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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月过去了,两个人都是身心俱疲。沈明玉的神经一直紧绷着,时不时显露出惊惧卑微的神色,只要萧云龙皱皱眉毛或是提高声音,他就双膝发软,跪在地上哆嗦个不停。萧云龙总说“忘了过去,我会对你好的”,可是每一夜,他都会做噩梦,有时是极乐宴,有时是那场轮奸,睁开眼睛,就看见沈明玉躲得远远地,卑贱地睡在龙床的脚踏上,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着他,过去无处不在,不可能被遗忘抛却,不过是自欺欺人。
陆离背着药箱走进寝殿,他还在生气,故意不给萧云龙脸面,元宝三催四请了好几天,他才踏进养心殿,来给沈明玉复诊。手指搭在又瘦了一圈的腕子上,陆离心里“咯噔”一下,暗道自己糊涂,床帐低垂,他看不见沈明玉的脸,可是陆离知道,这个消息会给这个备受折磨的美人致命的打击。他又是自责又是痛心,什么也没和沈明玉说,默默起身走到屋外。
萧云龙见陆离脸色极差,不由问道:“怎么?他的伤还没好吗?”
陆离张了张嘴,他自觉顾虑不周、对不起沈明玉,半天没说出一个字。萧云龙曾见过陆离在奄奄一息的病人塌前仍能谈笑风生,他从没有见过这位医术高妙的老友露出这副无力的表情,急急追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你说话啊!”
陆离看着焦急的萧云龙,终于压低声音说道:“他...怀孕了...”
宛如晴天霹雳!萧云龙怔在当场,陆离又说了很多话,他都没有听清。沈明玉又怀孕了,可这一次,比之上回被叶嫔当众剥衣更屈辱百倍,孩子的生父根本不能确认,是他、是萧皓尘还是那些已丧命在他剑下的肮脏侍卫?!
萧云龙不死心地问:“...多久了?”
“一个多月。”
“...是那时候?你确定?”
“是。”陆离懊恼地说:“我气昏了头,竟忘了大事。”
“这个孩子不能要。”萧云龙一字一字地重复道:“绝不能要。”
太可悲了,在侍寝的时候,他狠心一次不落地给沈明玉灌下避子汤,却在这种时候让他怀孕,这是报应吗?!就像最恶臭糜烂的宫帷轶事,沈明玉肚子里怀的,可能是他儿子,也可能是他孙子,还可能是低劣陌生的血脉。
萧云龙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双手开始发抖,他明知道自己说“忘了过去”是在自欺欺人,可是现世报来得这样快,不堪的过去不止在他们的记忆里、在他们的呼吸间、甚至在沈明玉的肚子中!萧云龙觉得脸上被残忍的现实狠狠地扇了两个火辣辣的巴掌,他们永远不能忘了过去、重新开始,一切的努力和伪饰都是苟延残喘。二人费力保持的平衡此刻轰然塌倒,连带着他们残破的灵魂一起坠入黑暗的渊薮,萧云龙抱着剧痛无比的头,发出一声短促悲愤的哀嚎。
“皇上、皇上,你不要这样,”陆离被他吼声中的绝望和愤怒吓了一跳,忙劝阻道:“只要一碗堕胎药,并不会很痛。”
“你不懂!你不懂!我们完了,从一开始就完了!”萧云龙只觉得天塌地陷,连躲在面具背后、避而不提,都成了奢望,他们还能怎么办?还能怎么样?虚假的和平一旦破碎,绝望的无力感席卷而来,他和沈明玉的末日终于到了——其实从一开始,就已经是末日了,其中的挣扎反复,到底徒劳。
他大步冲进寝殿,反手插上了沉重的木门。陆离和元宝见他一副崩溃疯狂的模样,惊得连连拍门呼喊,可是门里没人应答。
低垂的床帐被一把扯落,“嘶啦”一声巨响,吓得沈明玉浑身一抖,他望见失魂落魄的萧云龙,惊慌地轻喊了一声:“皇上...”
萧云龙扑上床塌,俯身紧紧地抱住他,发狂般的乱吻。沈明玉不明所以,还以为是自己病愈,萧云龙情欲爆发,想要和他激烈地交欢。“嗯、嗯...”他逢迎地打开身体,任由萧云龙粗暴地撕碎了他的衣服。
“你是我的,”萧云龙用双手捧着沈明玉的脸,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说:“沈明玉,你是我的!”
他的手劲很大,沈明玉被捏得生疼,却还是温驯地附和:“我是皇上的,全都是皇上的...”
“记住这话,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每一处、每一处... ...”他火热的手摸着沈明玉的脸,又问:“这儿,是我的吗?”
沈明玉柔顺地回应道:“是。”
“这儿呢?”他摸着沈明玉的胸膛。
“是。”
“那...这儿?”丝绸般的小腹没有一点赘肉,沈明玉的腰肢是那么细,谁能想到他肚子里竟有一个孩子?一个连生父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
沈明玉感觉到有水滴落在他肚子上,他以为是萧云龙的汗水,可再一看,竟是萧云龙滚烫的泪。沈明玉从没见过他流泪,他以为像萧云龙这样的人,一辈子都不会流泪,更别提在别人面前哭泣。
泪水让他本就深沉难明的眼眸更加朦胧,萧云龙泪如雨下,他觉得自己真的疯了,心里长久的痛苦与折磨,理智和情感的反复拉扯,让这个似乎无所不能的男
', ' ')('人像个孩子一样,抱着沈明玉赤裸滑腻的腰肢大哭。他把脸枕在沈明玉肚皮上,嗅着馨香的肌肤,热泪流溢,痴痴地追问:“为什么不说话?这里呢?”
“当然,当然是皇上的...”沈明玉磕磕巴巴地说,萧云龙的泪烫得他浑身轻颤,一股又一股莫名的情绪在心头翻滚,他知道事有反常,可是所有的思绪都轻飘飘的,他一丝一毫也抓不住。
“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他在沈明玉的小腹上使劲咬了一口,像是烙下一个烙印。沈明玉惊呼一声,随即被他狠狠吻住,泪水涩味儿弥漫在唇齿间,沈明玉觉得,萧云龙的眼泪和他的一样苦。修长有力的手指探进伤愈的穴口,肠肉颤抖着迎上来,缠着熟悉的指尖,分泌出濡湿的爱液。
身体被拖下床,沈明玉被萧云龙摁在床边,上身伏在床上,双腿大开跪在地上,纤弱的腰腹正压在紫檀床沿上。“可能会有点疼。”萧云龙吻着沈明玉的后颈,压制住他的四肢,将他紧紧禁锢在自己怀里。
沈明玉以为他说的是刚刚伤愈的后穴,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顺从地放松自己的身体,翘起屁股。粉嫩的穴口被肉棒磨蹭,沈明玉有些讶异萧云龙竟还没有全然勃起,往常这个时候,他早已硬得厉害。沈明玉配合地扭动着雪臀,丝滑的臀肉和湿热的小穴引诱着食髓知味的阳物,他感觉到湿滑的龟头顶进吐水的肠穴中,在他抑制不住的呻吟和颤抖中,粗长的男根将紧致的膣腔撑得满胀,尽根没入酸软发麻的后穴中。
“啊,”沈明玉仰头喘息,十指抓着床单,轻吟道:“好深啊...”
萧云龙将他抱得更紧,缓缓地说:“还不够。”他腰上猛地用力顶插,沈明玉尖叫一声,觉得肉棒顶端似乎已经插到了敏感紧闭的宫口。萧云龙将他的身体向下压,龟头霸道地抵着宫口撞击,沈明玉呜咽地叫出声来,肚子开始一阵阵抽疼,萧云龙每顶一下,他的身体都被大力撞得前窜,腰腹刚好撞在沉重结实的床沿上。
“唔...唔啊!”沈明玉额上冒出冷汗,他根本顾不上刻意浪叫,肚子里炙热的阳物发狠似的往子宫里捅,抽搐的宫口却闭合得比往日都紧,像是要死死守护住什么,“皇上,求您轻一点...”沈明玉开口求饶,萧云龙恍若未闻地蛮干着,他动得并不快,可是每一下都又深又狠。沈明玉趴在床上,死命咬着床单,还是抑制不住地从喉间发出断续的“呜呜”痛呼。
腰腹上的肌肉被撞得发疼,强横的龟头终于将宫口顶出隙口,从里到外都疼得开始痉挛,床单都被他咬破了,沈明玉再忍不住,又一次哀求道:“皇上,真的好疼,可怜可怜我...啊!轻一点,插得太深了...”
“乖,让我插进入,那里也是我的,你从里到外,都是我的。”萧云龙按住他微挣的四肢,用一种冷静却蕴含疯狂的声音说:“很快,很快就好了。”他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饱满的龟头不顾阻挠生生挤进孕育着胎儿的子宫中。沈明玉剧痛惨叫,觉得自己仿佛从内里被撕成了两半,他的肚子撞在床沿上,发出“哐哐”的骇人闷响。
残忍的阳具在溢血的子宫中翻搅,鲜血顺着颤抖的大腿滴落在地上,一滩浓稠的血染红了织锦地摊,小腹坠痛无比,熟悉的疼痛和恐惧令沈明玉崩溃一般地死命挣扎,痛哭着喊道:“萧云龙,为什么?为什么?你说过会对我好,你明明说过...你骗我你骗我!”
萧云龙心碎至极,紧紧抱着他,不肯轻弹的男儿泪又簌簌而落,打在沈明玉疼得发抖的背上,缓缓地说:“你...怀孕了。这个孩子,不能要。”
沈明玉的哭声戛然而止,像被人一把扼住了喉咙。他又一次在不知情的境况下失去了孩子,这次,是一个连生父都不知道是谁的孩子。他真是脏啊,从里到外,都脏透了。子宫里蓄满了男人的精液,腥臭的混杂在一起,甚至盛不下,一股股的溢出脏污的穴口,那么多人操弄过他,更何况,还有大皇子,这个孩子何其尴尬屈辱!一个绝不能留的野种!
肚子那么痛,鲜血流个不停,子宫中如被刀剑翻搅,但是沈明玉已经如同一个无知无觉的布偶,面无表情地倒在床榻旁,从身到心一片寂灭。强撑的神经本已细若游丝,终于像绞紧的琴弦一样崩断了,沈明玉褪去血色的嘴唇动了动,只吐出了四个字:“皇上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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