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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萧云龙制住沈明玉推搡的双手,俯下身与他鼻尖相对,一双深沉的眼睛直直盯着沈明玉道:“你说我是谁。”
“萧云龙!萧云龙!”沈明玉疼得双股战战,咬牙切齿地念着萧云龙的名字,这个名字在他心里曾是那么温柔缠绵,像是最撩人的春风,勾起心湖多少波澜,可现在,他恨不能用牙齿咬碎每一个字,这一夜的屈辱比东宫之夜尤甚,将沈明玉可笑的绮念和仅剩的尊严完全碾成齑粉,“你欺人太甚了!”
“我欺人太甚?”萧云龙大笑起来,粗热的阳物向渗血的小穴中硬挤,“我对你做的事,不过是他们早做过的!沈明玉,你告诉我,到底有多少人摸过你的身子、操过你的穴?!”
在沈明玉最荒唐的噩梦里,萧云龙也不曾对他说过这样粗鄙侮辱的话!他呆愣一瞬,只听萧云龙又道:“这些痕迹都是谁留下的?”他极慢地摸着沈明玉情痕斑斑的身子,见他愣怔不语,又接着道:“不想说还是记不得了?太多人碰过你、根本数不清,是不是?!”
沈明玉如被雷击,猛然间疯狂挣扎起来,“你混蛋!放开我!”一直视为尘世知音的人,在暗无天日的折磨中唯一的救赎和念想,亲手扼杀了他最后的希望和尊严。他的情绪几近崩溃,像一尾离水的银鱼用尽全力扭动挣扎,拼着鱼死网破、玉石俱焚,也不愿再让萧云龙碰他一下!
萧云龙一时不慎竟被他推开,沈明玉奋力挣脱、跌跌撞撞地滚下床,刚踉跄着起身,便被一股大力死死按在门板上。屋外的禁卫军只见门板巨震,屋里传来一声凄惨的痛呼,随即单薄的木门开始有节奏地摇晃,伴着时而流泻出的喘息呻吟,谁都知道门内正在上演一场香艳激烈的性事。
“你跑不掉...”萧云龙低吼着从背后再一次插进被血浸润的后穴,他低头咬住沈明玉的后颈,如同一只标记雌兽的雄狮,用手紧握着沈明玉的腰肢,禁锢着他、让他无法逃脱。
沈明玉的双手无力地伏在门板上,目光滞涩无助,一边喘息一边低低道:“你疯了、疯了... ...”他被不留余地的侵犯逼得发疯,瑟缩的穴口被生生撞开,炽热的硕大撑开每一个粉嫩的皱褶,将肠穴占得满满的,沈明玉指尖颤抖、头皮发麻,身下又疼又麻,微微翘起的龟头磨蹭着敏感的肠壁,令小穴一阵阵痉挛颤栗。
萧云龙血冲天灵、欲火中烧,嫩穴的滋味比想象中更美上千百倍,他身材高大修长,一身漂亮合宜的肌肉紧绷有力,硬梆梆、汗津津地贴在沈明玉滑嫩的背后。萧云龙满足地叹息了一声,从肺腑中呼出一口灼热浊气,他甚至觉得,抱着沈明玉、阳物尽根没入小穴的这一刻,比驾坐金銮、君临天下的时候,还要令他心满意足。
他自问绝不是“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人,可是如果此时有人要他在江山和沈明玉之中作出选择,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沈明玉。萧云龙也觉得自从重见沈明玉,自己便如同中蛊失智一般,将风度和道德全抛诸脑后。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萧云龙暗想,今夜就该彻底狂欢,他对于沈明玉难以自抑的情感,也许是占有欲作祟,又或者是一个未尝的夙愿——不过就只在今夜而已。
江山是他的、沈明玉也是他的,萧云龙一想到此处,顿时血热如沸,他掐着沈明玉的腰狠命抽插顶弄,又连连在沈明玉雪白的肩头、白腻的背后狂吻舔咬。在肉体“啪啪”的淫靡撞击声中,沈明玉翘着雪臀,香汗顺着背后美人沟滑下泛红的肌肤,积攒在腰窝处,他咬着牙用仅存的气力转过头,盯着萧云龙一字一字地说:“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萧云龙、萧云龙,我看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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