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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了无痕】
“王爷、王爷?”
萧云龙回过神来,忽觉王府中宫灯高悬,四处缀着红绸喜字,他大为诧异,不由问道:“元宝,今儿是什么日子?府中为何张灯结彩?”
“诶呦我的爷!”元宝自幼伺候萧云龙,关系亲近、忠心耿耿,“今天是您的喜日子啊!”
萧云龙更是吃惊,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果然穿着大红喜袍,宾客盈门道贺,府中下人穿梭往来、俱都喜气洋洋。
“这...”
“爷,您这是高兴傻了?”元宝嘿嘿笑了两声,推着萧云龙走到新房前,“咱快进去吧,王妃等着您呢!”
“...王妃是?”
“这您也能忘?!”元宝帮萧云龙整了整袍袖衣冠,碎碎念道:“要不是绝色难求的,您这棵万年铁树能开花喽?本以为要费上好些功夫,谁能想到,咱这边一去提亲,那边立时应了,就跟一直等着咱去似的,这可不是天造地设成就的姻缘?京城的人都高兴坏了,皇城云、侯门玉,京城双璧一娶一嫁,好家伙、今儿王妃的车辇差点被观礼的人堵得走不动呢...”
萧云龙猛地转过身,打断元宝道:“你是说,我的王妃是沈...”
“可不就是定远侯家的长公子!”元宝口沫横飞,将他拱进新房中,“明玉公子,哦、不,王妃要等急了!”
瑞脑金兽、熏香袅袅,新房中帘幕低垂,萧云龙茫茫然向前走去,两名侍女手持羽扇挡住了内里春色。二人见萧云龙前来,忙行了一礼,双扇开展如云破月来,其后立着一人,红袍曳地、凤冠灿烂,不是沈明玉是谁?!
萧云龙心脏狂跳,忙上前将他拥在怀中,没头没脑地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沈明玉雪白的脸颊被喜服映衬得色如桃花,半晌后才伏在萧云龙耳边轻轻地说:“在这儿等你。”
萧云龙心头一热,猛地一把抱起沈明玉大步走向喜床,沈明玉惊呼一声,忙伸手搂住萧云龙的脖子。侍女们对望一眼,都掩着嘴退了出去,恭敬地关上了新房的门。
沈明玉被萧云龙压在喜床上,他用双手勾着萧云龙的脖颈,宽大的袍袖溜下胳膊,露出两条雪也似的手臂。萧云龙摩挲着沈明玉赤裸的手臂,望着他如画的眉眼,缓缓道:“沈明玉,你是不是一直都在等我?”
沈明玉用手摸了摸萧云龙的脸,眼波流转,粲然笑道:“没有,我从来都没有等过你。”
“胡说,”萧云龙帮沈明玉摘下头冠,拨散一头银丝雪发,价值连城的凤冠被随手挥到床下,贴着他的唇一字一字地说:“你撒谎。”
接连不断的吻落在沈明玉柔软的唇上,他被亲得醺然如醉,面颊滚烫、唇瓣发热,主动张开檀口放萧云龙的舌尖探入翻搅。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喉间细喘低吟,手指紧紧抓着萧云龙背后的衣服,连指尖都羞得透出淡粉。甜蜜馨香的唇舌一任萧云龙吞吐纠缠,纱帐摇曳,红烛爆出烛花,此间情浓意动,只是一个吻,便已令两人情火沸腾、难以自抑。
沈明玉的双唇被吮得红肿晶莹,他大口喘着气,凤眸中水光浮动,萧云龙从他濡湿的唇角吻到尖尖的下巴,又顺着修长如玉的脖颈儿一路向下亲吻,像是要隔着喜服吻遍他的全身。沈明玉的一双手在萧云龙背上轻轻摩挲,像是安抚又像是催促,一如他脸上流露出的纯情的欲念,紧闭的双眼和喘息的薄唇,交杂着羞怯和渴望。
萧云龙的手在他胸前抚摸,故意在平坦的胸膛上来回磨蹭,若有似无地挑逗着敏感的乳头,有时大手故意从旁边划过,沈明玉还没来得及失望,就被重重在胸乳上揉捏了一把。“嗯...”沈明玉细细地呻吟,腰肢轻动,乳尖蹭着喜服,一阵阵的酥麻微痒,他这处分外敏感,隔着衣服揉上几下,便已经血热难耐。
“王爷...”他低低唤了一声,抓着萧云龙背后的衣服道:“别这样...”
“别哪样?”萧云龙托着他的胸背,双手拇指摁在渐渐挺翘起来的乳头上打着圈按揉,坏笑着说:“要不要揉奶子,嗯?”
沈明玉只觉得这两个字像两团火,从耳道烧到面颊,这种床第间的粗话,他哪儿说得出口?只能按住萧云龙作怪的双手,咬着唇摇头。
两只软绵绵的小手搭在手背上,实在毫无威慑,萧云龙笑意更浓,愈发不肯放过他。用手指来回搓弄还不算完,又用拇指和食指隔着衣服捻动拉扯柔嫩的乳头,沈明玉惊喘连连,细腰颤抖、双腿夹紧,眉梢眼角红成一片。
“我们是夫妻了,你还害羞什么?”萧云龙见他容色动人,不由伸手将他抱在怀里亲了亲脸颊。
沈明玉胸膛起伏,他既说不出床第粗语更不知道怎么讨好求饶,只能凑过去主动吻了吻萧云龙的嘴唇,希望他不要再作弄自己。
又湿又软的唇瓣在他嘴上碰了碰,像是一瓣撩人的落花,萧云龙血冲脑门,低吼道:“妖精!果然是勾引男人的妖精!”他抬手抓住沈明玉散乱的喜服,向下狠狠一拉,雪白精致的锁骨肩膀暴露在烛光中,在沈明玉脱口而出的
', ' ')('轻吟声中,萧云龙已经急不可待地一口含住了粉嫩小巧的花苞,温软的触感让男人热血沸腾,真像是在口中含了一朵细嫩的花骨朵,萧云龙喘着粗气,用舌尖舔弄挑逗翘起的乳尖,耳边都是沈明玉销魂的喘息和鼓擂似的心跳。
沈明玉抱着萧云龙埋在他胸前的头,见他吐出湿淋淋的奶尖,还用恋恋不舍地用鼻尖蹭了蹭,更是臊得浑身泛出樱粉。萧云龙喜欢得不行,抱着他在大床上滚了两滚,扯掉两人碍事的衣服,用手在他玉雕般的身子上摸了个遍,像是反复确认占有。
萧云龙压在沈明玉身上,右手探向敏感的小穴,只觉得触手处一片软热湿腻,“嫩穴好湿啊,”他咬着沈明玉的耳垂轻笑着说:“馋猫儿...”
沈明玉用手捂住萧云龙的嘴,羽睫低垂,嗫嚅道:“我还以为王爷是君子,怎么总说这些...这些话... ...”
萧云龙在他手心舔了一口,沈明玉吃了一惊忙收回手,萧云龙的手指挤入湿润的穴口,在淫靡的水声中,他自嘲般笑道:“在你面前,君子也变成了浪子,而我更糟,像是成了疯子。”他搅动着的红软的肠穴,盯着沈明玉斜飞的凤眸幽幽道:“沈明玉,我萧云龙做事从不后悔,唯有一事... ...”
沈明玉用手温柔的将萧云龙散乱的鬓发绾到耳后,喘息着说:“什么事?”
“我真后悔为什么不早些娶你!”
灼热粗大的阳物顶入的粉嫩的穴口,沈明玉惊喘着拱起腰,像是忍受不了这样的侵占,雪白的身子止不住的轻颤发抖。萧云龙握着他的腰向自己身上压,通红的肉刃坚定地破开湿软瑟缩的肠壁,他盯着承受不住的穴口沁出的点点血迹,自言自语似的说:“我是从来不信传言的,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可是你为什么比传言的还要好?”萧云龙疯魔似的将整根阴茎狠狠插进沈明玉柔嫩的肠穴中,直入到再不能进。
沈明玉哪儿受得住?“嗯、啊...”他不断颤抖抽气,咬住屈起的手指,令自己不要痛呼出声。
小穴的滋味儿实在太过销魂,萧云龙红了眼睛,见仍有一截粗壮的阴茎露在外头,便将沈明玉从床上抱起来,抓着他的腰肢就着坐莲的姿势往一下狠狠一压!
“啊!”沈明玉仰头尖叫,后穴疼痛难忍犹如裂帛,肠道痉挛、大腿抽搐,浑身都疼得打颤,他再受不住,眼泪簌簌而落。
萧云龙把他紧紧抱在怀里,身下浅浅抽插操弄,沈明玉抱着他的脖子被顶得颠簸耸落,嫩嫩的奶尖蹭着萧云龙结实的胸膛,越发嫣红诱人。
萧云将他雪白的臀肉满满抓在手中,用下巴磨蹭着沈明玉的鬓发,低声问道:“沈明玉,你为什么哭?”他见沈明玉抬起一双水粼粼的凤眸,心头如被针刺,又追问道:“舍不得我么?”
沈明玉靠在他肩头细喘,一双眼睛在萧云龙眉目间流连描绘,半晌后才呢喃似的说:“...亲亲我...”
萧云龙看着他颤抖濡湿的睫毛,心头又软又热,他将他搂得更紧,闭上眼睛缓缓向他唇上吻去... ...
“沈明玉,贤王嫌你脏呢!”
他忽然听见太子恶毒的笑声,萧云龙猛地睁开眼,他怀中抱着的只是一团飘渺烟雾,沈明玉被太子等人压在身下,丑陋的肉棒抽插着嫩红的小穴,磨蹭着柔嫩的奶尖,霸占着红肿的檀口,他雪白的身子上沾满了不同男人的白浊。
“不、不!”萧云龙大步走上前去,怒喝道:“放开他!你们怎么敢侮辱我的王妃?!”
“你的王妃?不过是淫乱的娼妓!哈哈哈哈...”
萧云龙怒气心头起,伸手抽出腰间的宝剑,一剑削掉了太子的脑袋!
“王爷、王爷?”
萧云龙倏然从床上坐起身来,他喘息许久,这才见元宝愁眉苦脸的站在他床边,端着热茶道:“您可算醒了,说是眯一会儿,这一觉睡到天都黑了。”
萧云龙按了按眉心,疲惫地挥了挥手,元宝识趣,将热茶放在小桌上,躬身退了出去。
萧云龙站起身来,他推开轩窗,见春深似海、暮色四合,花园中的一架盛开如雪的荼蘼花凋残萎谢,花瓣落了满地。一只信鸽飞到他手边,萧云龙解下鸽子脚上的竹筒,这才露出一个浅淡的笑意——既然太子杀心已显,他又岂能坐以待毙?
他提笔勾勾点点,随后将回信放进竹筒,萧云龙望着灰鸽飞入云霄,心中不知怎么,又浮现出沈明玉那双含泪的眼睛。
忽然起了一阵风,吹落了书案上的宣纸,在洒金云笺上题着墨迹未干的半首残诗:钗头凤斜卿有泪,荼蘼花了我无缘。
诗句被春风卷入落花中,一如不为人知的遗憾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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