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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水拍击摇荡,沈明玉全身被热水泡得粉红,萧云龙的手拂过他光裸的美背,揉捏着他滑腻的臀瓣,在激荡的水声中,抚上沈明玉嫣红的乳头。沈明玉又痒又痛、“呜”了一声,萧云龙抬起头,情色地舔了舔嘴唇,指尖按揉着柔嫩敏感的乳头,恶意笑道:“回答我,我在摸哪儿?”
沈明玉脸红耳热,细喘着道:“在摸、在摸… ...”
萧云龙见他说不出来,一边搓揉着乳尖一边挑眉笑道:“这么快就忘了刷子的滋味了,嗯?”
沈明玉万般无奈,只得模模糊糊地说:“在摸乳头...”
“不对!”萧云龙猛地抓着他的腰狠顶了十数下,在沈明玉的低吟声中用舌尖来回舔弄红肿的乳珠,恶狠狠地说:“记住了,这叫奶子!你这粉奶子天生就是勾着男人来吃的!!”
“嗯啊...”破皮的细嫩乳头被含在温热的口腔中吸吮,痛痒难耐,沈明玉被这些话羞得色如桃花,他的双手搭在萧云龙肩上,又渐渐在撞击声和啧啧水声中插入身前人的头发中。
“似乎比那天大了些,”萧云龙用嘴唇磨蹭着晶莹红艳的小巧乳尖,抬头在沈明玉锁骨上咬了一口,又道:“说,喜不喜欢被人舔奶子?”
热烫的温泉水在阳物退出去的时候灌入穴口,又被比水更热的阴茎猛挤出去,柔嫩的肠穴被烫得软热痉挛,敏感的胸前更是被吮吸撩拨,沈明玉呜咽着摇头,他仰着头喘息,浑身热得发烫,呼出的热气恨不能灼伤咽喉。
“撒谎!”萧云龙盯着他红扑扑地脸颊,强忍住再去亲亲他的冲动,用手拉扯着渗血的乳珠,硬着心逼问:“喜不喜欢?!”
沈明玉疼得弓起身,含着胸躲避残忍揉捏的大手,可那只手打定主意欺辱他,躲不开也逃不了,沈明玉只得蹙着眉低低道:“呜...喜、喜欢,轻一点...”
“喜欢被男人吃奶子的小娼妇!”萧云龙在他屁股上狠拍了一下,又奖励似的在沈明玉唇上啄吻一口,再次问道:“告诉我,我们正在做什么?”
“在、在...”小穴吞吐着热水和阳物,沈明玉被萧云龙情欲深沉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而更令他难受的是内侍们的眼神,他们屏息凝神听着二人的对话,无数双眼睛都在看着他有多么卖力地讨好新皇、有多么淫荡,沈明玉羞愧尴尬,在萧云龙催促般的狠插猛顶中,才嗫嚅着说:“行房...”
“哈哈!”萧云龙忍不住大笑,众人听他发笑,也都陪着笑了起来,萧云龙揉着他的翘臀道:“不对,再说!”
沈明玉喘了一声,又道:“在、在交欢...”
“不对,再说!”
“临幸...”
“还是不对!”
“...媾合...”
沈明玉每说一次,众人都笑得更加厉害,萧云龙刮了一下他的鼻梁,笑着道:“不愧是大才子,会的词儿真多呢!”
安总管也忙凑趣:“这官伎还真会吊人胃口!”
沈明玉挂在萧云龙身上,宛如煮熟的虾子,萧云龙随手指了一名太监:“你,告诉他,这叫什么。”
这太监也是机灵,眼珠一转,忙跪下道:“回皇上,这叫操穴!”
话一出口,萧云龙就觉得沈明玉的嫩穴紧紧一缩,耳朵尖都红得滴血,他揉着沈明玉的耳垂道:“听见了吗?说出来,我们正在做什么。”
围观的太监们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沈明玉望着萧云龙,双唇张开又闭上,大庭广众、他实在说不出口,太监们又是起哄发笑,沈明玉颜面尽失,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他被禁锢在萧云龙怀里,无处可藏,只得把脸埋在萧云龙肩上,嗫嚅道:“让他们出去...”
美人投怀送抱,萧云龙心情大好,用手指缠着他的头发道:“你说出来,我就答应。”
沈明玉无法,结结巴巴地闷声说:“在、在操...操穴...”
萧云龙得寸进尺,顺势又问:“在操谁的骚穴?”
“在操...我的骚、骚穴...”
“谁在操你的骚穴?”
“萧云龙...你...”沈明玉羞愧得哽咽颤抖,用带着哭腔的气音极轻的说:“我的男人在操...我的、我的骚穴...”
萧云龙被这骚话刺激得双目赤红,猛地将沈明玉放倒在池边,压着他的双腿发疯似的狠干。沈明玉上半身躺在温凉的白玉上,身子比玉石更美,他急喘呻吟,小穴“噗嗤噗嗤”地吞吃着紫涨的阴茎,很快颤抖着腰肢又被生生插射。
萧云龙被绞紧的肠穴逼得差点精关失守,他咬牙忍过这一波销魂蚀骨的快感,用手拨弄着沈明玉颤巍巍吐精的玉茎,调笑道:“蜜壶似的喷汁流水,废帝操你的时候你也这样?”
沈明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汹涌没顶的快感甚至让他害怕。他在废帝床上从没有高潮过,他对那些人满心厌恶,做这事时胃中翻滚、不吐就不错了,哪儿还会得趣儿?废帝等人亦不在乎他是否舒服,自己爽了便是。可是萧云龙抱他的时候,即使是那样
', ' ')('粗鲁的强暴羞辱,沈明玉也被硬插到哭泣着高潮。
沈明玉胸膛起伏、仍在轻颤失神,双唇微张喘息,萧云龙俯下身去想要吻他清甜的唇,却忽然滞住了身形。他望着那花朵般微绽的唇瓣,忍不住去想,到底有多少人尝过他的甜蜜?又有多少男人肮脏的热物碾过这销魂的唇舌?不知被多少人使用过的地方,他竟还想要去一亲再亲、甚至舍不得离开,萧云龙不愿去想其中真正的缘由,也许都是一时冲动、情欲作祟吧。
可萧云龙心中仍止不住生出一种火烧火燎的难受,满心都是压抑不住的恶欲和暴虐,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这种焦躁疯狂的情绪就是嫉妒,只想着要驯服折辱沈明玉,他要沈明玉卑贱到不值一文——只有他淫荡卑贱,再无可恋之处,萧云龙才能解脱。
安总管咽了口口水,涎着脸接话道:“皇上天赋异禀,今儿才将他操开了,若他在废帝床上有今日一二成的识趣,早就宠冠六宫了。”
“下贱的官伎也配宠冠六宫吗?”萧云龙大笑几声,似乎觉得这事荒谬绝伦,随后又自言自语似的接着道:“只有沉湎后宫的废帝才会那么荒唐!”
萧云龙突然抓着沈明玉银色的长发,低头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字地问:“你自己说,你配吗?”
沈明玉眼角通红,颤抖着嘴唇低声答道:“我、我...”话还没说完,一串晶莹的泪滴已经打在萧云龙手上。
萧云龙如被火燎、心头一颤,鬼使神差般又向他吻过去。泪水的涩味在二人口中蔓延,沈明玉又被他拉回怀中、紧紧锁在臂弯间,像是抱拥着渴求已久的珍宝。
心乱如麻、神智混沌,沈明玉猜不透萧云龙若即若离的心思,说出的话分明句句带刺、锋利如刀,可是为什么怀抱和亲吻又是这样缱绻温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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