亲国戚、便是重臣之子,自幼飞扬跋扈、胆大包天,更因臭味相投通同一气,时常在一处宴饮玩乐,在席间聚众淫乱,还自诩风流地称之为“极乐之宴”。
这一次轮到太子作东,他新登太子之位,正是志得意满的时候,索性将宴会地址定在东宫。镇南王世子揉捏着怀中美人的玉乳,向太子笑道:“殿下,人已到齐了,为何还不开宴?”
“今儿个才真称得上是极乐之宴,”太子冷笑两声,眉目间透出一股狠毒狂悖之色,他看向大开的宫门,缓缓道:“你且等着,自有一场好戏看。”
“难道今儿还有贵客?”王丞相的公子向来精明,他眼珠一转道:“是了,我知道是谁了。”
“是谁?”
“还能是谁?咱们殿下最讨厌的人。”
“是贤王?”虎威将军脱口道:“他怎么会来这儿?”
太子抿了一口酒,冷哼道:“我这位小皇叔,封号中占了个贤字,就真把自己当成了道德君子、古圣先贤,从来都是洁身自好,好像天底下、皇宫里就他一个好人。先皇虽有遗言,要父皇兄终弟及、把皇位传给他,可父皇到底不糊涂,仍立了我为太子。诏令一下,竟引得百官劝谏、民怨沸腾,实在可恼!”
王丞相之子忙道:“那些人人微言轻,殿下不必在意。我父亲与镇南王等人,可是唯殿下马首是瞻,现在皇上病重,殿下即位已成定局,贤王大势已去。任他多贤,今日是来也得来、不来也得来!”
镇南王世子也道:“正是如此,我还听说,贤王之所以不近美色,是因为他根本不行!没有金刚钻,如何能揽这些瓷器活儿?”说着他在美人臀上掐了一把,美人吃痛嘤咛一声,他又调笑道:“你发什么骚?小心我把你送给贤王,从此后天天旷着,夜夜想男人想得骚水横流!”
“爷,不要!那还不如把奴家给活剐了!”美人娇嗔着扑到镇南王世子怀里,众人一阵哄笑,嘴中更没有贤王的好话。
“贤王到!”内侍高声传唤,太子与几人相视一笑,只见贤王头束金冠、身着灿银绣龙的广绣长袍踏入宫门,他眉目俊逸、举止潇洒,一时间宫内的舞女歌姬都忍不住向他连连偷望。
太子端坐上位、也不起身,大声笑道:“稀客、真是稀客!小皇叔赏脸赴宴,令东宫蓬荜生辉啊!”
贤王萧云龙虽知宴无好宴,仍是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朗声道:“小王来迟了,请太子恕罪。”
太子又道:“极乐之宴、不分尊卑,皇叔晚到,好位置都让旁人占了,只能委屈皇叔坐在末席。”
“这怎能算委屈?谢太子赐宴!”萧云龙在众人恶意闪烁的目光中坦然入席,风轻云淡的模样令这些企图看笑话的公子哥儿们大失所望。众人纷纷挑眉眨眼看向上位的太子,希望他再出狠招,使劲削了萧云龙的面子才好。
太子胸有成竹地一笑,双手轻拍,向内侍道:“皇叔已经到了,吩咐下去,开席!”
内饰们一人传一人,“开席”的呼唤声远远地传了开去,与此同时,大殿内的舞姬们如潮水般退去,丝竹之音也随之一变,由热烈欢悦变得缥缈缠绵,平白生出一种神秘幽怨之感。
四名高大的昆仑奴踏月而来,抬着一张紫檀木矮桌走入宫门,矮桌上铺着一张鲜艳的火狐皮毯,四角垂下金线丝绦。众人向桌上望去,见其上并无杯盘美馔,竟赫然躺着一个人!
“玉体横陈,果然有趣!”镇南王世子再顾不得与身边的美人打情骂俏,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桌上的“美味”。
矮桌被稳稳放在大殿正中,只见这人被红绸缚在桌上,浑身赤裸、不着寸缕,莹白如玉的身上摆放着新鲜瓜果,水果的蜜汁四溢,在肌肤上留下一道道诱人的水痕,甚至将白皙的肌肤染得淡红浅粉,更增绮丽。光是这一身秾纤合宜的冰肌雪骨,已堪称绝色尤物,众人忙又向他脸上望去,却见这人脸上戴着一幅雕镂精巧的黄金面具遮住了容颜,不见庐山真面目、更引人遐想万分。
坐中只有虎威将军不懂这雾里看花的神秘美感,急色地拍案道:“他娘的,干嘛还遮遮掩掩?生了这么个漂亮身子,难道是个丑八怪?”
众人的眼睛恨不能都长在这人身上,唯有萧云龙低头饮茶,似是不屑一顾。
“粗人就是粗人,”王公子笑道:“倒吃甘蔗、渐入佳境,太子殿下的场子,岂会令人失望?”
太子瞥了一眼萧云龙,不徐不疾地说道:“牛嚼牡丹那是下等人的玩法,像这样的绝色,须得慢慢把玩,若是不管不顾、三五天也就让人玩死了。在坐都是风月老手,咱们须得有个名目,才有趣。不如这样,各位先对他的身子品评一番,再选一块水果吃,最后念一句应景的诗,如何?”
“不好不好!”虎威将军摆手道:“念什么诗啊,对着这一身嫩肉,哪儿还有脑子想什么干啊湿的!”
镇南王世
', ' ')('子年少气盛,抢白道:“太子殿下的旨意你也敢违抗?你若说不出就放弃,我已有了。”他站起身来,目光犹似淫舌,在眼前赤裸的躯体上寸寸舔过,只觉得其皎洁美好、前所未见,“肌如脂玉,白如霜雪,我猜这美人定是自幼娇养、没干过粗活。这样的身子,生来便是伺候男人的,难不成是那个秦楼楚馆的红牌倌儿?”
这人闻言,气得胸膛起伏,他四肢被缚、动弹不得,只能任人侮辱亵玩。镇南王世子见他玉也似的胸口上摆着红艳艳的草莓,一剖为二,汁水淋漓地扣在乳头上。世子色心大起,顺手拿起银筷,轻笑着去夹草莓,又故意装作夹不起来,反而用湿腻的草莓和冰凉的筷子尖狠狠地在乳晕上磨蹭戳刺,眼见着粉嫩的乳尖不堪折磨,渐渐红肿挺立起来。这人敏感的胸乳被肆意挑逗折磨、酥痒疼痛,真如下贱的娼妓一般,他又是羞愧又是愤懑,身体止不住地轻颤,他犹不肯呻吟出声,只能咬住嘴唇,强自忍耐。
不一会儿,草莓早已化作一滩软烂艳红的汁水,本来粉嫩如樱的乳尖也变得嫣红挺翘,诱人之极,镇南王世子喉头一滚,哑着嗓子道:“奶子尖都翘起来了,还说不是淫乱的娼妓?”他丢了银筷,低头含住草莓和发硬的奶头使劲一吮。这人胸前一热,被他吸得头皮发麻,又被唇齿扯着乳尖啮咬磨蹭,不由低低喘息了一声,耳闻啧啧水声,愈加羞耻难堪,掩在面具下的脸颊滚烫发热,身体更是从胸膛泛出撩人的粉红色。
镇南王世子将软烂的草莓吞吃下肚,舔得两个艳红的奶尖水光淋漓,这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道:“小奶头又嫩又甜,真是极品。我这句诗就是:软温新剥鸡头肉,滑腻初凝塞上酥。”
世子恋恋不舍地回席,王公子走上前来,绕着这人走了一圈,最后停在他被缚在头顶的双手旁,“身上的皮肉可以调养,这双手却是骗不了人的。”他掰开这人紧握的双手,在掌心手背揉捏把玩,只见十指修长如笋,指甲晶莹、指尖微透粉红。
王公子诧异道:“这双手绝不是小倌儿的手,只怕是京城的公子哥儿中,也没几个人有这样一双手。是拿惯了笔的模样,难不成是江南举子?”他低头在这人腕间轻嗅,又一路顺着手臂闻到白石似的肩头,又蹭到鬓边。这人只觉得炽热的鼻息拂在臂上,猥琐又扰人,他脸上的面具在眼睛处有一层黑纱,令他看不清周遭人物形式,更增不安难堪。他忽然觉得热气吹在耳畔,不由得急忙偏过脸,王公子借机将整张脸埋在他鬓发里,深深吸了一口气。这人只觉此举下流至极,欲望沸腾的浊气喷在发间,不由浑身恶心恶寒。
王公子抬起头,向太子道:“好甜美的香气,他还是处子之身。”
太子抚掌道:“不愧是行家里手。”
王公子将他的十指挨个儿含吮一遍,舌尖顶到指甲缝中犹嫌不足,从指尖一路舔到腋窝,滑腻的舌头在美人手臂上留下一道濡湿的水渍,随后叼起放在一块放在锁骨上的金黄凤梨嚼了嚼,这才道:“我的诗也有了: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
虎威将军早已急不可待,他大步走上前来,直奔主题,扯开这人胯间装饰的红绸,只见那处没有一根毛发,且绝不是人为剃去,玉茎更是红嫩白净,不由咋舌道:“我滴个乖乖,还是个白虎!殿下,你是从哪儿找来这个宝贝?我看不是红倌儿也不是举子,是个专吸男人精气的妖精吧!”
虎威将军用生茧的手去揉捏那根粉红的阴茎,用粗糙的指肚磨了磨敏感的马眼,口中又道:“你们两个算是白干了,人家一点反应也没有,软塌塌的,没得趣儿。”他的手顺着阴茎摸到球囊,还欲往下探。这人被粗糙的大手当众把玩私密处,脸上已红如滴血,他呼吸渐渐急促,紧紧并拢双腿,倔强无声地对抗着猥亵。
王公子见虎威将军的手几乎已陷进那人的双腿间,他暗骂虎威将军不懂事,这人仍是处子,太子都没玩过的地儿、岂容旁人抢先?王公子忙出言道:“诗呢?你可有了吗,太子殿下可等着呢。”
虎威将军经他提醒,这才想起太子还没碰过这人,自己不该当先。可是手掌被这水滑白嫩的大腿夹着,手指轻轻蹭着柔软的禁地,实在快活无比。他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掌,顺势在饱满柔软的球囊上使劲一捏,这人闷哼一声,腰肢不停颤抖。虎威将军被这一声勾得三魂不见七魄,又在他大腿上狠狠摸了两把,留下好几个通红的指印,这才对镇南王世子道:“世子,我将上回的歌姬送你,快替我说上一句诗。”
“什么歌姬?与这美人儿比,都是野鸡,我现在瞧不上眼了,你自己留着吧。”镇南王世子笑了两声,这才又道:“这句诗嘛,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太子向萧云龙举了举杯,笑着道:“他们都说完了,小皇叔,该你了。”
无论受到怎样的折磨亵玩也一直咬紧牙关、不肯出声的美人听了这话,浑身都是一冷,他嘴唇颤抖,用一种极绝望地语气道:“...不...”
这一声气若游丝,根本没人听见,萧云龙见众人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也只能站起身来。他走到矮桌旁看了一眼桌上之人,心
', ' ')('下也是一惊,果然是天姿绝色、难得一见的尤物。他见这人一头如瀑银丝铺展在桌上,长长的头发从桌上蜿蜒到地下,在发尾上似有一点月光跃动。他捻起放在面具眉间的一颗樱桃,在酸甜的汁水中轻声吟道:“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淡淡的檀香味飘然而去,连他的头发丝都没有碰到。桌上的人听着萧云龙的声音,默默琢磨着这句毫无猥亵之意的诗句,心里百味杂陈,又是难堪又是感激,又是羞愧又是悲哀,隐隐还有一丝莫名的失落。
王公子见状道:“王爷还未品评,可不算完令!”
“小王见识粗浅,只怕贻笑大方。”
众人听他这话,不由又互相挤眉弄眼,暗讽他“不行”。太子笑道:“皇叔不必为难,只说这身子美不美?皇叔可曾见过比他更美的?”
萧云龙道:“不曾。”
太子哈哈一笑,向侍立在侧的昆仑奴招了招手,这四人忙抬起矮桌,走到太子身前,将桌上的绳索解开,撤去他身上的水果。太子展臂将这美人搂抱怀中,像是把玩一件玉器般肆意摩挲,得意道:“各位可想知道他是谁?”
太子的手慢慢伸向黄金面具,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人脸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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